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1-10-28 17:47:51•来源:民声网(www.mshw.org)资料
文章1:索罗斯资助高尚全
文章2:美国福特基金与中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
文章3:福特基金会与中国社科院
文章4:索罗斯们如何推动中国颜色革命
文章5:国安部:关于美国政治势力对我国思想与政治渗透的报告
文章6:中情局加紧渗透中国高校、学术机构、政府机关
文章7:恩道尔:1989年天安门鲜为人知的故事
文章4:索罗斯们如何推动中国颜色革命
美国”索罗斯基金会”在中国的亮相(来函照登)
周文琪
《中流》编辑部:贵刊1997年第6期转载《当代世界》1996年第8期《美国”索罗斯基金会”简介》一文。其中提到这个披着人道主义外 衣的政治间谍组织,从80年代初就打入原苏联和东欧等23个国家,专门从事颠覆这些国家的活动,而”惟独打入中国的企图未能实现”。事实并非如此。采取公 开或秘密方式收买和扶植社会主义国家内的反动派,支持动乱,从内部颠覆社会主义国家政权,是战后历届美国总统的既定国策。1997年3月31日,美国《纽 约时报》以大量事实揭露,美国长期以来一直以公开或秘密手段干涉别国内政。国会定期拨出数千万美元的公开款项用于影响外国政局。该报披露:15年前为公开 进行中央情报局几十年来秘密进行的活动而成立的”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每年花3000万美元支持包括中国在内的几十个国家的政党、工会、持不同政见 运动和新闻媒介等组织。这个基金会负责东亚计划的路易莎•科恩说,该组织去年为在中国实施政治”制度建立”(应读作颠覆社会主义政权)计划花了160万美 元。此外还为”美国之音”的中文广播和旨在改善美国在亚洲形象的交流计划花了数百万美元。
“索罗斯基金会”和上述美国在华的活动配合得非常默契。
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中国这个屹立在东方的社会主义大国.一直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反华、反共势力搞”和平演变”的主要目标。进入80年 代,他们加紧了这一战略攻势。他们利用我国对外开放、加强同各国经济、文化交流、人员往来的机会,极力拉拢”现在的一代”,收买、培植”亲西方的势力”, 并”鼓励和支持”这些人执掌权力或上升到更高地位,妄图对我国的决策发生直接或潜在的影响。据我有关部门的调查材料显示,美国”索罗斯基金会”,把我国务 院体改委下属的”农村发展研究所”、”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四通公司社会发展研究所”、”中信公司国际问题研究所”以及”北京青年经济研究学会(四所 一会)等机构的某些负责人看成是赵紫阳的”智囊团”,不断地在他们身上下功夫。
1986年初,索罗斯向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表示,他愿意仿照在匈牙利搞基金会的模式,每年拿出不少于100万美元资助中国改革和开放的研 究活动。同年6月,在索罗斯的资助下,随团出访的经济体制改革研究所所长陈一咨(北京动乱后,参加了1989年9月在巴黎召开的反动组织”民主中国阵线” 成立大会),在布达佩斯就在中国建立基金会一事交换了意见。回国后,陈向鲍彤(原赵紫阳的秘书)汇报了此事。10月,陈又和索罗斯在北京会谈并签署了协 议,成立”中国改革与开放基金会”。责成北京青年经济研究会的李某筹建基金会北京办事处。据陈说,基金会成立过程中,鲍彤曾向赵紫阳汇报过,赵也同意。随 后,索罗斯就传出话来,说他很想与我领导人建立私人关系。就中国的经济改革问题交换意见。
1986年底,北京青年经济研究会的李某向美方要钱。1987年1月初,索罗斯向基金会汇来25万美元。据有关部门调查,这是美国中央情 报局的一笔特别经费,经向中央报告后,1988年1月赵紫阳批示结束体改所和索罗斯的关系。不久,决定将基金会挂靠在”中国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到 1989年5月,索罗斯一共汇来250万美元,指明它的用途有4个方面:一部分用来派赴美国的人员和接待美国来华人员;用50万美元进口美国和西方的社会 科学书刊;25万美元建立一个政治性沙龙;明确拨10万美元给体改所专用,可以不经审批。其他用于文化事业。这个基金会的问题,一是索罗斯的私人代表有美 国中央情报局特工之嫌;二是美方顾问委员会有4人和中央情报局有关系;三是鲍彤和陈一咨与基金会并没有脱钩,索罗斯来华两次,其私人代表来过三次,都和他 们有过接触;四是1988年8月索罗斯的私人代表来京,正值中共中央北戴河会议,他要求到北戴河(未予安排)。后来他说已与陈一咨通话,已经知道北戴河会 议情况,中央领导中意见分歧,经济形势不如去年,知识分子不满情绪很大。他本来要在北京停留两周,但一周后即提前回国。
在1989年”6•4”反革命暴乱中,在幕后进行策划和公开进行煽动的人中,有许多人是拿这个基金会的钱去过美国的。原基金会的中方主席 陈一咨表现尤为突出。4月21日体改所在天安门广场升起的”耀邦不死,改革万岁”的大气球就是陈支持搞的。4月24日陈对人说这次主攻的目标是解散中顾 委。5月19日,在陈的主持下,以体改所等单位的名义发表了关于时局的6点声明,攻击共产党和政府”违背良知”,要求公开高层领导的决策内幕和分歧等等。 5月20日,体改所等单位发表了关于时局的再声明,煽动群众对抗戒严令,提出了罢免李鹏。5月21日,陈一咨派人将2.5万元人民币送交非法组织”高自 联”、”外高联”使用。可见,这些所谓赵紫阳的智囊人物实际是美国培植起来的。
就在5月23日,索罗斯给基金会中方主席陈一咨来信说,不得不终止协议,理由是:一、鉴于中国局势;二、赵紫阳先生已离开领导位置。索罗 斯在来信中毫不掩饰地说,在过去两年里,我们之间的合作是成功的,今天我对不得不终止协议而表示遗憾。这充分说明,中共中央关于制止动乱和平息反革命暴乱 的正确决’心,迫使索罗斯亮出了真面目。
原载《中流》1997年第8期
美国伪智库调查:非暴力政权更迭的幕后黑手
2007年12月26日
来源:《环球》杂志
在颠覆别国政权方面,美国一直是双管齐下,软硬兼施。对付伊拉克,美国用的是赤裸裸的硬霸权,而相比之下,通过资助、扶植对象国反对派、策动颠覆的招数,则是近年来被美国用得最多的“软手法”。
手握这些“软刀子”的,常常是一些披着“智库”外衣、却由政府资助的民间机构。从东欧、拉美,到最近的缅甸,一起起被称为“颜色革命”的政治风波背后,都隐约闪烁着这些号称“第二中情局”的机构的身影。
那么,这些机构是如何运作的?它们为达到目的而采取的惯用手法有哪些呢?《环球》杂志的独家报道将为您揭开蒙在这些美国“伪智库”脸上的面纱。
美国伪智库调查
——非暴力政权更迭的幕后黑手
第二中情局在行动
文川
美国策划和参与“颜色革命”,是通过一系列乔装成智库和基金会的非政府机构进行的。这一类“伪智库”大多由美国政府出钱资助,名为智库,其实不过是替政府执行颠覆使命的工具罢了。
这类机构在美国为数不少,林林总总,相互之间关系错综复杂。其中几个比较突出的是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金融炒家乔治•索罗斯领导的开放社会研究所–索罗斯基金会、自由之家和爱因斯坦研究所。
“第二中情局”的真面目——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又译为“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是由美国国会通过法案成立的,资金几乎全部来源于政府拨款。该基金会形式上是私人运作,但其实是一个政府部门,与国务院、中情局和国际开发署配合行动,有“第二中情局”之称。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自成体系,有4个相关机构:共和党的国际共和研究所、民主党的全国民主研究所、美国商会国际私人企业中心及劳联和产联的国际劳工团 结美国中心。此外,还有许多所谓非政府组织受其资助,包括《民主杂志》、世界民主运动、国际民主研究论坛、里根-法塞尔奖学金项目及国际媒体援助中心等 等。
1982年,时任美国总统里根倡议成立专门机构,以在全球“推广民主”。次年,美国国会通过《国务院授权法》,拨款3130万美元成立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 金会,并规定其总部设在华盛顿。该基金会的任务,主要是做一些中情局因美国法律禁止而不得从事的活动,比如支持别国政党。
该基金会每年从政府预算中获得拨款,被包括在国务院和国际开发署的预算当中。在2004财政年度,它的收入为8010万美元,其中7925万美元来自政府 拨款,只有少数来自其他基金会捐赠。而向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捐钱的3个基金会,其实也是政府的合同商。因此,从经费来源上看,这一基金会是十足的政府 机构。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从性质上说是超党派组织,它每年从国会获得拨款一半分配给其下4个相关机构;另一半则拨给向其申请经费的境外组织。
该基金会长期由卡尔格什曼领导,此人曾是美国常驻联合国代表的高级顾问和美国社会民主党的执行干事。基金会现任和前任董事中的名人包括“911”事件独立调查委员会共同主席李汉密尔顿、前参议院多数党领袖比尔弗里斯特和著名保守派理论家迈克尔福山等。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的网络遍及全球,行事方式与中情局十分相似,它支持的对象是全世界的右翼和代表大企业利益的政治组织。该基金会创始人之一艾伦温斯坦就曾直言不讳地说:“我们今天做的事情,就是25年前中情局曾经做过的事情。”
