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骚乱为何成不了革命?从组织缺陷看社会运动的深层困境

来源:华山穹剑   

别看美国的骚乱声势浩大,最终都像退潮的海水一样归于平静。哪怕骚乱再升级一档,美国也形不成内战,更闹不起革命。核心原因在于抗议群体存在着致命的组织缺陷,缺乏统一领导、没有明确纲领、行动停留在情绪化宣泄层面,如同散沙般的反抗,注定无法撼动体制根基。

观察美国历次骚乱,最直观的感受是 “群龙无首”。2020 年 “黑人的命也是命”运动席卷全国时,各地抗议活动各自为战:纽约的抗议者聚焦警察暴力,洛杉矶的民众更关注经济歧视,芝加哥的示威则夹杂着帮派冲突。

没有一个权威组织能统筹协调全国行动,连”黑人的命也是命”组织本身都是去中心化的松散联盟,不同分支经常出现策略分歧。2021 年国会山骚乱中,特朗普支持者试图冲击权力核心,却在国民警卫队介入后迅速溃散,这说明美国的国家机器仍能有效运转,制度还没有到崩溃边缘。

这种组织缺陷导致抗议行动陷入 “打砸抢循环”。2023 年亚特兰大 “森林守护者” 抗议活动中,部分激进分子焚烧警车、破坏设施,却没有明确的谈判对象和行动目标,最终被警方以 “国内恐怖主义” 罪名镇压。缺乏组织的抗议如同无根之木,只能在街头制造短暂混乱,无法转化为系统性变革力量。

走进美国骚乱现场,不难发现抗议者的诉求往往停留在口号层面:”没有正义就没有和平”” 废除警察 “”财富再分配”,但具体怎么实现,自己都说不清楚。混杂着警察改革、经济平等、环保等多个领域的诉求,却没有提出像 “土地革命”” 无产阶级专政 “这样具有凝聚力的核心主张。这种” 大杂烩 ” 式的诉求,既无法打动中间选民,也让体制更容易各个击破。

抗议者砸毁商店、焚烧建筑,却没有人尝试建立临时政权、管理社区或重建秩序。这种 “为破坏而破坏” 的行为,暴露了抗议者缺乏长远的战略规划。真正的革命需要 “破” 与 “立” 的结合,既要推翻旧体制,也要建立新的治理框架。1917 年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迅速建立苏维埃政权,颁布土地法令和和平法令,才让革命成果得以巩固。

更深层的问题在于,美国抗议群体缺乏 “革命智慧”。他们不懂得联合统一战线:2023 年卡车司机抗议通胀时,不知道联合劳工组织、少数族裔形成联动;

不懂得利用媒体舆论:社交媒体上的碎片化传播很难塑造整体形象;不懂得培养骨干力量:每次骚乱后,很少有领袖人物脱颖而出。当特朗普政府用 “法律与秩序” 口号动员支持者时,抗议者除了更激烈的破坏,拿不出有效的政治回应。

回顾世界历史,成功的革命需要三个核心要素:组织严密的政党、明确的意识形态和广泛的群众基础。美国社会的深层结构也决定了革命的艰难。高度分化的利益集团、强大的资本控制、渗透到骨髓的个人主义,让集体行动难以持久。

要真正发起革命,必须完成从 “乌合之众” 到 “政治主体” 的蜕变:建立能凝聚共识的核心组织,提出兼具理想性与可操作性的纲领,学会在体制内外开展长期斗争,把零散的不满转化为系统性的变革力量。

但目前来看,这些条件在美国都不成熟。真正的革命,从来不是街头的狂欢,而是无数人在黑暗中默默编织的组织网络,是用鲜血和智慧写成的纲领文件,是让每个参与者都明白 “我们要去哪里” 的集体觉醒。在这个意义上,美国的抗议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