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斯兰复兴阵线总监阿末法洛附和新加坡国立大学教授赛法立阿拉达斯,有关大马逊尼派伊斯兰机构执法对付什叶派社会的说法。
他说:“对于其他人如什叶派展开对付行动,这是很明显的例子,更不用谈那些被拒绝行使信仰的阿哈默底亚派(Ahmadis)。”
“什叶派是多个州宗教机构的对付目标,包括雪州宗教局及柔佛宗教局就通过不同的方式,包括每个周五在清真寺进行系统性的诽谤。”
他也很遗憾,因为相关宗教机构的“邪恶行为”并没有被政府对付,尤其是负责伊斯兰事务的首相署部长慕扎希。
“反而,他唯一的反应就是这些行动都是依据标准作业程序。”
“很明显,他在逃避作为负责宗教事务部长的指责,因为他应该做的是针对类似的行为发声,因为这完全违反了基本人权。”
他接受《透视大马》访问时说:“不要躲在宗教事务属于苏丹权限的接口背后。”
他说,如果相关的部长能够扮演积极角色举办伊斯兰多个教派之间的对话,就能够停止不包容的倾向。
“如果我们要建立一个中庸的社会,那只能够建立在相互尊重,及能够保持不同意见的基础上。”
“一个社会如果要接受多远,就需要有对话的文化及良性的辩论。”
“无论如何,我们在伊斯兰里都是兄弟,《古兰经》就告诉我们‘所有信徒都是兄弟’,而宗教司也曾经说过。‘一个人或许是你在信仰内的兄弟,否则就是在人道上与你同等’。”
大马理科大学教授阿末法乌兹则认为,没有人能够否认大马缓慢地倾向了极端主义。
“我知道这件事,因为我曾经协助警方分析相关的证物。”
对伊斯兰恐怖主义展开研究的法乌兹认为,从极端主义过渡到恐怖主义行动的道路并非无迹可寻,尽管这可能也不会发生。
“但是不断散播极端的想法,可能会影响那些独狼恐怖分子。”
他也以社交媒体上的对话为例,并询问,“有多少年轻人对槟城在9月24日的工厂砍人案表达支持?即使巫统女青团也赞赏他为‘殉教烈士’。”
“这些人知道攻击者手机内所存有的照片有些什么吗?即使他没有伤害受害者,这些证据都足够将他控上法庭,因为他在手机内收集了亲恐怖主义的物品。”
“但是如果他们继续维持日常生活,没有暴力行为,我们会否知道他是个极端分子?我们很可能都不会知道。”
“他也提出,目前有类似的极端主义种子正在散播在我国社会。”
“即使一些人是,他们或许有意或是无意地散播极端主义思想,好像他们让一些支持极端主义教条的人物免罪。”
另一方面,理科大学政治学家阿兹米泰也引述去年默迪卡民调中心的一项民调,来表达对大马宗教极端主义的忧虑。
他说,这项民调中显示,28%的马来穆斯林显示在宗教议题上有较容易接受暴力行为的倾向。
此外,也有18%人支持伊斯兰极端组织回教祈祷团(Jemaah Islamiah),及5%表示支持“伊斯兰国”组织。
“当然,极端思想不一定会转换为恐怖主义行为,但是这仍导致不包容及不和谐的情况。极端的思想就是非黑即白,如果不是支持我,就是敌对的。”
“加上大马在2018年大选后,马来人及伊斯兰特别低位被指受到威胁,我们也爆发了种族宗教政治,并且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内形成许多纠纷。”
他接受《透视大马》访问时说,极端思想逐渐成为主流,是大马在过去数十年的伊斯兰教派主导所致,这并不开放对话及让多元伊斯兰思想能够共存。
“因此,我们的马来社群就被教导,他们的伊斯兰模式才是正确的,而其他不认同的都是离经叛道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