经典案例——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参与境外颠覆的经典案例是委内瑞拉。自1999年查韦斯在委内瑞拉建立左翼政府后,美国千方百计企图颠覆这一政权,其中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扮演了重要角色。
该基金会通过设在美国驻委大使馆内的美国国际开发署办公室和由美使馆控制的三个“私人”办事处开展活动。这三家办事处同几十家委内瑞拉机构、政党和组织进行联系,向它们提供活动资金。
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在委主要活动是通过提供资金、活动场所和邀请访美等手段,支持政治反对派推翻查韦斯政权及其政党联盟,包括向反对 派政党、非政府组织、媒体、研究机构、大学、工会和企业主提供资金、培训人员、提出建议、进行领导等,对查韦斯政权实行“静悄悄的干涉”计划。 该计划有短期、中期和长期明确的目标。它始于克林顿政府时期,布什执政以来,这项计划得到加强。在接受该基金会资助的组织和个人中,有一些直接参与了 2002年的未遂政变、2003年石油业大罢工和2004年企图罢免查韦斯的公民表决。但这三次阴谋均未成功。
据美国媒体披露,该基金会向委内瑞拉反对派组织——争取自由经济知识传播中心和民主协调,提供了113万美元,资助其“建立委内瑞拉共 识”计划,用作举行研讨会、开展活动的经费。民主协调在获得经费后,制定了“国家共识计划”即过渡计划,计划的目标是推翻查韦斯政府,建立过渡政府。委反 对派另一个组织“请加入”组织获得5万美元资助,专门用来征集反对查韦斯的人的签名,想通过2004年全民公决投票来罢免查韦斯,但遭到失败。
在去年大选中,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又千方百计企图阻挠查韦斯再次当选总统,又再次失败。
金融炒家帮衬政府——开放社会研究所
与美国政府成立的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不同,开放社会研究所是由国际金融炒家乔治索罗斯创办的,与他旗下的索罗斯基金会其实是一个机构、两块招牌的关系,总部都在纽约。此外,索罗斯还设立了“西非开放社会倡议”和“南部非洲开放社会倡议”这两个相关项目。
尽管不是出自美国政府“嫡系”,但开放社会研究所—索罗斯基金会在全球“推广民主”、颠覆政权方面的目标与美国政府不谋而合,并经常与政府机构相互配合。
目前,索罗斯基金会在欧洲、亚洲、拉美和非洲都设有分会,但名号各有不同。这一基金会的活动已延伸到了60多个国家和地区。其运作模式通常都是由开放社会研究所提出计划,然后由各地的索罗斯基金会负责实施,两个机构一年的花费分别为5亿美元和4亿美元。
开放社会研究所-索罗斯基金会对外宣称,其宗旨是“致力于建设和维持开放社会的基础结构和公共设施”。但批评者指出,“开放社会”不过是一个招牌,援助和 扶贫也不过是装饰门面。索罗斯的真实意图是向那些“不够民主”的国家输出美国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念,掀起“民主浪潮”,通过国家政权更迭为自己的金融投机 鸣锣开道。因为根据他的理论,一个“封闭”的社会缺乏金融投资的机会,只有“开放”了,才能让他发财。
经典案例——
索罗斯出生在东欧,在美国发迹后时刻不忘“改造故乡”。苏联解体后,他的基金会便开始在独联体国家投棋布子:
1990年,该基金会在乌克兰创建国际复兴基金会,大搞“民主渗透”。截至2004年,共投入经费8200万美元,除了在首都基辅设立基金会总部外,还在 24个地区开设了分支机构;基金会1992年进入摩尔多瓦,推广西方价值观;1993年选中在西方有“中亚民主岛”之称的吉尔吉斯斯坦,重点扶持该国的独 立媒体,并以卫生、文化、教育等领域为突破口,迅速扩大影响;1994年进军格鲁吉亚,正式跻身外高加索;1995年,索罗斯将自己的触角伸向中亚大国哈 萨克斯坦,试图将其作为进军中亚的桥头堡;1996年打入乌兹别克斯坦。鉴于外高加索的战略地位,1997年,索罗斯基金会将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纳入其全 球网络。
在俄罗斯,不但设有索罗斯基金会分会,还有近10个所谓研究机构。开放社会研究所-索罗斯基金会在独联体国家活动的目的都是宣扬美国的民主、自由价值观,为建立亲美政权服务。
2004年底,乌克兰爆发“橙色革命”。美国议员透露说,索罗斯基金会下属的乌克兰开放社会研究所在发动“橙色革命”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后来当上总 理的尤先科就是该研究所的董事会成员。2005年,吉尔吉斯斯坦发生“黄色革命”。实际上,索罗斯基金会下属的吉尔吉斯斯坦开放社会研究所早就为在吉推行 “民主”做了大量工作。
“老牌颠覆专家”——自由之家
自由之家总部也在华盛顿,并在大约12个国家设有分部。该组织最出名的是每年发布对各国民主自由状况的年度评估报告。自由之家创办于1941年,是美国老牌的“颠覆专家”。
虽然号称“独立智库”,但自由之家四分之三的经费来自政府拨款。早在冷战时代,它就支持过苏联和波兰的一些持不同政见者。如今,它的触角不仅普遍及独联体和东欧,还在中东、中亚和拉美设立了据点。
自由之家的最高权力机构为理事会,成员包括前政府官员、商人、工会代表、新闻记者等。前中情局局长伍斯利曾任理事会主席。目前理事会成员中包括前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和世界银行前行长沃尔福威茨。
由于自由之家经常发表报告对别国品头论足,引起了国际社会极大不满。一些西方学者也认为这些报告完全以美国的一己之见为标准,充满了偏见。
而该组织更重要的任务,是在一些国家推动“人权”和“自由”,达到颠覆政权的目的。据悉,目前该组织的“工作重点”是朝鲜和非洲。另据英国《金融时报》报道,该组织是受到美国国务院资助、在伊朗进行“秘密活动”的几个机构之一。
对于颠覆别国政权的使命,自由之家倒并不讳言。该组织在一篇所谓研究报告中称,“颠覆政权的催化剂在于广泛和非暴力的公民反抗,具体手段包括抵制商品、大规模抗议、封锁、罢工和违抗命令,从而削弱专制政权的合法性和他们的支持者,包括军队的忠诚度。”
麻省理工学院自由派教授乔姆斯基早在1988年就指出,自由之家与中情局、自由欧洲电台等官方机构沆瀣一气,长期为美国政府和国际右翼势力扮演宣传工具的角色。
经典案例——
2005年,吉尔吉斯斯坦发动动乱,总统阿卡耶夫苦心经营15年的政治基础在一个月之内就被彻底颠覆。据美国媒体批露,自由之家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我的重要新闻》是吉反对派主办的一份报纸,吉尔吉斯斯坦局势动荡之际,该报至少接受了美国政府7万美元的资助,并由自由之家在吉分会下设的印刷厂出版。 在阿卡耶夫下令掐断自由之家分会电力服务的次日,美国驻吉使馆便向自由之家紧急支持了两台发电机,发电机上清楚地标注着“美国政府财产”的字样。
在吉议会选举前夕,《我的重要新闻》刊载了一座修建中的阿卡耶夫总统的“豪宅”的照片。此举立即在吉全国引起了强烈反响,激起了民众对阿卡耶夫政府的不满。当时反对派领导人在自由之家资助下,成卡车地运送报纸在全国范围内免费分发。
缅甸乱局背后的“操盘手”——爱因斯坦研究所
这个冠名“爱因斯坦”的研究所乍一听好像是个科研机构,但实际上是一个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以在全球策划不流血“软政变”著称的机构。
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创始人吉恩夏普是研究“通过非暴力反抗颠覆政权”的专家。他和该研究所所长、美军退休上校赫尔维为全球各地的持不同政见者提供培训。塞尔 维亚、津巴布韦、委内瑞拉、缅甸、乌克兰等国的持不同政见者都曾受过该机构的“教诲”,并在这些国家的政治风暴中加以运用。
法国记者梅珊曾经写过《爱因斯坦研究所-中情局制造的非暴力运动》一书,对该组织如何通过“非暴力反抗”进行“软政变”进行了详细披露。爱因斯坦研究所的经费来自于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归根到底也是出自政府拨款。
据悉,该组织定期向美国国会和政府提出意识形态进攻的策略报告和计划,然后由研究所下设的“人权基金会”、“民主价值基金会”及“宗教自由基金会”等多个子机构实施。在前苏联解体和东欧巨变以及近年来的“颜色革命”当中,都有该组织的影子。目前,它的工作重点是缅甸。
经典案例——
据媒体披露,在最近缅甸发生的所谓“藏红色革命”当中,爱因斯坦研究所创始人夏普其实是一系列反政府活动的“总导演”。
爱因斯坦研究所自1989年开始便在缅甸活动。据悉美国政府曾一次性拨给该所5200万美元作为缅甸专用经费。该研究所现任所长赫尔维是美国前驻仰光使馆的武官,也是中情局特工,对颠覆政权十分有经验。
1989年,在赫尔维引荐下,夏普来到缅甸,为当地反政府人士提供“非暴力反抗”方面的训练。在此次缅甸动乱中,爱因斯坦研究所借着多年来建立的网络和人脉兴风作浪,与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配合行动。
“伪智库”声名狼藉
这些“伪智库”不仅在国际上声名狼藉,在美国国内也引发了许多抗议。美国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罗恩保罗4年前在国会痛斥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的作为,指其以 “推广民主”为名推行美国少数利益集团的主张,自身管理不善,贪污现象严重,不但浪费美国纳税人的钱,而且反而在国际上给美国处处树敌,并呼吁国会取缔这 一组织。
