西报:美国及其盟国反对伊朗的肮脏战争

来源:环球视野 作者: 巴勃罗·霍夫雷·莱亚尔 魏文编译 时间:2016-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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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7月14日伊朗核问题六国(美国、英国、法国、俄罗斯、中国和德国)与伊朗达成历史性的全面解决伊朗核问题的协议《联合全面行动计划》(JCOPA)之后,伊朗已经履行了该协议的每项内容,但却遭到美国和它的盟国通过施加压力、加剧紧张和延长政治和经济的制裁而进行的肮脏战争。

这样,华盛顿没有履行它的国际承诺,因为美国国会大多数席位由美国政治机构一个好战的阶层统治着。在贝拉克·奥巴马的民主党政府的后期没有能力面对它的西方伙伴提出的事情:“在核协议签署之后,我们将否决美国国会任何旨在强加或延长针对伊朗的制裁的决定”。虽然美国总统拒绝签署延长由共和党占多数的国会推动的对伊朗的制裁,即使这样,在他没有行使承诺的总统否决的职权的时候,根据美国宪法的一个条款延长对伊朗的制裁变成了法律。

华盛顿连续违反核协议

2016年12月15日美国国会将对伊朗的制裁延长十年的当天,白宫发布的一份公报指出:“作为核协议的一方,美国政府的管理机构拥有和继续利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放弃已经取消的(对伊朗)相关的制裁”。这是一份表达意愿的外交声明,由于奥巴马半个身子已经在白宫之外,这项声明没有任何力量,奥巴马的行动如同一个将退休的政治家,只是说一些很“有教养的话”。

对伊朗政府来说,美国延长制裁违反了2015年签署的核协议,面对美国这项施加压力和不履行承诺的措施,伊朗的反应意味着需要采取措施。这个波斯国家的元首哈桑·罗哈尼是这样说的,他对伊朗原子能能源组织(OEAI)下命令,对一个核推进器的设计和生产进行工作,以便将其用于海洋运输,以及在最短的时间内—三个月—提供所需要的核燃料。做出这项决定后,伊朗政府面对美国违反核协议将提出了合法的抱怨。

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完全意识到在它与美国的关系中面对的困难,特别是如果我们记得华盛顿干涉反对一个国家最突出的事例之一--由此开始了一场肮脏的战争,奔去了数千人的生命和造成经济损失--正好是1953年针对伊朗开始的。当年美国中央情报局与英国的M16(英国秘密情报机构)结成联盟,推翻了穆罕默德·摩萨台民主政府。1951年3月伊朗政府做出有主权的决定,将它的石油工业国有化,结束了盎格鲁伊朗石油康采恩--英国石油公司的前身--实施的垄断。在两年的时间里伊朗在所有的领域都受到攻击:英国海军的封锁和国际经济制裁,在主要的阴谋中间一个“二重唱”迈出它最初的步伐,作为制造不稳定的代理人、政变和谋杀的推动者,美英在一场冷战的框架内拱坝那些不屈从的政府和人民,在冷战中寻求自己发展道路的人民和社会受到破坏,造成更多数量的人员死伤。

1953年美国艾森豪威尔总统上台以后,美国中央情报局收到英国干涉主义的要求,英国在要求摩萨台辞职失败以后,强迫巴列维的家族逃到意大利遭到第一次失败,数百万伊朗人曾走上街头保卫政府,拒绝让摩萨台辞职。美国中央情报局加紧它的行动,通过贿赂和采取直接行动发动在德黑兰街头的暴力。1953年8月摩萨台最后被推翻,这有助于重新在伊朗建立君主政权,进行残暴统治和镇压的君主政权直到1979年由于革命的胜利才最后被推翻。

1980年华盛顿决定推翻1979年成立的伊朗革命政府,发动一场反对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侵略战争,促使伊拉克的独裁者萨达姆·侯赛因对伊朗提出领土要求。这场强加的战争--也被称为“圣战”--是在巴格达决定投资划定两国(伊拉克和伊朗)之间在1975年所谓“阿尔及尔协议”中规定的边界之后开始的--伊拉克是在西方的许可下采取行动的--伊拉克的想法是实现呑并位于波斯湾出海口阿瓦德·路德地区。1980年9月伊拉克的军队出动20万士兵、2000辆坦克和450架飞机从胡泽斯坦省进攻伊朗,认为革命后的伊朗已被削弱,西方对伊拉克的支持将是足够的。侯赛因使用了化学武器,由于美国在联合国安理会否决,伊拉克没有受到国际的裁制。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阻止了伊拉克的前进,将他们赶出国家,冲突持续到1988年,付出了人员生命和物质的巨大代价。

