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拼爹”是个流行词,“我爸是李刚”是个霸气词,前一段时间的“李天一事件”更是轰动全国。人们不禁思考:现在为何“官二代”盛行?毛泽东时代为何没有“官二代”?毛泽东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家,具有惊人的全局胸怀和长远眼光。早在1958年,他就对“官二代”做了两个预言:第一,一些领导干部子女生活在汉献帝、阿斗那样的环境中养尊处优,相互攀比老爸,这让他担心会不会培养出一批贵族少爷?第二,高级干部的子女管不好,总有一天要犯罪的。到现在他的预言已经变成严峻的现实,不能不让人感慨,不能不催人思考如何改进对“官二代”的教育。那么,毛泽东时代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是如何教育“官二代”的?
毛泽东女儿李敏:“父亲教育我们夹着尾巴做人”
在毛泽东时代百姓子女与“官二代”没什么差别,在炮火硝烟的战场上有毛泽东的儿子,有将军的后代,在农村劳作的田野里,在机器轰鸣车间里,也许就有部长千金、省长的儿子,英雄的群体里也不乏领导的孩子。前不久,全国政协委员、毛泽东的嫡孙毛新宇说:“毛泽东最提倡清正廉洁,毛泽东时代也几乎没有贪污腐败现象。”
1957年9月,毛泽东来到武汉,住在东湖甲舍。他同湖北省委秘书长梅白谈起领导干部子女的教育问题,问:“你记得曹操评汉献帝的话吗?”
梅白答道:“记得。有这样两句:‘生于深官之中,长于妇人之手’。”
毛泽东称赞说:“不错,你读书不少。现在有些高级干部的子女也是‘汉献帝’,生于深官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娇生惯养,吃不得苦,是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呀。中央、省级机关的托儿所、幼儿园、部队的八一小学,孩子们相互之间比坐的是什么汽车来的,爸爸干什么,看谁的官大。这样不是从小培养一批贵族少爷吗?这使我很担心呀!”
毛泽东还说:“现在有些高级干部对自己的子女要求不严格。根本问题是要自己带头,要严以律己。梅秘书长,你的孩子要坐你要的车吗?”
梅白说:“我不给坐。”
毛泽东问:“你是怎么办的?”
梅白说:“三个姑娘老实些,不敢上,两个男孩子上来,我就把他们从车上推下去。”
毛泽东说:“推下去会不会摔伤呢?”
梅白答道:“不会的,讲明我要的车不该上,该下去。”
毛泽东说:“这样好,应当推广你的经验。现在有的领导干部让自己的子女跟着去北京、上海开会,这样很不好。高级干部的子女不管好,总有一天要犯罪的!”
毛泽东曾向高级干部们推荐过一篇古文《触龙说赵太后》,教育高级干部们不要让孩子过于享受,养尊处优,要为孩子计之长远,帮他们自立成才,以避免“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悲剧发生。
毛泽东始终保持劳动人民的本色,一生都十分节俭。据毛泽东身边的人回忆,在延安时代,毛泽东就穿着带补丁的衣裤去做报告,革命取得胜利之后,他担任了国家的主席,仍不改朴实之风。他俭朴得都有些令人惊讶。随着年龄增长,毛泽东身体发胖,许多旧衣服显小不能穿了,他便送给他的儿子毛岸英穿。所以毛岸英身上也总是补丁摞补丁,没有有光鲜闪亮的时候。直到逝世,毛泽东的两件睡衣,一件上有67个补丁,另一件上有59个补丁……
对于父亲的教诲,毛泽东长女李敏只一句话概括--“父亲教育我们要夹着尾巴做人”。在这个家庭里,也许只有江青可以不理会这句话,但毛泽东的子女们却把它牢记在心。
毛泽东时代为何没有“官二代”?因为在那个年代,毛泽东自己就是共产党人中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典范,当时的领导干部自觉“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那时的领导干部两袖清风,心里装着人民大众。
毛泽东:“不要把我挂在你们嘴边唬人”