一些美国自由派学者、律师和活动家更是创立了国际民主基金会,与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针锋相对。他们指出,“民主在美国已陷入急剧恶化的可悲境地,但美 国政府却以全国维护民主捐赠基金会等组织为依托,在海外大肆从事自诩为建设民主国家和促进民主等触目惊心的伪善活动”。相反,他们呼吁全世界人民支援和促 进美国自身的民主。
“颜色革命”策动者阴谋中国
作者:王晋燕 2008-3-3
“颜色革命”策动者阴谋中国
《环球人物》杂志特约撰稿 王晋燕
他们往往身居幕后不为人知,但却影响着全球的政治生态。他们的身影总是出现在那些刚刚发生“颜色革命”的地方——在塞尔维亚培训反政府学生组织,为乌克兰 反对派提供资金支持,在缅甸危机中为僧侣提供指导……他们有的是资深学者,有的曾为军方和情报机构的官员,有的身居政府要职,有的则曾是风靡全球的“金融 大鳄”……
他们拥有充足的资金,以非政府组织和机构负责人的名义在世界各地活动。如今,他们已经把发动“颜色革命”变成一个成熟运作的“产业链条”,自己就站在这个链条的关键节点上,策划活动,组织进攻——尽人皆知的是,在美国政府输出民主战略的背景下,他们得到了政府的全力支持。
鲜为人知的是,这群人也早已把中国列入其目标范围,一直在暗中观察,寻找时机……
“精神教父”20年的阴谋
在2007年11月,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校友》双月刊上,一篇文章的标题颇为耐人寻味:《你所不知道的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文章开头这 样写道:“他有关非暴力抵抗的理论,对全球民主与独立运动有着深远的影响。然而,他在自己的家乡——美国却鲜为人知。吉恩•夏普也许就是你从没听说过的最 重要的人物。”
哪里有“颜色革命”,哪里就有夏普
如今已年近80岁的吉恩•夏普,长期隐居在美国马萨诸塞州东波士顿的一幢公寓里。这个瘦弱的老头,看上去甚至有点腼腆。对外界来说,他的生活始终是个谜——他不仅从没有过妻子、儿女,而且几乎没有一个朋友。
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老头竟是颠覆过多个国家政权的“总导演”,是一些国家反政府组织的精神领袖。
1991年8月19日,叶利钦在俄罗斯联邦议会大厦前登上一辆坦克发表讲话的一幕,一直被西方媒体视为苏联瓦解的经典画面。但是,在这个有点闷热的夏日 里,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叶利钦发表演讲的不远处,散落着一些小册子——《非暴力革命指导》;更没有多少人注意小册子上的作者署名——吉恩•夏普。
那时,夏普还没有成为“颜色革命精神教父”。
“事实上,在上个世纪末发生的所有世界瞩目的‘颜色革命’中,几乎都可以看到吉恩•夏普的身影,前苏联、东欧、拉美和中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校友》双月 刊在介绍吉恩•夏普的文章中,甚至将中国也列进了夏普的“攻击目标”名单。这篇文章透露,“每天,吉恩•夏普都会在他的寓所里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电话。这 些电话大多是来自发展中国家反政府组织的成员。他们希望获得夏普关于非暴力政权更迭方面的指导,以及资金上的支持。”
2002年,70多岁高龄的夏普受到“邀请”,来到荷兰的政治中心海牙。当时,他所在的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都劝他不要去了,但他说:“这是工作需 要,我一定要去。”在海牙,来自很多国家的“非暴力精英”得到了夏普的亲自培训。同一年,在他的得意门生们的策划、活动下,塞尔维亚爆发“天鹅绒革命”, 反对派推翻了米洛舍维奇政权。
夏普在塞尔维亚的“成功试验”,很快引发了连锁反应——据一些西方国家的媒体披露,塞尔维亚反对派推翻米洛舍维奇后,马上帮助格鲁吉亚同行发动了“玫瑰革 命”,推翻了谢瓦尔德纳泽政权;而格鲁吉亚反对派则“指导”乌克兰同行发动了“橙色革命”;吉尔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也是按夏普设定的模式爆发的。
2007年9月,缅甸爆发被西方媒体称为“藏红色革命”的政治危机。大约3个月后的12月6日,英国《金融时报》发表的一篇文章披露,美国在这场危机中扮 演了重要的角色。“1994年,一位颇有远见的美国人,出现在泰缅边境地区。他向那些从缅甸逃出来的学生传播非暴力抵抗理论……”《金融时报》文章提到的 那个美国人,正是吉恩•夏普。文章随后透露,在过去的3年中,夏普和爱因斯坦研究所,在泰缅边境地区,培训了3000多名来自缅甸各地的反对派,其中包括 数百名僧侣。培训内容除非暴力革命的各种策略和方法外,还包括如何与警察等现政权维护者展开沟通的技巧。此外,爱因斯坦研究所还为这些人提供物质上的资 助,比如为僧侣们提供手机等通讯信工具。这都为2007年9月僧侣们策动的大规模示威活动作了铺垫。
人们发现,在缅甸危机中,反政府人士严格按照夏普的“战斗策略”行动,比如,僧侣们的行动显得很“克制”。他们不与军警发生正面冲突,还自动在日落前解散。这使缅甸政府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颜色革命圣经”,198种“战法”
有人说,在发展中国家发动“颜色革命”,简直就是夏普的“精神信仰”。为此,他苦心钻研,推出了一系列理论“专著”。
上世纪60年代初,夏普在英国牛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1983年,他开始在美国哈佛大学国际问题中心主持一个有关非暴力抵抗的研究项目。在接受媒体采访 时,当年与他一起从事研究的同事很是惊讶:“我只知道他工作很努力,后来开了一个研究所,但真没有想到他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当时,我们在一起工作时,大 家都说他是一个很和善的人,也很单纯,从不与人争什么。”
就是在哈佛大学进行研究期间,夏普在马萨诸塞州筹建了爱因斯坦研究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外界对这家机构的真正使命都不甚清楚。但很快,人们就明白了—— 这家研究所是要在全球范围内“通过非暴力抗争颠覆政权”。因为在这里,夏普很快就出了一本书——《让欧洲不可战胜——非暴力威慑与防御的潜力》。该书刚出 版时,谁也不会想到,它竟能引起“冷战之父”乔治•凯南的重视。再版时,乔治•凯南亲自为其作序——“尽管在书中,夏普把这种非暴力运动主要设定在欧洲, 但在欧洲之外,这种方式拥有更大的潜力。”
1993年,夏普又推出了奠定其“颜色革命精神教父”地位的著作——《从独裁到民主》。该书面世不久,就被一些追随者奉为“颜色革命圣经”。在书中,夏普 基于亲身实践,总结了198种“非暴力抗争颠覆政权”的方法。比如,书中有一章详细论述如何在短期内搞好与军警的关系,从而让军警在司法和心理上都不便镇 压抗议活动。该书已翻译成多种文字,在东欧、印度尼西亚、泰国等多国出版。为了便于“广泛传播”,夏普特许“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传播和翻印此书”——他自然 也没放过中国,亲自部署将其翻译成中文。
夏普对自己的这本著作颇感满意。一次在接受匈牙利媒体的采访时,他毫不掩饰地说:“这本书是一本革命指南。使用它,在发动革命时就能避免受到残酷的镇 压。”夏普还得意地提到了在塞尔维亚的经验:“在塞尔维亚革命中,(反对派)就是根据书中介绍的方法,使用了儿童,才使警方不敢动用暴力。后来,反对派领 袖又(根据书中介绍的办法)与司法部门进行谈判,和对方沟通并建立关系,才最终达成了协议。”
中情局的培训师,美国政府的“枪手”
外界普遍认为,夏普及他的爱因斯坦研究所,与美国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爱因斯坦研究所在建立的最初几年间,一直不为人知。大约到了1989年,由于“成绩突出”,它在学术圈内已小有名气。而且,这个时候,夏普策划的一系列反 共产主义运动也“初见成效”。在此情况下,夏普和他的研究所引起了美国中情局的注意。当时,中情局高层日益感到,用暴力方式颠覆别国政权的方法困难重重。 而夏普的非暴力抵抗理论,让他们“看到了其中隐藏的希望”。于是,他们向夏普发出邀请,请其出任中情局的“顾问”,专门从事对一些国家进行秘密颠覆活动的 策划。与此同时,爱因斯坦研究所也开始秘密为中情局训练“颜色革命”人才。
自此以后,很多地方爆发的“颜色革命”,差不多都是夏普和中情局合作创造的产物。据报道,早在1989年,爱因斯坦研究所已开始在缅甸展开秘密活动。当 时,美国政府曾一次性拨给该所5200万美元,作为在缅甸活动的专用经费。此后,夏普曾亲赴缅甸,为当地的反政府人士提供理论和实战培训。
也有报道称,爱因斯坦研究所,还定期向美国国会和政府提交报告和计划,在获得许可后,由研究所下设的“人权基金会”、“民主价值基金会”及“宗教自由基金 会”等具体实施。因此有人说,经过20年的发展,在前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以及近年来的“颜色革命”当中,都有夏普及这些组织的影子。
“急先锋”曾密赴香港
被称为“颜色革命”推手之一的罗伯特•赫尔维,是一个有着特殊背景的人物。他曾是美国国防情报局的一名军官,做过美国驻外使馆的武官,也曾在美国五角大楼工作。丰富的经历和官方背景,为他日后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偶遇夏普