美国从来没有原谅过伊朗,伊朗不再继续是帝国主义政策在中东和中亚的宪兵。伊朗伊斯兰共和国的制度从1979年成立开始,就一直警惕以美国为首的霸权主义制度的阴谋。伊朗“声像组织”在一份有趣的综述中指出,“在伊斯兰革命胜利之前,伊朗和沙特阿拉伯被说成是美国在中东和波斯湾战略的两个支柱。伊斯兰革命永远结束了君主制在伊朗的统治,其结果是美国失去了一个主要的盟友和美国在本地区的政策两个支柱之一。很明显,美国的政治家尽管肯定支持“自由和民主”,但是与一个消灭了白宫对伊朗统治的革命政府不可能有正常的关系。美国不仅失去了它支持的伊朗君主政权,而且被迫面对一个以‘独立、自由和伊斯兰共和国’为战略口号的政府制度”。让美国感到痛苦的是,伊斯兰共和国渴望自由不仅是为了伊朗的穆斯林人民,而且是为了所有处在压迫下的国家,特别是在伊斯兰世界地理范围内的国家。

仇恨在加剧

如今针对伊朗的仇恨已经加剧,因为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对巴勒斯坦人民的斗争提供支持,特别是因为伊朗支持叙利亚和伊拉克的政府军反对塔克里菲运动如伊拉克和黎凡特(Daesh)--努什拉阵线—阿拉尔·阿萨姆和其他在美国和它在西方和中东的盟国庇护下成立和发展的数百个团体和帮派的斗争的事实,美国和盟国用它们的情报服务支持这些组织。从马格里布到地中海东部散布着一个反对阿拉伯社会的联盟,它遇到了一个坚定和成功的对手,就是包括叙利亚、伊拉克、黎巴嫩真主党运动、安沙罗拉运动和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在内的抵抗轴心,它们通过俄罗斯空军部队的支持主要是在叙利亚的支持,做到在反对萨拉菲分子部队的斗争中联合各方的力量。

对美国来说,在中东影响的丧失,土耳其埃尔多安政权明显地远离华盛顿的决定以及土耳其与俄罗斯和伊朗的高级别对话--比如12月20日在莫斯科举行的外交部长会议--摩苏尔(伊拉克)和阿勒陂(叙利亚)的收复,恐怖主义力量逐渐被削弱,相信伊斯兰的觉醒已经达到巩固的地步,所有这一切决定了美国社会的好战阶层和它的军事工业复合体对那些到现在已经发展起来更有进攻性的行为采取政治的、外交的和军事的行动,美国的决定使得在马格里布、中东和中亚任何减少冲突的可能性处于危险之中。如果这包括加强针对美国认为是敌对的国家进行肮脏战争的话,无疑美国将会这样做,如同当选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任命公开排斥伊斯兰、反对伊朗和具有帝国思想的人入阁所预示的那样,一个像它的前任如此好战的政府真让人担心。这是最近几十年没有见过的一个主要由亿万富翁和军人组成的内阁。

一般来说,在六国和伊朗签署核协议以后,面对这一最为突出的历史事件世界表示满意和乐观主义。这是大多数国家的感觉,只有美国政府例外,它的军事部门和政界,还有美国在中东最无条件的盟国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是例外。根据国际上主要的民意调查机构如盖洛普等进行的调查,在美国的情况下正好这三个角色被认为是对世界和平主要的威胁,在中东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是对和平的主要威胁。但是西方的媒体和它们的总部散布假新闻和谎言,试图让人相信伊朗是和平的“主要敌人”,尽管它参与的核计划在思想上和实践中已被确定为是和平的计划。甚至国际原子能机构本身和欧盟的政治领导人也都这样认为。

华盛顿和它在中东的政治和军事工具保持这种谎言是这场肮脏战争的一部分,目的在于将伊朗伊斯兰共和国妖魔化。其次,按照这个视角将俄罗斯、黎巴嫩真主党、叙利亚和所有那些反对华盛顿试图保持霸权的国家妖魔化,美国才是主要的军事威胁,这从它每年的军事支出超过7000亿美元可以看出。美国是恐怖主义的主要支持者,不论是利用像基地组织、达埃什这样的运动或团伙,还是支持在乌克兰、伊拉克、叙利亚、也门制造不稳定的运动,支持以色列政权,在也门、阿富汗、利比亚和巴基斯坦使用无人机作为种族灭绝的工具。

对以上情况我们要补充的是,华盛顿按其本性成为不稳定的因素,美国是造成政府和政权变主要的国家,此外,它在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关塔那摩推动拷打。美国鼓励占领领土,比如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摩洛哥和西撒哈拉的领土。在美国支持和沙特阿拉伯保护下,萨拉菲主义者恐怖主义运动出现了。真正的“流氓国家”不是美国的分析人士所确定的国家,而是美国自己和它的地区傀儡国家:以色列、沙特阿拉伯、海湾的君主国和英国等。