毛泽东对子女教育非常严格,决不允许他们享受各种特权待遇,所以毛泽东的孩子不是“官二代”。在长子毛岸英回国后,毛泽东竟然把他送到劳动大学改造,让他拜劳动模范为师,从事艰苦的劳动,从中体会到劳动的艰辛,增加和劳动人民的深厚感情。1950年,只因为他是毛泽东的儿子,新婚不久的毛岸英主动请求缨入朝参战。当有人劝毛泽东出面阻止时,毛泽东的回答却是:“谁叫他是毛泽东的儿子!他不去谁去!”最后毛岸英牺牲在朝鲜战场。
在全国面临大困难时,毛泽东不允许女儿李讷搞特殊,让她在学校食堂和其他学生一样吃饭。他的女儿放假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吃的。而毛泽东也只能把自己的一份让给女儿,而他自己却饿着肚子。
毛泽东长女李敏,1963年就与丈夫孔令华一起离开高墙大院、离开父亲。从有自己的工作开始,李敏就再也没有从毛泽东那里拿到补贴,毛泽东的理由是:“人民给了你待遇,你就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而且说到做到。
多年独立生活,李敏曾笑言,她很早就成功地把自己平民化了。她会为了“自己上街、去公园,根本没人会认出她”而感到欣慰。不过,这种欣慰的代价也充斥了普通人的酸甜苦辣,她记得因为不会生火而熏得自己满眼泪水,也记得最初煮米饭常常会做成夹生饭,面没发起来就蒸馒头,结果蒸成了面疙瘩……
李敏的低调同样影响了一对儿女。儿子孔继宁,发起成立了北京东方昆仑文化传播公司,女儿孔冬梅则创办北京东润菊香书屋有限公司并亲自担任董事长,也算各有所成。他们不约而同地把发掘红色文化作为自己的使命,但当着别人的面,在提到毛泽东的时候,他们却很少直呼“外公”。
沉默寡言的李讷更不容易引起人们关注。1976年从江西带着幼子返回北京后,这个家庭长期只能维持在温饱线上。许多个冬天,他们会和普通市民一样排队购买定量供应的大白菜,然后用三轮车拉回家。李讷患有严重的肾衰竭,不过由于许多治疗费用要自己出,她的病也就一直拖了下来。李讷独子王孝芝初中毕业时,李讷态度强硬地让儿子报考了外事服务职业高中。李讷认为“社会实践重于读书”。王孝芝第一份工作是在长富宫做门童。然而,即便境况若此,李讷还时常感念父亲对她的教导,假如不是他那样严格,“后来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恐怕很难过得来”。
“不要把我挂在你们嘴边唬人”,毛泽东的这句话,可以说,他的儿女做到了。
周恩来的侄女周秉建:“我们那个年代没有‘官二代’”
周恩来的侄女周秉建年少时常住在中南海西花厅,却很少与伯父见面。极少接到伯父物质馈赠,甚至连一封亲笔信都没有,却被伯父在弥留之际惦念。作为前国务院总理周恩来最小的侄女,全国政协委员周秉建说:“我不是‘官二代’。”周恩来夫妇没有孩子,把周秉建兄妹当亲生一般教养。“说来现在的人可能觉得不可理解,我们那个年代,社会上真的没有‘官二代’、‘红二代’的说法。”周秉建回忆。
上世纪60年代,周秉建就读的北京市第三十三中学有不少高干子弟,大家都是穿粗布,吃食堂,“没有什么不一样”。
中南海的西花厅周秉建常去,但她从没见过任何一个国家领导人。有一次,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李先念与夫人来访,正和伯父聊天的周秉建自觉回避。“其实按常理说,同事带孩子串个门也很正常。但伯父绝对不给我们提供任何有优越感的机会。”周秉建认真地说,“防止特殊化”是伯父经常强调的。
拒绝优越感,并不拒绝责任感。周秉建认为,伯父有一种特殊的教育方式,让他们兄妹习惯“家事”也作“国事”考虑。1970年12月,在内蒙古“插队”已两年的周秉建应征入伍,穿上军装。当她来到西花厅向伯父报喜时,伯父说:“你能不能脱下军装,回到内蒙古草原去呢?”周秉建照做了,又回到牧区劳动,成为一个牧民。
朱德为儿子事业定调:“不能当官,从工人做起”
朱老总一生有过几次婚姻,但就朱琦这么一个儿子。1916年朱琦降生时,朱德发现他右耳际有一根细细的“拴马柱”,遂为之取名“保柱”。