从美国马歇尔大学毕业后,赫尔维曾先后在美国陆军参谋指挥学院和美国海军战争学院深造。
校园里的赫尔维此时还不知道,在远东的缅甸,美国情报人员正在展开秘密行动。据前民主德国出版的《中情局谁是谁》一书披露,当时,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有44 名中情局特工,他们均以外交官的身份为掩护,隐秘地四处活动,目标只有一个——分裂缅甸。不过,美国人的图谋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失败。
于是,美国政府改变了策略,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在缅甸策划、组织了风起云涌的非暴力反政府运动。
就是在这个时候,赫尔维肩负着五角大楼的指令,来到了缅甸,出任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武官。但赫尔维丝毫激动不起来——他带着满脑子的军事理论而来,结果却不 得不服从“非暴力运动”的大局。他当年在缅甸时的一位同事回忆说:“赫尔维一直对美国政府的这一安排耿耿于怀,很多时候,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闷气。”
就在赫尔维心灰意冷之时,在一次有关非暴力抵抗问题的国际会议上,他与夏普相识了。会议间隙,赫尔维请求夏普解答他的一个疑惑——之前美国策动的颠覆缅甸 政权的活动为何均遭失败?夏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听自己的发言。“我听完夏普的发言,感觉自己被深深触动了,之前的困惑烟消云散。我决定开始研究夏普 的非暴力抵抗理论,并决定放弃公职,加入爱因斯坦研究所。” 赫尔维至今仍忘不掉当年的那一刻。
从此,赫尔维的人生发生了彻底转变,成了“颜色革命”战场上的“急先锋”。上世纪80年代末,他曾受夏普的指派,专程前往香港,试图谋划针对中国内地的行动。
“创新”理论
上世纪90年代初,深得夏普“真传”的赫尔维,再次来到泰缅边境,从事“非暴力革命”培训工作。他还特意把夏普拉到缅甸,为当地的反对派领袖传授“真 经”。由于赫尔维有着“暴力革命”的背景,因此他的“革命策略”与其他的“革命者”不大一样,他的“非暴力革命”有时夹杂着一些暴力色彩。赫尔维在泰缅边 境从事“非暴力革命”培训工作时,他也在美国国防情报局的指示下,秘密为一支反对派提供武器,支持他们对缅甸政府进行“可控制的小规模暴力抵抗”。
随后,赫尔维又出现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街头,开始谋划颠覆南联盟米洛舍维奇政权。他为“抵抗组织”的头目开设培训课程,帮助他们分析南联盟政府的“弱点”;指导缺乏政治运动经验的学生如何吸引更多的人参加……
他甚至结合自己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对夏普的“非暴力革命”理论进行了补充。比如,他曾强调,“在培训反对派领袖时,重要的不是要他们如何推翻现政权,而是要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在新政权里会有他们的位子。”
2004年,赫尔维推出了《论战略性非暴力冲突:关于基本原则的思考》一书。书中说:“在军事上取得胜利,是靠摧毁对手继续战斗的能力或意志。在这一点 上,非暴力战略无异于武装冲突,只是两者所用的武器系统截然不同。”他还在书中列举了非常具体的参考案例,比如在南联盟大选前怎样把60吨传单散发到全国 各地;怎样让游行队伍带一块干净的白布,以利于医疗救护;怎样处理伤者,以及如何吸引记者的镜头,等等。
诱惑学生
作为推动“颜色革命”的一位“急先锋”,赫尔维还有一个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做年轻人的工作”,而他在一系列新的理论中“最大的贡献”就是,他认为“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他自己也一直实践着这一点,而且“效果不错”。
国际问题专家注意到,最终使米洛舍维奇政权2000年倒台的,既不是哪个强有力的政治团体,也不是他手下将领的叛变,而是一个学生团体——OTPOR(塞尔维亚语“反抗”之意)。
这个主要由青年学生组成的组织,是赫尔维1998年10月亲手组建起来的。他认为,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
OTPOR的“成功”,使赫尔维备受鼓舞。于是,在爱因斯坦研究所和美国另一家非政府组织的资助下,他带领OTPOR的骨干成员,在布达佩斯建立了一家 “非暴力抵抗中心”,专门培训来自其他地区的“年轻革命分子”。2004年11月,英国《卫报》的一篇文章详细记述了这里的情况:“这些熟练操作电脑的年 轻人,挤在一间间狭小昏暗的办公室里。他们都是来自各地的‘革命’骨干。假如你想知道如何推翻控制着大众传媒、法院以及警察系统和投票站的现政权,这里有 的是年轻学生等着你去雇用。”
赫尔维的这些“创新”,随后迅速被运用到格鲁吉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国。2001年1月,“Zubr!(野牛!)”组织在白俄罗斯创立。8个月后,该组 织试图利用选举策动非暴力政变,但惨遭失败。2003年4月,“Kmara!(受够了!)”组织在格鲁吉亚出现。2004年6月,“Pora!(是时候 了!)”组织在乌克兰首都基辅创立……这些组织的标志如出一辙:塞尔维亚反政府组织使用的标志是紧握的拳头;乌克兰反政府组织的标志则是时钟——暗指时任 乌克兰总统的库奇马下台指日可待。此外,网站、博客、车贴、短信、涂鸦等“年轻人喜欢的生活方式”,都成了“斗争手段”。
这些,都是赫尔维的主意!
麦凯恩亲自上阵
“美国现在需要一位总统,他必须能够向美国和世界表明,这个国家最好的时光就要到来,必须准备建立基于自由基础上的持久和平。”2007年11月,美国共和党总统参选人麦凯恩,在美国著名的《外交事务》杂志上刊文,标榜自己的外交立场——“必须扶持全球民主力量”。
麦凯恩此文一出,当即有分析人士指出,如果他当选美国总统,世界上的“颜色革命”或许将更加泛滥。
遥控指挥中亚国家“政变”
2005年2月,在吉尔吉斯斯坦即将举行议会选举前的一个深夜,吉首都比什凯克的一家印刷所内,机器轰鸣,人来人往。这是以在全球推广“民主”为使命的美国非政府组织“自由之家”,专门在吉尔吉斯斯坦开办的。
在轰轰转动的印刷机旁,“自由之家”的项目总监麦克•斯通,正紧张地等着最后一份报纸印完。这是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唯一一份反对派的报纸,正在印刷一期特刊,头版的大标题赫然就是:《现在轮到阿卡耶夫了》。特刊要印20万份,所以斯通在印刷所里等了很久。
这天夜晚,斯通很“幸运”,因为吉尔吉斯斯坦政府没有断印刷所的电。他笑着对助手说:“真得感谢麦凯恩!”
几天前,在斯通的指导下,这份报纸在头版上方刊登了吉总统阿卡耶夫正在建造的豪宅的大幅照片,下面则放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孩的图像。报纸面世后,吉民众对总统的不满情绪迅速被激发。于是,愤怒的吉政府断了“自由之家”这家印刷所的电。
但斯通无所畏惧,因为他的后台是美国资深参议员麦凯恩。
麦凯恩立刻拨通了吉外长的电话,指责对方压制民主,“让人无法容忍”。吉外长只好连声道歉,并答应立即恢复对印刷所的供电。
10天后,存在了10年的阿卡耶夫政权,被“倒戈”的民众抛弃了。当时就有中亚媒体指出,“是麦凯恩把阿卡耶夫赶下了台”。因为正是他将斯通派到了吉尔吉 斯斯坦,而后者“出色”地打赢了导致这场“软政变”的宣传战。而且,麦凯恩还指令斯通将“颜色革命教父”夏普的《从独裁到民主》翻译成俄文,在吉尔吉斯斯 坦广泛散发,成为吉反对派的必读书和行动指南。
他的背后是布什总统
作为资深政客,麦凯恩自1992年起,开始担任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理事会的主席。这家成立于1983年的研究所,总部设在华盛顿,宗旨是在全世界推进 “民主”、“自由”、“自治”与“法治”。2005年5月18日,美国总统布什在该研究所举办的2005年度“自由奖”颁奖仪式上,曾毫不掩饰地说,20 多年来,这个研究所“在100多个国家的民主变革斗争前沿努力工作。正是由于它的作用,今天的世界才变得安全了、自由了、平静了。”
布什的此番讲话,无疑是对麦凯恩的极大肯定。
早在2004年8月,麦凯恩就曾声称,“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是独裁者”,并宣称要通过正式支持反对派的方法,与白俄罗斯的“暴政”做斗争。随后,他多次 在华盛顿接待白俄罗斯反对派的造访,手把手传授“革命秘诀”。一次,在送别白俄罗斯反对派代表团时,麦凯恩意味深长地说:“变革之风正在吹向白俄罗斯。” 一旁的人都明白,他就要对白俄罗斯下手了。
果然,2005年3月25日,白俄罗斯数百名反对派支持者,在总统府附近举行集会,要求总统卢卡申科下台。但这一次,麦凯恩没有成功。
不过,在白俄罗斯的失败,并不会让麦凯恩收手。目前,“国际共和研究所”在全球设有多家机构,并为50个国家的非政府机构提供资金支持。仗着白宫的支持和 雄厚的资金实力,麦凯恩连俄罗斯都不放在眼里。他曾多次以参议员的身份,以“俄罗斯压制民主”为由,要求将俄罗斯开除出八国集团。此外,在不久前刊发于 《外交事务》杂志上的文章里,麦凯恩还对中国发起了攻击——“崛起的中国将是下任美国总统的重大挑战。”
当下,麦凯恩在共和党的初选中风头正劲,这引起了外界的一丝担忧:这个“幕后导演”,会成为又一个公开推行“颜色革命”的美国总统吗?
