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加人民军总部司令员温贤定回忆砂拉越革命斗争的一段历史(八)

来源:犀乡资讯网

 

 附录(一)

读《拉让江地区革命武装斗争》的感受       洪楚廷

(2019年12月18日)

 
一、前言

 

像我现在出现的老化,再面对复杂的历史问题,实在有点力不从心。所以老温的这篇文章,如果更早写出,邢就更好和更能发挥积极的作用。以下把我的感受写下,以作参考。

 二、几十年后的设想

如果当年老文能够留在国内领导武装斗争,那么成效就会更大。如果1968年底老黄能留在马罗河基地,又能指导第二、三省工作,并继续领导基地建设。如老贝又能留在老黄身边协助,而让老温负责中游工作并再提升参加省委的领导。还有老贝的问题一出现,领导就及时有效解决,也更能减少内部的猜疑、误会和对工作的阻碍。

 三、中游武工队的组织领导关系

1968年底我回到拉让江中游武工队,丘亚陶省委兼任武工队宣委,中队长温贤定提升为武工队长。1969年1月8日老丘遇击身亡,老温取代。后来派出杨祖华接任宣委,但他不能适应。实际上,老温便是武工队长兼宣委(老杨成为助手) ,跃升为武工队中心领导。

中游工队从1968年底成立到1973年底的5年里,由第三省省委和我领导两年(1969一1971年;由老贝是3年(1971一1973年) 。中游由老贝领导3年,他直属黄纪作,他没有对我们实行领导,我们之间只在必要时提供互相支援而已。

 四、老贝问题的解决

1972年开始,了解到老贝对工作不够负责和感情问题。我曾情况告诉纪作,希望他关注和处理。不久之后,又发现老贝不但不能更发挥领导作用,反而阻碍了温贤定发挥应有的作用。还有他的感情更使他妻子精神出现异常状态。因此,1973年初,我们不得不召开一个省的特别会议。会议由洪楚廷主持,参加者有贝文对、黄理生、王连贵和温贤定。这个特别会议希望通过巧妙的,促使老贝让路,让资定提拔为省委,更好发挥他的作用。

在会议中,发现老贝不能让路,为减少革命损失。我们只好作出如下决定:1.硬性规定调离有关系者。2.说服老贝去华区保存,减少对中游的不良影响。我们对上述的看法和处理,当时都没有听贤定的不同声音。

五、对一些事情的说明

“第三省宗派思想主要体现在洪与贝的领导”一一引自《拉让江地区革命武装斗争》。1968年底,领导上决定是老贝负责印尼及马罗河基地工作,我负责第三省工作。1970年底,老贝撤离边区基地进入国内和参加中游工作。我事前都不懂。后来我报告了纪作,他同意老贝负责中游工作。我继续负责省内工作。以上所述是否是我宗派思想流露?还有后来不得越级处理老贝事,是否也是我宗派思想显示?

“从1969到1973年5年间,中游武工队长和宣委没有一次和洪约会过。即使每年我都护送贝副政委到洪驻点开会(党军高层会议?)我不能参加。在几天的约会时间里,洪不曾在会议间隙约我面谈。”上述的5年时间里,中游武工队约2年里,我只直接联系宣委丘亚陶。他牺牲后,我也只联系队长兼宣委贤定而已。即看他可能提升为省委。以后3年老贝直接负责中游。我就中断了直接关系。在我回国内5年里,我只和老贝个别约会顶多2次而已。还有一次是共同参加1973年省的特别会议。

还有在漫长的5年里,我没有和你们约会过,这是非常奇异的现象,为何你都没有追究我?老贝和在中游也有3年时间,你追究过他同你是什么关系吗?做了5年的组织孤儿,不是很冤枉吗?老贝进国内3年里,他负责中游工作,也没有推动其他省工作,他不是单纯进国内过隐居生活吗?你也说,我不曾在和老贝会议间隙找你面谈。我自信不会到这样没有阶级和政治感情。

“洪对贝的错误紧抓不放,似乎已提到思想立场看待。我认为洪是有些过分看待贝的缺点,无形中影响到贝在同志中的威信与形象。其实贝和他太太的关系很快恢复正常了”。我对老贝的认识,主要来源是贤定和其他同志的反映。既然我对贝的认识已有错,并影响他在同志的威信与形象,可是温从来没有向我指出和帮助纠正错误。特别是1973年初,为了解决贝的问题,我们召开了省的特别会议,并做出两项决定,温对我们的决定没有异议。

产生老贝问题,应从多方面看,它有领导问题、贝的问题、温的问题、洪及省委们问题,不能仅从洪身上找原因。

“老实说,由洪一个领导和指挥一切去处理第三省那样大地区,那么多部队人马(400人) ,那么重要又是新的民族工作是不够的。”

我们的重大问题有省委的领导,各军分区又各有领导人指挥工作,我也只是做了部分应做的事而已。

“洪见到纪作及考虑第三省当时面对不利处境,认为和谈的做法是对的。”

我始终都不同意黄纪作1973年单独和谈所签订的和平协议。

“武装斗争路线在27年的实践中证明是一条不可能实现夺权的错误路线。”

要确定我们走上武装斗争道路是否错误,这主要必须从当时的革命历史条件下走与不走的得失而定。做总比不做好,失败是成功之母。

“在敌人还没有被消灭的任何条件下都要坚持搞下去……不管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能有取消武装斗争的任何企图。”

的确我是把坚持武装斗争争到底的话说死了,使自己不能轻易放弃斗争。一旦自己放弃了斗争,我心甘情愿承认自己的革命气节不够高和应自责。

五、后语

我对治史的方针是坚持真理,对历史问题的解决是摆事实讲道理。我深感治史要特别小心,你伤了人也会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