朱琦出世后,一直放在故乡四川抚养。红军到达陕北后,朱德在繁忙之余,常会勾起对离散多年子女的思念之情。国共第二次合作后的1937年8月,朱德到南京开会,从当时的国民党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昆明行辕主任龙云那里得知朱琦在他的部队里,就曾向在四川重庆八路军办事处的周恩来吐露过。周恩来颇能体味老总这番情愫,亲自布置人员依线索寻找,并将朱琦送往延安。
据说当朱琦被带到朱德身边时,朱德不由自主地扳过他的头,在右耳际处轻轻摸索,当触到胎生的“拴马柱”时,便抑制不住激动喃喃道:“没错,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此后,朱琦被送到中央党校学习,参加革命并入了党。1943年由于伤病,朱琦从前方回延安,被派往抗大七分校工作。抗日战争胜利后,根据工作的需要,朱琦被调往石家庄铁路局。当他把这一消息告诉父亲时,朱德对他说:“你一直在部队工作,不懂技术,调到铁路局以后,不能当领导当官搞管理,从工人做起,要从头学起”。朱总司令这么就给他定调了。就这样,朱琦去了石家庄铁路局当工人。因为朱德说要从头学,已经是团级干部的朱琦于是先当练习生,学习技术,后来又当火车司炉。朱琦腿有残疾,三年后他由司炉当副司机,又由副司机转为司机,学会了开火车。后来,朱琦调往天津铁路局,虽然担负了一定的领导工作,但他还是常常作为司机驾驶机车。
上世纪50年代初,中央在北戴河建立避暑区。每逢夏季,中央高层领导人常到那里工作和避暑。在北京与北戴河的往返中,火车常常会在朱琦工作的天津铁路局换车头,而乘车的领导人有时也会在天津下车停留。
一次,朱琦从北戴河开车回到天津,他还未离开机车,就接到通知:“朱琦同志,首长请你立即到车厢里去一趟。”因为乘车首长的身份是保密的,朱琦也不知这位首长是何人,来不及收拾,就匆匆赶到会客室。因为那时开的是蒸汽机车,烧的是煤,朱琦手上、脸上和身上都是黑的,雪白的沙发套都被他坐黑了。这时会客室的门开了,朱德走了进来。朱琦这才知道,他今天拉的首长原来是朱德。朱德看见全身黑糊糊的朱琦,心里也明白了。他说:“呵,没想到,今天坐上你开的车了。”
朱琦在“文革”中也受到了很大的牵连。因为朱德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又有周总理等不时地保护,当时造反派不敢对朱德太放肆。他们整不着朱德,就拿朱琦撒气,批斗、抄家是家常便饭。
1969年6月,朱琦被送到山西榆次“五七干校”学习。当年年底,他从山西回来后,又被下放到天津附近一个叫汉沟的小车站改造,在那儿当仓库保管员,一直干到1972年,上面才给重新安排了工作。恢复工作后,由于劳累,也由于“文革”这几年的折磨,朱琦患了心脏病。1974年6月10日,朱琦突然去世,没有留下一句话。
贺龙女儿贺捷生:不以父辈的功勋为资本,过普通人的生活
因为战争的缘故,贺龙女儿贺捷生从小就不得不离开父母,过着颠沛流离的童年生活。建国初期,远在重庆担任西南军区司令员的贺龙把女儿接来生活了一段时间。不久,贺捷生就向父亲提出参军的要求。贺龙很高兴,送女儿到西南军区卫生部当了一名战士。1955年全军第一次授衔时,按规定女兵不参加授衔,捷生周围许多女兵议论:如果贺司令的女儿授衔,我们也要求参加。于是,贺龙决定让女儿离开部队到成都工农速成中学学习。不久蹇先任调北京工作,贺捷生便转到北京大学工农速成中学学习。
1958年,19岁的贺捷生以优异成绩考入北京大学历史系。4年的学习生活结束了,面对毕业后的去向,贺捷生毅然决然地作出大胆的选择--去青藏高原。
贺捷生客居他乡,成为青海民族学院一名历史教师。气候恶劣,条件异常艰苦:青海民族学院的围墙和学生的床,都是用泥巴砌起来的,一顶顶帐篷便是教室。教师每月只有15斤粮、半斤油,有时连盐都供应不上。
对于来自北京的青年来说,首先要克服强烈的高原反应。贺捷生先天发育不良,高原反应自然比别人严重,加之营养跟不上,她常年浮肿,鼻子出血,周身不适。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与大家一起坚持劳动,常常背起粪筐,到处去捡粪。一天天,一年年,贺捷生品尝着生活的艰辛,直到累得吐血。她就像一头拓荒牛,尽责敬业,把自己所有的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小不了自己几岁的学生们。三尺讲台成为她的圣土,她用广博的知识、高尚的人格和道义吸引了众多学生。学生们既将她当作老师,又看成是朋友。在教学同时,贺捷生还积极参加了西北地区及青海省的地方志及民族史的编纂。