帕玛的“15年梦想”
在“颜色革命”的战场上,马克•帕玛是又一个大名鼎鼎的美国人。《纽约时报》曾将其誉为“西方最活跃的经济与政治自由化推动者”。
帕玛是“自由之家”的副主席。该组织被称为“老牌颠覆专家”,在12个国家设有分部,主要任务就是在一些国家推动“人权”和“自由”,达到颠覆政权的目 的。英国《卫报》曾毫不客气地说:“作为‘颜色革命’主要建筑师之一的‘自由之家’,不过是中情局的门面而已。”如今,该组织不仅活跃在独联体和东欧,还 在中东、中亚和拉美设有分部。
帕玛涉外经验丰富:曾在苏联和南斯拉夫工作6年;曾担任4年的美国驻匈牙利大使;卡特执政时,在国务院主持战略核武及传统武器控制办公室任职;里根执政时,作为副助理国务卿,主管美国与苏联、东欧国家的外交事务……其简历还特别提到了他在东欧国家推动“民主”的工作。
1986年,帕玛出任美国驻匈牙利大使。从那以后,美国驻匈牙利大使馆,俨然成了美国政府推动匈牙利“民主改革”的前沿阵地。匈牙利各路“民主精英”成了他的座上宾,以致当时的匈牙利外长多次要求美国国务院将其召回。
像帕玛一样,美国一些外交人员也成了“民主变革”的一线“斗士”。比如,在推翻米洛舍维奇政权的行动中,美国前驻南联盟大使理查德•米勒就发挥了重要作用。而格鲁吉亚爆发“玫瑰革命”时,他“恰好”又在那里当大使。
2003年,帕玛出版了《粉碎邪恶轴心》一书。该书的副标题是——“如何在2025年之前消灭世界上最后的独裁者”。帕玛在书中宣称:“如果按1974年 以来世界民主化的平均速度计算,也就是每年3个独裁政权结束统治,15年后,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暴君了。即使按再慢一半的速度来计算,2025年之前, 所有的暴政也都该结束了。”
美国《华尔街日报》说,帕玛现在的工作重点是中国。2006年6月,他在美国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作证时,就曾多次要求美国政府要加强对中国的渗透。他甚 至提议让美国驻华大使在北京的公园里与传播邪教的人员一起练功,以此显示美国的姿态。此外,他还倡议每年设立一个“中国民主日”,在全球范围内向中国施 压。
索罗斯的另一副面孔
2003年11月23日晚,在反对派的压力下,格鲁吉亚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被迫辞去总统职务。就在辞职前数月,他曾多次透露,华盛顿和“金融大鳄”索罗斯密 谋逼其下台。随后的调查显示,谢瓦尔德纳泽怀疑得没错。此时,人们突然发现,索罗斯这位前东欧移民的犹太人后裔,已成为美国推进非暴力政权更迭的领军人物 之一。
如今在格鲁吉亚,到处都有索罗斯的影子——“索罗斯基金会”驻格分支机构,是格现任总统萨卡什维利2003年发动“玫瑰革命”时的“小金库”;在政府中,有1/5的部长曾在“索罗斯基金会”工作过;从总统到街头交警,他们每月的工资中,都有一部分是索罗斯提供的“补贴”。
1979年,索罗斯在纽约建立了他的第一个基金会——“开放社会基金会”。索罗斯宣布,基金会的使命之一是“帮助打开封闭社会”。他直言,基金会的使命是 搜寻可能的“民主萌芽”,然后采用各种手段扶植它发展壮大,“这种‘革命’是和平的、缓慢的、渐进的,但从不间断。到最后,它终将导致‘民主’在一些国家 中诞生。”如今,“开放社会基金会”的分支机构已遍布东欧、拉美、东南亚、中东等地的 50多个国家,雇员超过1000人,每年花费超过3亿美元。
从1990年到2004年,“索罗斯基金会”在乌克兰设立了25个分支,共投入8200万美元,资助反对派组织。乌克兰总统尤先科,就是“索罗斯基金会”下属“乌克兰开放社会研究所”董事会的成员。
在俄罗斯,“索罗斯基金会”有专项计划——大规模地向俄地方媒体渗透,企图以此影响当地精英,试图煽动地方分裂主义倾向。同时,基金会还向一些大学提供研究资金。如今,俄罗斯人突然发现,莫斯科一些大学的课程表上,增加了不少传授西方价值观的课程。
在乌兹别克斯坦,“索罗斯基金会”投入了2200多万美元,用于邀请各类人员出国访问,培养亲西方的社会精英。
据报道,2006年6月,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悄然进入中国,出现在中国一家民间组织的资金捐赠者名单上,捐资金额约为200万元人民币。
产业化的“颜色革命”
在上世纪冷战时的六七十年代,包括5.5万辆坦克、数千架战略轰炸机、上万枚核弹在内的苏联军事力量,虎视眈眈地面对着欧洲大陆;而美国的几十万大军,则 正在越南重新体验着血淋淋的战争噩梦。那时,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尚无名气的学者吉恩•夏普,一个在华约国家中穿梭任职的外交官马克•帕玛,一个刚刚创建 了量子基金的犹太后裔乔治•索罗斯以及两个在越南战场的军官罗伯特•赫尔维和约翰•麦凯恩。然而,在今天的美国政界,提起他们以及由他们幕后操纵的一场场 “颜色革命”,谁人不知?!
“提起政变,很多人的脑海中都会浮现这样的画面:示威者占领议会大厦,从大厦的窗子里飘出充满硝烟味的滚滚浓烟。可是这些画面也许要永远停留在想象中了。 因为,事实上,如今占领议会大厦和取得整个国家完全可以不费一枪一弹,这就是非暴力政权更迭。”这是当今美国著名“非暴力革命”专家马克•帕玛对“颜色革 命”下的定义。
值得注意的是,与美国花费数千亿美元、搭上了数千美军生命的伊拉克战争相比,“颜色革命”成本之低,不能不说是美国人把战争思维用在“软实力”上的一个创新。
2007年9月,缅甸爆发“藏红花革命”后,西方一位政治分析家评论道:“‘藏红花革命’标志着非暴力政权更迭模式的全面成熟。”
事实也许如此。在全球化的今天,跨国公司、技术转移、股票基金等都成了美国对外推行“颜色革命”的工具。那些挑动“颜色革命”的团队,在其中如鱼得水。一些国家的政权,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渐渐地,人们发现,支撑“颜色革命”团队的,是一个拥有巨大军事、经济、文化力量的强大帝国,为了让这个帝国永远强大,“颜色革命”已成了这个帝国一个“新兴的特殊产业”。而这又意味着,“颜色革命”必将继续蔓延。
有分析认为,中国是冷战结束后唯一发展良好的社会主义大国,那些早就提出要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的西方国家,自然不会放过中国。从1992年开始,西方 国家连续11年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提出反华“人权提案”,就是最好的明证。2001年,小布什视察中央情报局时公开宣布说,“中国是最令美国感到不安的国 家,它应该成为中央情报局日常工作中的重点。”
对于美国而言,无论从理想主义还是从现实主义角度而言,都有着在中国进行“颜色革命”的内在冲动。一方面,美国向来以“民主的灯塔”自居,并表现出强烈的优越感,认为其美国式文明,从价值观到社会制度,从生产方式到生活方式都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是“世界的楷模”。
另一方面,美国一直认为在中国实现“颜色革命”对其有着现实的地缘政治利益。经过近3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已发展成令美国敬畏的强大力量。在部分美国学者 看来,如果中国实现西方式的“民主化”,实行与美国相同的政治体制,中国将成为一个亲美国家。到那时,中国将不再是一个“挑战力量”,而将成为“美国治下 和平”的支撑力量,从而成就并能长时间维持美国的“单极霸权”。
美国《民主杂志》的主编拉里•戴蒙德曾就如何在中国实施“颜色革命”发表过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美国对“封闭”的共产党国家进行人权和民主化运动的任务, 是要在这些国家“建立文明社会”,其步骤“首先是要突破统治党和政府在新闻、组织和权力方面的垄断”,继而要创建独立的出版物,另立工会、企业等团体和其 他组织,缩小政府的权力;然后,由“民主分子”发动一场分享权力的运动,并最终接收权力。
戴蒙德甚至认为,对中国发动“颜色革命”的条件正在成熟。
曾在独联体国家“颜色革命”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如“索罗斯基金会”、“民主基金会”、“欧亚基金会”等,已开始进入中国。一些境外非政 府组织来华人员,广泛搜罗中国国内问题和社会矛盾,打着“扶贫”、“技术开发”等幌子进行渗透。此外,一些西方人利用传统媒体扩大其影响力,进行思想渗 透,千方百计地削弱中国主流舆论的影响;利用互联网等新兴媒体,与中国争夺思想文化阵地;以多种形式利用其发达的文化产业,冲击中国的文化市场,实施思想 文化渗透;利用某些社会敏感问题,造谣污蔑,恶意炒作,攻击中国的政治制度,歪曲和贬损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丑化中国党和政府的形象;曲解、丑化、淡化中华 民族文化传统,消解中华民族的凝聚力,等等。他们期望靠这些手段,对中国国家和民族产生不可估量的破坏力。
由此观之,对抗“颜色革命”、避免国家和民族沦为西方的附庸,已成了中国人必须面临的挑战。
索罗斯基金会与“颜色革命”
王 梦
【内容提要】近年来,随着经济全球化的不断发展,国际非政府组织得到了迅速发展,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国际政治的各项活动中,其作用及影响也越来越引人注目。 索罗斯基金会是活跃在国际政治舞台上的国际非政府组织中的重要一员。21世纪初,原苏联加盟共和国格鲁吉亚、乌克兰、吉尔吉斯斯坦等国相继发生了所谓的 “颜色革命”,索罗斯基金会便参与其中。本文希望通过对索罗斯基金会在这些国家内部所进行的各项活动的考察以探究索罗斯基金会这一国际非政府组织的活动特 点及其所发挥的作用。
