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捐助者疲劳和持续行的封锁已让难民家庭陷入困境,而帮助他们的援助组织则面对现金短缺的窘境。
援助人员告诉《透视大马》,求助是永无止境,而资金也迅速耗尽。
一些难民非营利组织,例如缅甸钦族联盟组织 (ACR),已经建立一个系统来筛选情况最恶劣的求助者。
ACR 创始人詹姆斯巴威(James Bawi Thang Bik )说,他们不会宣传援助的管道,让可以在真正需要的人联络他们时提供协助。
“我们现在是选择最弱势的群体来给予协助,因为资金非常有限。”
“我们避免对外宣布协助的管道,以免接获大量的援助请求,因为我们知道那些在困境中绝望的人士会联系我们求助。”
他说,自去年3月落实首个限行令以来,捐款减少了 60%。
ACR 团队在为难民家庭提供援助之前会先评估。
“若情况允许,我们的工作人员将上门访问及了解他们情况。
“真的很令人难过,但对于我们非常有限的资源来说,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ACR组织是由难民组成,并协助马来西亚的17个不同的副社区。
詹姆斯说,从6月1日开始至今,该组织已经帮助了121户家庭。
为了帮助到真正有需要的人,一些慈善组织设立系统来筛选求助者。(档案照:透视大马)
Beyond Borders 创始人马希拉玛克里斯南说,由于人们自去年以来一直在捐赠,加剧了捐赠者的倦累。
她说:“现在经济状况和持续的封锁,捐助者也担心本身的情况。”
她说,她现在依靠脸书上的朋友和联系人来寻求粮食支持,为受影响的社区提供援助。
她补充,对熟食和食物供应的要求增加了五倍。
“我们无法应付来自难民和移工的电话和短信。”
“人们说他们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或者他们的婴孩没有奶粉了,这太可怕了。”
Beyond Borders 以先到先得的方式运作。
马希说:“我们有一个执行的程序,但是当我们接到社区领导人的电话说人们正在挨饿或老年人处于危险之中时,这程序没有作用。”
由于资金非常有限,志愿组织选择最弱势的群体来给予协助。(档案照:透视大马)
位于吉隆坡冼都儿童尊严基金会优先考虑到其教育中心的难民和城市贫困儿童的家庭。
基金会的市场与通讯主管刘同颜(Liew Tong Ngan,译音)说,虽然这些家庭是他们优先关注的群体,但该组织也在努力接触整个社区。
“我们寻求公众、公司和组织的捐献,以支持我们的分销工作。”
他补充,他们有数名住在孟达里阁和八打灵南区第8区,这些地区从7月1日起实施两周的加强限行令。
他也承认,该组织正在面对资金的问题,甚至在6月份在学习中心只征收 50% 的费用,因为许多家长也面对经济问题。
至于Dignity 所雇佣难民和移民来运作的社会企业也受到严重影响。
“我们的食品企业--Eat X 只能做外卖,而我们的美发沙龙 cut X也 已经结业。”
难民庇护所 (RFTR) 联合创办人柯玉莉强调,封锁持续而资源又短缺的情况下,援助团体难以决定可以帮助的对象。
她于6月28日在脸书写,在过去的一周里,有超过1500个家庭向她求救。
她补充说,难民庇护所的热线每10分钟就接到一通电话,一天之内甚至接获逾100多条短信。
柯玉莉在脸书写说:”我无法想象必须以这样的方式乞讨和恳求。”
该帖文已被转发了2800多次。
柯玉莉在6月30日也更新贴文,并感谢捐助者在短时间内送来资金。
她说,他们捐赠予每户家庭的食品包费用是60令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