贺捷生不知疲倦地工作着,以致因过度疲劳而昏倒在讲台上。她不喜声张吹嘘,不以父辈的功勋为资本,在青海6年,一直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她热爱生活,热爱学生,热爱工作,赢得了一大批朋友和广大师生的信任与尊重。
刘少奇女儿刘平平:家里不能做新衣服,小的捡大的衣服穿
1949年9月13日,刘平平出生于河北省平山县西柏坡村。当时,正值北平和平解放的喜庆日子,刘少奇夫妇便给她起了个颇具纪念意义的名字:平平。
刘少奇夫妇对子女要求很严格。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平平说过:“爸妈立了新规矩,以后家里不给做新衣服了,小的捡哥哥姐姐的衣服穿。”的确,那几年平平穿的衣服都是短短的,裤腿都是吊吊的。
随着父母的升迁,刘平平从小就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父亲刘少奇成为国家主席的时候,她成了让人羡慕的“公主”,上学、进商场、看电影都有警卫护送。然而,“文化大革命”的到来,击碎了她青春的梦想和安逸的生活学习环境,并由此给她带来了许多磨难和痛苦。1968年,父母不知被关押何处,四姐妹被赶出中南海,住进了一幢临街的平房里,不久她和几个大孩子都被安排下了乡。
1969年9月,济南军区司令员杨得志安排刘平平到军马场当知青。1971年夏天,有人出于好奇,想看看刘平平究竟在酿造厂里做什么。这是一排很简陋的土坯房,来到酱油发酵车间,闷热的高温加上一股特殊酶味,几乎使人喘不过气来。只见刘平平穿一件厚厚的工作服,戴了顶旧军帽,粗黑的发辫盘进帽子里,弯着腰正用一把木锨仔仔细细地翻着发酵的黄豆。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儿认真地干着。艰苦的环境没有动摇刘平平刻苦自学的信心和决心。她来军马场时还没有读完高中,从进场的那天起就为自己定下了学习目标:三年内一定要完成大学学业。那时,自学是非常困难的,没有老师辅导,没有参考资料,只能靠自己钻研思考,白天劳动,夜晚便成了她自学的黄金时间,每天晚饭后,她都坐在灯下苦读。无论寒来暑往,始终没有间断。同时,刘平平还找来许多业务书籍,刻苦钻研酿造技术,改进酿造工艺,很快成为酿造厂的业务骨干。场首长和同志们也都渐渐地开始爱护和喜欢她了。
1973年春,在周总理的关怀下,刘平平结束了近四年的军马场劳动锻炼生活,被安排到济南军区后勤部7422工厂,后又调入北京食品研究院工作。
1986年2月19日下午,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在静安体育馆宣布了陈小蒙、胡晓阳、葛志文等六人的强奸、流氓罪行,以及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下达的对陈小蒙、胡晓阳、葛志文执行死刑的命令。
据1986年2月22日的《参考消息》报道:“他们被绑着胳膊、低着头,在3000名旁听者面前示众,然后被拉去枪决。”其余三名同案犯陈冰郎、陈丹广、康也非分别被判处20年、5年、3年不等有期徒刑,其中陈冰郎系陈小蒙的弟弟,后来在狱中自尽身亡。此前的2月1日,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已做出这样的审判结果,除判处三年轻刑的康也非之外,其余人均不服判决,提出上诉,被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驳回上诉。