21世纪初,几个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发生了一系列以和平、非暴力手段而实现政权更迭的“颜色革命”。在这些事件发生前后均能看到索罗斯基金会这一国际非政府组织的身影。本文希望通过对索罗斯基金会在这些国家内部所进行的各项活动的考察以探究其活动特点及其所发挥的作用。
一 索罗斯基金会
索罗斯基金会由金融家索罗斯创办于20世纪70年代。在过去的30年中,索罗斯基金会已发展成为涉及欧、亚、非和南北美洲60多个国家在内的索罗斯基金会 网络。索罗斯基金会网络主要由两大部分组成:32个全国性基金会和众多的网络计划。全国性基金会又被称为开放社会研究所,是索罗斯基金会设在特定国家并在 当地开展工作的自治机构,主要设在中东欧和原苏联加盟共和国。网络计划主要在一个区域内或整个网络范围内的特定问题领域从事各项活动,涉及包括艺术文化、 经济改革、教育、信息、法律改革、公共健康及妇女权利在内的一系列问题,由开放社会研究所--布达佩斯和在纽约的开放社会研究所总部管理并和各个全国性基 金会一起合作执行。每个全国性基金会的理事会根据所在国家的社会、政治和经济条件来制定这些网络计划在所在国的执行策略以及对所有计划成效进行评估。索罗 斯基金会网络还分别在布鲁塞尔、布达佩斯、纽约、巴黎和华盛顿设立了办事处,这些办事处为各个全国性基金会提供行政、资金和技术上的支持,同时也开展一些 独立的项目。
这一基金会活动宗旨是在世界范围内致力于“开放社会”的建设。“开放社会”这一概念最早源于亨利•伯格森的《道德和宗教的两个来源》,卡尔•波普尔在其 《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将这一概念演化为一种“批判的理性主义”。波普尔认为“社会主义理想与个人自由水火不容”,将创建“开放社会”视为以言论自由和多 元主义为前提的“零星社会工程”。因此索罗斯基金会在推行各项活动时不可避免地带有明显的西方价值取向:在努力提高目标国的教育文化水平时,向当地青年们 传播反现行社会制度的意识形态;索罗斯基金会资助当地独立媒体的建设,但却对这些国家反对党的电台、报刊、电视台情有独钟。更有舆论认为,所谓的“开放社 会”只是一种招牌,其真实的目的是向那些“不够民主”的国家输出美国的意识形态和价值观,掀起“民主浪潮”,并通过基金会深入实地的活动,获取第一手资 料,使其金融投资更加审慎和有效。
二 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及其特点
索罗斯基金会在创立之初即将在世界范围内致力于将“封闭社会”发展成为“开放社会”作为其活动目标。索罗斯本人极大地继承了波普尔的哲学思想并将其贯穿于索罗斯基金会的各项活动中。
首先,索罗斯继承了波普尔的思想,认为“开放社会”需要建立在民主和法制的基础上,是一个以市场为导向自由、法治的社会。当地政府及公共服务改革计划就是 索罗斯基金会在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国内制定的众多计划中的一项。这一计划不仅创立了实力雄厚的研究网络以向当地政府机构提供高质量的培训工作,还支持围绕法 制改革、反腐败、决策制定中的公共参与、公共服务等当地政府问题的深层研究,向当地政府转型提供技术支持和咨询,同时资助当地政策中心和智囊团的发展,其 目的就是创建更强、更有效的可以参与到当地政策制定中去的社团。索罗斯认为只有完全实现自由市场经济,这个国家才可以充分获得民主。因此,其推行的经济与 商业发展计划已成为这些国家经济发展的重要催化剂,并加速了当地传统经济所发生的结构性变化。
第二,索罗斯基金推行多年的思想库基金就是在中东欧、原苏联加盟共和国内打造一个独立的政策中心,即通过识别和分析政府各项政策来加强这些国家的民主化进 程;监督政府政策制定过程;在政策制定过程中与当地政府进行协商并倡导当地公众表达意见与建议从而影响政府政策的制定。其最终目标就是这些国家实现“包容 性政策改变”,也就是将这些国家的政策制定过程转变成一个所谓的公开、透明及反映公众利益的过程。这一计划除了对能够在这些国家内煽动公众情绪与引发全民 讨论的组织与问题给予大量的资金援助和关注之外,还对这些国家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培养相关专家从而能够引导当地民众对政府的政策制定进行讨论,确保其对 政府政策制定的影响最大化。思想库基金每年还会资助超过十名来自包括乌克兰、格鲁吉亚在内的中东欧、原苏联加盟共和国中有才能的青年研究员在中东欧最重要 的智囊团里进行三个月以上的学习研究,以不断培养有意愿、有能力影响社会公共生活的年轻一代,为“开放社会”这一目标的实现添砖加瓦。
第三,索罗斯相信,开放社会是一个物质、资金、人员和信息自由流通的社会,自由、多元媒体的发展是一个社会民主化进程的前提条件。因此,索罗斯基金会所推 行的大众传媒发展计划就是为了提升这些国家的包括电视台、广播、报纸、广播网、通讯社以及出版社等所有的传媒业的独立性和专业性。这一计划对传播“开放社 会”价值观念的媒体出版物的发行给予支持,对违背新闻自由相关原则的行为进行监督和反击。还对这些国家整体的传媒体制发起进攻,除了建立了许多如新闻理事 会、新闻诉讼委员会等媒体自我管理机制外,还积极促进这些国家媒体所有权的变更,打破当地政府对媒体的垄断地位,从而实现媒体所有权多元化的政策转变,为 社会上不同的观点和意见得以传播创造制度性条件。除此之外,还特别为那些反对党的媒体出版物和记者提供资金和培训并支持当地独立媒体工会的建立、加强广播 频率的可准人性。2003年,该计划更是拉入50多家非政府组织在乌克兰形成了一个新的公众委员会,以帮助非政府组织参与到电视和广播播放的民主法律的发 展中,从而使当地媒体最大化的为其所用。
从上我们可以看出,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具有自身一贯的特点。首先,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具有长期性。“1990年在乌克兰创建了国际复兴基金会,活动不 断;1993年进入吉尔吉斯坦,影响迅速扩大;1994年进军格鲁吉亚,目前除在首都第比利斯设有’国际索罗斯科教计划‘中心等四大机构外,还在全国四个 地方设有分支机构”。索罗斯基金会每年都会发布年度工作报告,结束成效不佳或目标任务已基本完成的项目,同时根据所在目标国的实际情况设立新的活动计划。 索罗斯基金会在这些国家活动周期之长还可以以此窥见一斑:乌克兰“橙色革命”的领军人物尤先科曾是索罗斯基金会在乌克兰的董事会成员;而格鲁吉亚在革命后 新成立的内阁成员中更是有1/5(共4名)曾在索罗斯基金会工作过。第二,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具有很强的隐蔽性。索罗斯曾在回忆录里这样说道:“革命”不 应该被引向防御工事,不应该在街道上,而应该在平民的思想里。索罗斯基金会鉴于这些国家大部分民众生活都比较困难,因此从关系到普通民众日常生活的卫生、 文化、教育为突破口迅速扩大影响。通过这些援助计划,索罗斯基金会为自己奠定了良好的群众基础,赢得了群众的信任,从而更利于其向当地民众灌输西方的民主 价值观。此外,索罗斯基金会还对目标国政府的腐败、官僚行为进行无情的揭露,以影响民众的心理,导致时任政府逐渐失去民心。于是,索罗斯基金会就在看似与 政权变更无直接联系的各项活动计划中,既隐蔽又富有成效地动摇了时任政府的统治根基,为最后这些国家的“颜色革命”的发生奠定了良好的社会基础。
第三,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受到共同哲学思想的支撑。开放社会研究所首长阿莱•奈尔曾发表过以“不断的改变,不曾改变的目标”为题的演说,其主旨就是表明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计划项目是不断变化的,但其活动宗旨却是万变不离其宗。
三 索罗斯基金会所发挥的作用
通过对以上索罗斯基金会在这些国家所进行的各项活动的考察,可以将索罗斯基金会所起作用归纳为三个方面。
1.说服
索罗斯基金会所做的说服工作潜移默化、贯穿始末。索罗斯基金会除了在这些国家全面开展强化民主、增强法制建设、资助独立传媒的创建等工作外,还十分注意这 些国家青少年的教育事业。在索罗斯基金会大力宣传和有意渲染下成长起来的一代看到的不是自己国家已经发生的进步,也不理解社会转型时期矛盾发生的必然性, 而只是一味关注与他们理想的民主政体的巨大差距,最终在“颜色革命”中冲锋陷阵,举起了反政府的旗帜。
2.监督
每年索罗斯基金会的工作报告都会对所谓的影响民主化进程的事件进行评论,还会对这些国家一年内的各项民主化、法制、人权等建设进行评估并根据这些工作带来 的监督结果对下一年的工作做出调整。“颜色革命”中,索罗斯基金会更密切关注这些国家国内各种动态信息,及时利用新闻媒体、网络等各种传播手段对当政政府 的黑幕和选举过程中的任何舞弊行为进行揭露;还对当地居民就有关如何做理性选举人进行培训,以便对整个选举过程进行全方位的监督。索罗斯基金会还会推出针 对选举工作的专项监督计划,如乌克兰全民监督委员会就是由国际复兴基金会和许多国家的大使馆为保证乌克兰的选举结果不被歪曲而进行的一项联合举措。
3.施压
索罗斯基金会通常对目标国进行两方面的施压。一方面,作为国际非政府组织的索罗斯基金会大打公益牌,获得民众的信任与好感,再利用公民大众的力量向当地政 府施压。如今,“国家形象”对于一个国家来讲不仅仅是一个主观评价,更重要的是涉及这个国家在国际政治中的合法性问题。索罗斯基金会网络具有极强的渗透 力,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将发生在这些国家内部的事件国际化。当地政府只要做出任何有悖于公约和承诺的行为,索罗斯基金会就会马上揭露政府的言行不一,在国际 上制造舆论责难,从而向这些国家施压以迫使其遵守承诺或改变政策。索罗斯基金会还借助物质杠杆进行施压。“颜色革命”发生国无论在经济建设,还是在社会制 度等各方面发展都比较滞后、不够成熟,都存在各式各样的问题,需要借助外界的援助来达到恢复本国经济的目标。在“不对称性的相互依赖”中,“依赖性较小的 行为体常常将相互依赖作为一种权力来源,在某问题上讨价还价甚至借之影响其他问题。”索罗斯基金会在为这些国家的教育、卫生、人民生活等多方面提供大量的 经济、人力等物质援助时,将其与所关注的问题挂钩,迫使这些国家政府以索罗斯基金会所设立的目标进行社会改革,从而为索罗斯基金会的活动创造更有利的社会 环境。