特朗普执政后肮脏战争将继续

在唐纳德·特朗普执政后,最有可能的事情是反对伊朗的肮脏战争、制裁、支持恐怖主义团伙在它们与伊拉克、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边界是活动,对伊朗施加外交、经济和军事的压力,这些都将继续下去,因为这是美国和它的地区盟国特别是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对外政策战略的组成部分,沙特阿拉伯同时是波斯湾封建君主国的首领。《纽约时报》2016年2月揭露的“硝基宙斯”计划用于发动对伊朗的大范围网络攻击,该计划将继续实施,在逻辑上迫使这个波斯国家(伊朗)对它的空中防卫、通信系统、电力网络和核计划保持警惕,这些都是五角大楼实施的美国计划的重大目标,美国武装部队和情报服务机构的数千人参与这项计划。

除了颠覆和制造不稳定的想法,还要加上那些虚伪的威胁性讲话。比如华盛顿无条件的盟国英国,由它负责鼓动沙特阿拉伯和波斯湾的封建君主国加大对伊朗的压力,攻击伊朗。英国首相特雷莎·梅在海湾合作委员会第37次首脑会议的框架内对巴林进行访问时宣称,“伊朗是对该地区的一个威胁”。面对沙特阿拉伯、阿联酋、科威特、巴林、阿曼和卡塔尔,这个新保守派和虚伪的政治家特雷莎·梅说,“我想向你们确定我看到伊朗对波斯湾和更远的地方,对整个中东现实的威胁。英国对我们的战略联盟做出完全承诺,我们将为抵消这种威胁而工作……我们必须共同工作,以便使伊朗的侵略行动后退,不论是在黎巴嫩、伊拉克、也门、叙利亚或是在波斯湾本地”。掌握金钱的权力能够做得更多,如出售武器,为了一个在欧盟之外的英国寻求新的市场、体面与“和平的政策”。某些人把这称作“实用主义”,我认为这是政治家们肮脏行为的一部分,这些国家将世界带向对抗和死亡的阵线,结果将很难走困境。

在国际领域一个已经加强的伊朗被认为是抵抗轴心的领导角色,这是一个在《联合全面行动计划》框架内履行它的承诺、做出它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决定的主权国家。伊朗有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在五大洲扩大了它的国际关系。一个这样的国家是华盛顿和它的盟国担心的一个对手,美国和盟国习惯于让别国听众它们,害怕它们而不是合作。面对西方这种进攻性的立场,伊朗应当做好准备反对一场肮脏战争,预计西方将加强自己的行动,无论是通过新的制裁、新的军事压力,或是特别得到美国、英国、以色列和沙特阿拉伯情报机构对在伊朗边界活动的恐怖主义团伙提供的支持。德黑兰和伊朗社会不应当放松反对“伊朗人民圣战组织”—尽管它被美国国务院自己认为是一个恐怖主义团体—或是在与阿富汗的边界上巴鲁奇斯坦活动的“真主旅”的战斗。

伊朗应当继续关注它的核科学家们,他们是犹太复国主义者情报服务机构攻击的目标,比如过去曾发生的阿尔德希尔·侯赛因普尔、马菌德·阿里-默罕默德、马吉德·沙里亚里和费雷顿·阿巴西受到攻击的事例。伊朗还要阻止对它的核活动的破坏,保护波斯湾的海上自由通行。伊朗应继续支持叙利亚和伊拉克的社会反对塔克里菲恐怖主义的战斗,推动与黎巴嫩真主党伊斯兰抵抗运动和也门安萨罗拉运动的持续合作,继续失去对巴勒斯坦事业的支持,将其作为抵抗轴心行动的中心,直到实现彻底赶走犹太复国主义占领者。

2017年1月亿万富翁唐纳德·特朗普将就任美国总统,在院外集团以色列美国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的影响下,以色列总理本哈明·内坦尼亚胡已经确定六国与伊朗的核协议“是一场灾难,他的政府的优先事项将是拆毁这项协议”。根据华盛顿的说法,以色列的计划是要求伊朗承诺不干涉中东国家的事务,如叙利亚、黎巴嫩、伊拉克、也门和巴林的事务,在巴林什叶派居民占多数。对于以加强抵抗轴心为基础的伊朗对外政策来说,这是不能接受的条件。伊朗面对的是对付美国和它的盟国努力制造不稳定的巨大任务,美国及其盟国不甘心接受历史的车轮正在转向渴望自由的各国人民。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2月24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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