这六名当年横行上海的罪犯都是什么身份呢?陈小蒙系《民主与法制》杂志记者,胡晓阳系深圳大学《世界建筑导报》记者,葛志文系上海新华香料厂工人,陈冰郎系中国民航102厂工人,陈丹广系中国远洋运输总公司上海分公司船员,康也非系深圳华仪利能电脑工业公司职员。六个流氓,其中两名记者,四名工人或职员。今天看来,这些人的职业似乎并不显赫,但在当年却并不一般。
据当年《人民日报》的报道,大概可知他们的劣迹恶行:1981年至1984年间,他们经常纠合在一起,以跳舞(按,据《文汇报》上称是指“黑灯舞”,“贴面舞”)、帮助调动工作等名义,诱骗妇女至陈小蒙、陈冰郎和陈丹广等人家中,结伙或单独进行犯罪活动,陈小蒙轮奸妇女两名,强奸妇女两名(其中一名未遂),帮助胡晓阳强奸妇女一名(未遂),并以流氓手段奸淫妇女十三名,猥亵妇女五名。胡晓阳轮奸妇女一名,强奸妇女三名(其中一名未遂),奸淫妇女十二名,猥亵妇女十名。葛志文轮奸妇女两名,奸淫妇女八名,
之所以高调公开宣判这个案件的原因在于,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流氓团伙,他们六人“都是干部子弟,有的还是高级干部的子弟”。陈小蒙、陈冰郎兄弟系原中共上海市委思想工作小组副组长陈其五之公子。陈其五,原名刘毓珩,在清华哲学系读书时曾是“一二•九”学生领袖。六十年代初,陈其五曾担任过上海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十年动乱期间遭迫害。平反后,陈其五复任上海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陈其五的复出用其子陈小蒙的话来说,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正是由这段时间始,陈小蒙在另一高干子弟胡晓阳的现身说法下,开始腐化堕落,并向犯罪的道路上“跑步前进”了,1981年重新走上领导岗位的陈其五不幸发现身患肺癌,然而,他“不知疲倦地、忘我地、超负荷地工作”。1984年9月4日上午7时20分在华东医院逝世。病逝时陈其五担任中共上海市委思想工作小组副组长、中共上海市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副主任等职。陈其五去世两个多月后,11月16日才开遗体告别会,11月24日,上海公安收容审查了陈小蒙的同案犯葛志文,6天后,刚和老父遗体告别后不久的陈小蒙、陈冰郎亦被锒铛收押。 另一个被处极刑的同案犯胡晓阳又是何许人物呢?他是时任上海市委第二书记胡立教的儿子,胡当时是上海市的第三号人物,可谓是位高权重。胡立教亲生儿子夭折,胡晓阳系胡妻姐姐的二儿子,由胡立教夫妇领养。1985年1月23日,胡晓阳在衡山宾馆被抓获。
“中国国内宣布对高级干部子弟判处死刑,这还是第一次。”外电亦纷纷发文,称对共产党刮目相看。面对八十年代初,猖獗而泛滥的经济犯罪、刑事犯罪、高干子弟犯罪,当局忍无可忍,遂决心运用重典,整饬社会风气,正如邓小平所说,“现在只杀两个起不了那么大作用了,要多杀几个”。对于那些长期逍遥法外的花花太岁,流氓衙内同样如此。
1986年1月17日,邓小平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这样说:高级干部及其子女绝大多数是好的……越是高级干部子弟,越是高级干部,越是名人,他们的违法事件越要抓紧查处,因为这些人影响大,犯罪危害大。抓住典型,处理了,效果也大,表明我们下决心克服一切阻力抓法制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
邓小平发表讲话后第二天。1月18日,胡启立在中央党校毕业典礼上讲到对高干子女涉足的大案要案要“杀一儆百”:现在要从抓大案、要案入手,特别是那些有高级干部及其子女插手的大案要案,一定要冲破阻力,一抓到底,杀一儆百,挽救一批干部。2月1日,陈小蒙等人被判死刑,2月19日,他们被依法处决。
(《环球视野globalview.cn》第562期,综合《红墙童话:我家住在中南海》、《城市晚报》、《天津日报》、《光明日报》、《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