总体来讲,索罗斯基金会在这些国家所进行的各项活动,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其进行了必要的法律建设,为当地自由独立媒体的发展开启了道路,并对这些国家的教 育、卫生等民生项目进行投资,满足了一些民众的基本生活需要。但无可置疑的是,索罗斯基金会所推行的价值体系是一套纯粹的西方价值观,并且在推行过程中由 于没有做到因地制宜、生搬硬套,从而也给这些国家带来了巨大的伤害。因此这些国家所建立起的民主体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从而造成这些国家社会混乱,动荡 不断。我们不禁要问,索罗斯基金会的目的到底何在?仅仅出于公益吗?事实并非如此。一方面,基金会的创建可以使得索罗斯在美国免于税收。美国税法第501 款概括了25种符合免税条件的非政府组织类型,索罗斯基金会就在免税范围之内。索罗斯本人就曾坦言:“创设这个基金会,动机基本上是自私自利,慈善信托是 很有意思的避税花招,你把财产交给信托,然后每年提拨一部分的金额到慈善信托。经过若干年的提拨后,本金可以留给自己的后代,不必缴遗产税或赠与税,所以 这是我为小孩设立的信托。”另一方面,这些国家地理位置和战略地位重要,又多为石油、天然气等能源出产国,向来是美国战略部署的重要一环,而向外输出民主 更是美国外交的一大特色,这一点上,索罗斯基金会与美国政府可谓异曲同工,不谋而合。因此索罗斯基金会自身遍及全球的网络系统又可以为美国提供现成的平 台,自然成为美国政府向这些国家输出民主的首选借助对象。1993年至2003年,美国用于帮助独联体国家进行“民主改革”的专项援助就有90亿美元,其 中提供给各国中央政府的援助不足1/4,而3/4以上都是提供给这些国家的私有企业以及非政府组织、独立媒体等民间机构的。
四 小结
如今,有越来越多的像索罗斯基金会一样的国际非政府组织在全球范围内招募自己的支持者,并将自身发展成相互联系、相互支持的全球网络组织,活跃在国际政治 舞台的各个角落。这些国际非政府组织所体现社会公益性可以弥补国家行为体以本国利益为第一位而可能造成的国与国之间关系紧张的不足;还可以凭借其丰富的人 力资源及技术优势组建相关国际网络,结成广泛联盟,获取更为准确有效的第一手资料信息,通过呼吁、宣传和辩论等各种形式体现世界各国民众的愿望,反映他们 的意愿和要求,促进共同目标的实现,以解决国家行为体在处理全球问题上功能失灵的问题。同时,这些国际非政府组织自身的非官方性也使其活动具有国家政府不 可比拟的灵活性,能够更好地缓解政府间存在的误解紧张状态,加强交流,增进理解,从而促进国家间的协调与合作。国际非政府组织还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抵制国家 权力被垄断滥用,制约一国政府的决策更加民主化和理性化。因此,我们要加强对国际非政府组织的重视,完善对国际非政府组织的管理规范,不断拓展与国际非政 府组织的关系,强化与各类国际非政府之间的互动。另一方面,我们也要警惕某些西方国家利用一些国际非政府组织对我国进行外交政策输出,危害我国国家安全的 企图。
(摘自2011年第3期《俄罗斯中亚东欧研究》)
意识形态战争–索罗斯基金会与教育部和文化部的结合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 德米特里•拜达 著
中国共产党 谭天宇 译
西方在网络上对我们是无情的思想和信息战。正如国立莫斯科大学历史系教授格奥尔基•阿列克谢耶夫所说,“由索罗斯基金会赞助的历史教科书已经在俄罗斯占到了三分之一。他们的思想倾向是显而易见的——贬低俄罗斯和苏联国家在世界历史上的作用。”
俄罗斯历史学会会长••卡尔加诺夫教授得到了大量由索罗斯基金会赞助出版的俄罗斯学校和图书馆里的书籍和小册子。用历史学家的话来说,在这些“书”里 “故意歪曲了俄罗斯的历史事实,把俄罗斯‘溶解’在其他文明里。”据••卡尔加诺夫说,主要的问题是索罗斯基金会与教育部和文化部的结合。
值得注意的是,民族历史的“殖民化”不仅为国内所公认,而且是国外专家也认可的事实。在德国举办了一个历史学家圆桌会议。出席这次会议的 法国代表坦率地说:“为什么在俄罗斯的美国人被允许给俄罗斯的乞丐作家以金钱,以便让他们在俄罗斯根据美国人的‘定义’来编写俄罗斯的历史教科书?”这位 法国历史学家指出,如果这种做法继续下去,俄罗斯可能成为世界上唯一历史根据外国人的意旨写成的国家。
在索罗斯基金会编写的历史教科书中都写了些什么呢?
正如••卡尔加诺夫教授所说,在全部读完这些教科书后,你会得出的结论是:俄罗斯历史上没有胜利和荣耀,它所有的只是一系列危机和惨痛的回忆。
但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像俄罗斯一样,有这么多可以夸耀的军事胜利。几乎每一个时期我们都取得了对其他大多数国家的胜利。希特勒、拿破仑、瑞典的查理——这 三个人都横行欧洲,却败给了俄国。波兰拥有两倍于俄罗斯的兵力,却在俄罗斯(当时还是莫斯科公国)被击败。而在这之前的“冰湖大战”、对哈扎尔汗国的战争 以及对君士坦丁堡的袭击都取得了胜利。
难道第一个宇航员不是由我们送入太空的?难道不是我们第一次和平利用了原子能,第一次制造了原子能破冰船,创建了第一个同步加速器?难道我们的国际象棋大 师和数学家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难道世界上三分之一的技术创造(例如广播、电视等)不是由俄罗斯人完成的?在世界上只有3-5个国家有俄罗斯这样值得夸耀的 历史。这是我们的光荣历史,而不是索罗斯基金会教给我们孩子的小说!
例如,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为常见的俄罗斯历史教科书仍是А•А•克列捷尔编写的。(我们注意到,虽然该历史教科书在俄罗斯联邦的一些地区已经被禁止,但是每年该书仍大量再版)
如果按照А•А•克列捷尔的说法,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最为重要的战役是中途岛战役和阿拉曼战役,而不是苏联军队进行的一系列大规模战役(斯大林格勒战役、 库尔斯克战役等)。而实际事实是:斯大林格勒战役和库尔斯克战役在战争史上具有国际公认的里程碑意义——而在这本教科书里却没有与上述战役相提并论。
“克列捷尔掩盖了苏联在日本战败中的作用(对消灭关东军没提一个字)”,“菲利克斯”社会学和政治学研究中心的新任主任亚历山大•塔拉索夫表示,“它让学生知道,日本军国主义的失败仅仅是因为美国对广岛和长崎的核轰炸。”
据亚历山大•塔拉索夫说,根据克列捷尔的“发现”,第二次世界大战带来了不良的后果。正如塔拉索夫所说,“根据克列捷尔的逻辑,希特勒被苏联红军所击败导致了一个有害的结果,它引起了中东欧国家‘共产极权主义’的蔓延。”
“从克列捷尔的教科书中”,塔拉索夫继续说,“学生们无法发现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世界历史上改变了整个世界的重大事件,获胜的‘权力之轴’不可避免地带来了全球性的人道主义灾难,苏联军队的胜利导致了40年的‘两极世界’,它带来了固有的稳定性和战略平衡。”
然而,国家历史教科书中严重歪曲事实不仅仅是受西方的鼓励。在鞑靼斯坦共和国,著名的俄罗斯哲学家和政治学家亚历山大•杜金说:“这里的历史教科书中把伊凡雷帝和那时的俄罗斯描绘得相当可怕。”
“这一说法开始于车臣的杜达耶夫”,亚历山大•杜金说,“因此现在的俄罗斯在从内到外地毁坏自己。如果人们普遍相信索罗斯的历史教科书,这意味着我国基本上是殖民地。鞑靼斯坦共和国和美国编的历史教科书尽管它们之间存在一些矛盾,但两者同样对俄罗斯造成了破坏。”
美国中东“民主干校”真相
岩梦
在全球各地尤其是年轻一代当中传播“民主观念”和充当“民主教练”,以期达到“社会转型”和改朝换代的目的,美国朝野不少人乐此不疲。
早在两年前,时任美国副国务卿詹姆斯•格拉斯曼曾公开承认,“促进全球民主”是美国外交的一项重要内容。
《石油战争》-书作者恩道尔指出,从1968年法国爆发反政府学生运动“五月风暴”以来,许多国家和地区出现的社会动荡和政权更迭,其背后都隐约可见“美国教练”的身影。最近席卷整个中东和北非的新一轮动荡,当然也不例外。
“民主教练”四处活动
华盛顿智库卡内基和平基金会近期发布的一份关于美国“促进中东民主”的报告显示,美国在中东的“民主活动”计划周密、层次分明、分工明确,堪称一项系统工程。
这类活动大体分成三个层面。首先是美国总统或其他政府高官就别国民主问题发表公开声明,对别国“民主人士”进行高调声援,其次是相对低调的外交活动,通过 政府间的交涉对别国的民主和人权表示关切,威逼再加利诱;最后便是民间渗透,参与者包括五花八门的美国政府和非政府机构,他们明里暗里资助、培训和发展别 国反政府势力。
在这些机构当中,大体可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负责筹钱的机构,另一类是具体出力的机构。在前者中,既有国务院和国际开发署等政府机构,也有被称为“第二中情 局”的全国民主捐赠基金会、和平研究所等半官方机构,此外还有国际金融炒家乔治•索罗斯创办的开放社会研究所等私人机构。
第二大类主要有全国民主捐赠基金会的四个子机构--挂在共和党名下的国际共和研究所、挂在民主党之下的全国民主研究所、挂靠美国商会的国际私人企业中心及挂靠劳联-产联的国际劳工团结美国中心。此外还有自由之家、爱因斯坦研究所和卡特中心等。
近年来,举办各类“民主培训班”,成为这些机构在全球特别是中东和北非“推广民主”的一种重要方式。他们的手段一般是通过美国驻外使馆在别国青年当中物色“潜在领袖人选”,然后邀其参加上述机构在当地或在美国赞助或举办的“民主干校”,从中培养未来颠覆活动的骨干分子。
在短短几年中,这类“干校”在中东遍地开花、结果。维基解密网站披露的一份美国驻埃及大使馆内部电文就曾清楚揭示了这些“干校”的操作过程。
在2005年埃及和2007年约旦的选举中,不少选举观察员其实就出自上述培训班。而在今年年初的中东政治风暴中,这些人自然成为策动抗议的骨干分子。年 仅23岁的埃及反对派人士比拉尔•迪亚布就是其中之一。他曾经在美国机构于当地开设的“青年领袖学校”接受了为期半年的训练,得到外国“民主教练”手把手 的指导,并将这些运用到今年埃及发生的大规模抗议活动中去。
他表示,这一培训经历“帮助我们成功组织了这次革命”。“(抗议者)本来是一盘散沙,但我们通过培训学会了如何把他们组织起来,而且我们的确做到了这一点。”
目前,全国民主捐赠基金会的年度预算已高达1亿美元,使其得以将触角伸向全球90多个国家和地区。不过据媒体报道,美国对中东和北非的“民主援助经费”却 大多来自美国国际开发署。它每年从美国政府得到大约8亿美元拨款,用于在包括中东和北非国家在内的67个国家开展所谓培养政治竞争和公民社会的活动。据 悉,国际开发署在2011财政年度又向国会申请1.04亿美元经费,用于资助中东的“民主活动”。今年埃及大乱后,美国更是宣布将对埃及的年度民主援助经 费提高三倍,达到1.5亿美元,而其中三分之一将用于开办各类青年培训班。
另据埃及反政府政党改革和发展党创始成员之一阿卜杜拉•赫尔米说,他累计接受过数百小时的美式民主培训,内容包括组织政治运动和选举,以及包括使用“推特”和“脸谱”社交网站等新媒体工具进行政治宣传。
“民主精英”小班授课
2005年,美国的“民主促进机构”借监督大选为名登陆埃及。由挂在美国民主党之下的全国民主研究所在开罗开设分部,并与埃及民间组织一起培训了5500 多名所谓大选观察员,并教会他们用发送手机加密短信等方式举报埃及当局的“选举舞弊行为”。这批人当中,许多后来成为今年埃及抗议活动的骨干力量。
据不完全统计,自从2005年以来,约有超过万名埃及人参加了由美国国际开发署出资,由国际共和研究所和全国民主研究所等28个美国和当地机构举办的培训活动。
这类活动引起了穆巴拉克政府的警惕和抗议,而美国此后在埃及稍稍收敛,但同时另辟蹊径,将培训班开到埃及境外的海湾和东欧,而且还将挑选出的所谓“青年领袖”送到美国本土受训。
2009年,17名来自埃及的“青年领袖”应邀赴美参加了由美国国务院和国际开发署出资、由素有“老牌颠覆专家”之称的自由之家主办的所谓“新一代倡导者 项目”。美国之音报道称,这些埃及的青年精英在美国接受了关于“民主、人权与和平的熏陶”,而这个项目的就是要“从内部促进中东和北非的政治变革”。
另外还有一些埃及青年接受了自由之家的资助,去中欧和东欧“考察民主”。
这个项目的副主任丹尼尔•卡林加特说,此次培训重点是加强宣传和网络技能,而参与者是来自埃及的“一个非常多元化的群体”,包括人权活动分子、律师、女权活动分子、记者和博主。他们虽然价值观和背景不同,但都具有“促进变革的强烈兴趣和愿望”。
在为期五周的培训当中,这17名埃及青年被安排到美国各地的一些机构学习,其中来自埃及非政府组织青年与发展研究所的项目专家梅•科斯巴在位于华盛顿特区 的美国非政府组织“青少年服务”接受了训练。她说,她通过这次培训学到了许多组织青年运动的技巧,“包括如何与青年对话,如何分析和归纳问题,如何宣传主 张。”
埃及改革与发展党的政治分析师奥拉•法赫米说,她在俄亥俄州巴克艾公共政策解决方案研究所学到的最重要的一条经验就是--使用简单直接的语言来进行宣传,而这是鼓励埃及年轻人积极参与政治的关键所在。
埃及“一个世界”基金会执行主任马吉德•苏鲁尔则说,他在位于美国亚特兰大的卡特中心人权项目学到了最新的政治宣传技巧,而他准备把从美国学到的东西回国付诸实践。
除了让这些埃及青年参加各种培训之外,自由之家还邀请了美国的议员、外交官、学者和记者为这些人充当导师。华盛顿智库战略和国际研究中心的中东项目主任乔恩•奥特曼是其中的一名导师。他向这些埃及青年表示,美国一直支持埃及的民主运动,但要付诸实施还要靠他们自己。
自由之家的这一项目受到流亡在美的埃及持不同政见者、哈佛大学客座教授萨阿德•埃尔丁•易卜拉欣的力捧。他宣称,这是一种“促进世界民主与自由的有力有效方式。”
美国政府高层对“新一代倡导者项目”显示了高度重视,2009年5月28日,这17名埃及青年受到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的亲自接见。希拉里对他们赞赏有 加,并称“走向民主和更加尊重人权符合埃及的利益”。而这些“青年领袖”则表示,埃及“要求民权和人权的呼声日益高涨”,并迫切需要“美国的紧急支持”。
“民主工具”倚重网络
与以往的历次“颜色革命”相比,近年来美国在中东经营“民主工程”的一个新特点是日益倚重“推特”和“脸谱”等新兴网络媒体。
这些本以社交为目的的网站,经过美国各路“民主专家”之手,被打造成策动别国反政府活动的重要政治工具。而主管美国外交的国务院,在利用社交网站和新媒体输出美式民主方面一马当先,并成为其中主要推手。
据美国目前总管这方面事务的助理国务卿迈克尔•波斯纳说,为了帮助包括中东在内的世界各地“民主分子”在使用“推特”和“脸谱”联络时躲避政府监视,国务 院自2008年以来已投入2200万美元进行互联网“翻墙”、防范木马软件盗取登录名和密码以及手机电话本一键删除等方面的培训,累计受训人数已超过 5000人。今后国务院还计划再投入2800万美元从事这方面的培训。
波斯纳解释说,传授“一键删除”技巧的目的是防止抗议者被捕时,其手机存储的联络名单外泄,从而免于使整个反政府组织全军覆没。
他说,美国国务院已向“推特”和“脸谱”等网络运营商求援,以期携手在别国“促进民主”。在2009年伊朗发生所谓“绿色革命”时,国务院甚至要求“推特”运营商推迟网站维护时间,以便伊朗反政府人士能够不间断地使用“推特”。
2009年,美国国务院与包括脸谱、谷歌、MTV公司,AT&T在内的美国十家网络、娱乐和电信巨头们共同组建了一个称为“青年运动联盟”的机构,共同致 力于利用新媒体技术在海外“推广民主”。当年年底,该组织首次全球大会在纽约召开,与会者包括在今年埃及动荡中“大显身手”的反政府组织“4月6日青年运 动”。
据悉,“4月6日青年运动”领导人之一艾哈迈德•马赫尔•易卜拉欣最早在“脸谱”网站上开设专门网页煽动埃及民众举行大罢工。马赫尔后来在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宣称,他的组织领导了埃及历史上首次以“推特”和“脸谱”为平台的“青年造反运动”。
“4月6日青年运动”另一创始人伊斯拉•阿卜•杜勒•法塔赫则因擅长使用“脸谱”网站策动反政府活动而被称为“脸谱女孩”。她在最近应美方邀请访问华盛顿 时宣称,在迫使穆巴拉克下台后,她的组织仍然要继续使用这些新媒体工具进行政治宣传。她还透露说,除了在网上“宣传民主”以外,她还经常通过推特和“脸 谱”与也门、巴林和叙利亚等其他中东国家的反政府人士在线交流经验。
尽管美国政府把这些社交网站贴上了民主工具的标签,但美国已经有人质疑,这些技术如果落入恐怖组织或贩毒团伙之手,岂不要让美国引火烧身?
“民主学说”鼓动“软政变”
尽管如今美国在海外策动“颜色革命”形式和工具发展了变化,但“非暴力革命”作为其中的核心理念和基本策略,一直延续至今。比之军事干涉,“非暴力”本小利大,并且隐蔽性好,不容易被国际舆论抓住把柄。
在此轮中东政治风暴当中,来自美国的“民主教练”们不仅教会了当地反政府人士各种实用的“民主技巧”,更是将所谓“非暴力革命”的理念深深植入这些“民主学生”的心中。
据美国伊斯兰大会组织北非负责人、埃及人权活动分子达利娅•齐亚达证实,今年埃及和突尼斯抗议活动中的一些头面人物,都曾在总部设在华盛顿的一家名为“非暴力冲突国际中心”的机构学习过有关“非暴力革命”的理论和应用策略。
该中心创始人彼得•阿克曼早年曾是一名销售垃圾债券的商人,后来致力于在全球推广“非暴力革命”,并于2005年至2009年主持过另一个“民主促进机 构”自由之家。阿克曼曾在东欧策动过反政府活动,他的机构在塞尔维亚设有分部。在此轮中东政治风暴前,他同时在美国和塞尔维亚两地给中东反政府人士开设培 训课程,甚至将两名曾在十年前塞尔维亚反政府活动中的骨干分子派到埃及实地传授经验。
阿克曼称,尽管他不能确定自己对埃及和突尼斯局势产生了多大影响,但根据他的一本书改编的一部有关总结历次“非暴力革命”成败经验的纪录片的确曾在埃及全 国各地放映过。他认为,“推特”等新媒体在中东变局中的作用并非是最主要的,而真正的诀窍在于“如何制定总的反抗策略和领导这些反抗活动的技巧。”
阿克曼并非美国“非暴力革命”理论创始人,而是师承这一理论的真正“宗师”--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创始人吉恩•夏普。这个冠名“爱因斯坦”的研究所乍一听好像是个科研机构,但实际上是一个总部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以在全球策划不流血“软政变”著称的组织。
据悉,该机构定期向美国国会和政府提出意识形态进攻的策略报告和计划,然后由研究所下设的“人权基金会”、“民主价值基金会”及“宗教自由基金会”等多个子机构实施。在前苏联解体、东欧巨变以及近年来的“颜色革命”当中,都有该组织的影子。
法国记者梅珊曾经写过《爱因斯坦研究所——中情局制造的非暴力运动》一书,对该组织如何通过“非暴力反抗”实施“软政变”进行了详细披露。夏普本人则被认 为是当今世界上“非暴力革命”的理论权威,他写的有关书籍据说已被译成30多种文字,被许多国家的反政府人士奉为经典。据称,他在书中所列举的“非暴力武 器”多达198种。在2009年伊朗发生的所谓“绿色革命”中,其中100多种得到了应用。
在今年的中东动乱中,夏普虽未直接插手,但他的影响却不时显现,而他的学说一再被应用。据《纽约时报》报道,埃及的“4月6日青年运动”从塞尔维亚一个名 为“抵制”的组织身上得到过许多启发,而当年“抵制”组织正是由于吸收和运用了夏普的许多理论,才在促使米洛合维奇政权倒台的过程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为 此,“4月6日青年运动”成员曾亲赴塞尔维亚,向“抵制”组织取经。
此外,埃及侨民在卡塔尔成立的反政府组织“变革学院”,也深受夏普影响,其中不少人回国参加了今年的抗议活动。
(摘自2011年6月16日《环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