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编译 | 2015年债务数据:发展中国家还债超过新收贷款

来源:环球视野   作者:杰罗姆·杜瓦尔 魏文编译   时间:2015-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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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第三世界债务委员会(CADTM)新出版的“2015年债务的数字”对于任何想进行调查或简单地想得到打击不平等的工具的人是一份特别突出的文件,不平等是建立在债务基础上破坏性的资本主义制度的结果。

正 如该委员会国际网络的政治宣言说的,“不论在世界的北方还是南方,债务是一个转移男女劳动者和小生产者创造的财富而对资本家有利的机制。债务被放债人利用 作为一种政治和经济统治的工具”。这是严重的不平等,记住名言“我们是‘占领华尔街运动’的99%,是反对资本家阶级(其余有势力的1%)的‘人民阶 级’”。该出版物收集了大量的数据,比如告诉我们“2013年世界上0.7%的居民独占41%的世界财富,与此同时世界68.7%的居民加在一起占有的财 富刚到世界财富总额的3%”。

同样我们还能看到“在非洲大陆0.01%的居民占有非洲国内生产总值的60%”。一种如此爆炸性的不平等只能 来自一种残暴的剥削。正如作者所提到的,结构调整的计划和其他与贷款有联系的紧缩计划“成为一台战争的机器,其目标是破坏所有的集体团结一致的机制,让整 个人类生活的领域屈从于商业的逻辑”。这些债务的机制服从于帝国主义的利益,被利用来使本国的政府和人民屈从和对其进行监视。

像过去的出版 物一样,取消第三世界债务委员会的建议追求双重的目标,一方面(对债务)进行关键的和严谨的分析,另一方面揭露在所有的国家“债务体制”的目的和不祥的后 果。阅读这份有很多图表的文件会让我们理解富有的债权者如何独占生产的财富,破坏居民的大多数,使我们为拆毁统治的手段,为消灭债务的重压而斗争。与媒体 的宣传和欧洲领导人的断言相反,现在欧洲公共债务的增加是私人超额负债之后发生的:首先是一场私人债务的危机,然后通过亏损的社会化变成为公共债务的危 机。

2015年的债务数字讲述了一段债务危机简短的历史(从60年代末期公共债务的增加到1982年的债务危机和停止付债),有两个主要的 因素导致欠债的人民落入债务陷阱:利息增加和原料价格下跌。这两个趋势完全指明可能再次重复出现。还强调多边金融机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界银行或巴黎 俱乐部)以及大型国际金融集团对国家的发展发挥的作用和不祥的冲击,使主权和民主遭到危险。不论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还是世界银行从它们建立时起就坚持“一 美元一票”的规则,表明美国在那些机构中的势力,给予美国最多的投票权,这阻止了任何违背它的利益的变化;在另一个部分,也表明欠债很多的穷国的倡议的失 败,那是1996年由世界银行和国际倾向基金组织提出的,仅只涉及到发展中国家人口总数的11%,没有实现减轻这些国家向债权国的拨款。

报 告还谈到不同的结构或经济形势的因素。关键的问题比如中国作为债权国走向世界舞台,粮食和气候的危机,秃鹰基金,检察倒退的性质,作为后果是对收入和高利 润税收的缺乏,性别的工资不平等,以及其他在一个财富的分配很糟糕的情况下除了拨款没有做更多的事情,这加深了债务造成的不平等、极端贫困和数百万人挨 饿。

如果我们集中看一下用于偿还债务的资金的情况,会看到资本“大出血”一样流向债权者。这些还债的大部分经常是在“可恨的债务宣言”之下 进行的,根据国际法如果债务是在没得到居民同意、对他们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欠下的,只是债权者方面了解,这种债务是不应当偿还的。尽管许多国家继续偿还这些 “可恨的债务”(为此要求新的贷款,或为了偿还旧债而借新债),全球范围的图景告诉我们在学校的教科书或自称传播“新闻”的媒体上很少传播这种残暴:发展 中国家向“发达国家”或者说工业化国家支付的资金多于它们以贷款或捐赠方式收到的资金,而不是相反,从原则上应当期待的那样。具体地说,从1985年到 2012年发展中国家的公共管理机构向北方的工业化国家转移的资金相当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重建欧洲的马歇尔计划资金的2.5倍。这说的是负面资金的净转 移,因为债务国向债权者转移的资金数量多于它们收到的新信贷。在回答“谁欠谁?”的问题时这个概念是关键。

这样,从1985年到2000年 北非、撒哈拉以南非洲和中东国家的公共管理机构偿还了610亿美元,超过同期它们收到的贷款。这些国家的外债总额加在一起从1970年到2012年增加了 73倍,同时它们支付的资金是1970年欠款开始数量的145倍。这是一种“大出血”。取消第三世界债务委员会提醒我们,如果注意到我们可以补充的对资本 外逃、人才外逃的成本、对掠夺自然资源的估计等情况的分析,这些资金转移的结果应当更加具有负面性。

另一方面,这份珍贵的文件还透露 2012年债务国向债权者偿还了1820亿美元,大大超过它们“收到”的作为官方发展援助的1330亿美元,这有助于说明“西方的父道主义”手段的相对 性。比如,2012年向中东国家提供的官方发展援助总额只够支付它们的外债的利息。在世界上最贫穷的大陆非洲的企业2012年返回母国的利润相当于这些非 洲国家国内生产总值的5%,而官方的发展援助只相当于其国内生产总值的1%。此外,应当区分现实的援助和“幻影的援助”,要知道这种“援助”的大部分是由 减轻债务构成,作为简单的计算的练习,资金从来没有到达这些穷国,即所说的目的国。

关于欧洲国家,报告提到用公共的援助拯救银行使它们的私 人利润和资产大量增加,这使欧洲经济的稳定处于危险之中。在西班牙我们看到公共支出的一部分如何用于支付债务的利息,几乎增加了一倍,从2008年的 3.9%增加到2012年6.4%,同时用于教育和医疗的预算从2009年到2011年分别从13%下降到11%。在希腊,为了支付债务,公共部门的工资 总额从2009年的245亿欧元减少到2013年的158亿欧元,就业减少近27.7万人。禁止中央银行面对国家作为贷款者采取行动(欧洲中央银行章程第 21条第一款)只会使相关国家提高提供资金的成本。研究报告引用了奥利维·波峰的话:“如果比利时能够得到中央银行1%的贷款,公共债务可能从1992年 国内生产总值的135%降到2012年的34%。从1992年到2012年比利时节省2480亿欧元”。

总之,展缓期限,由公民审计债务和 废除被确定为非法的部分债务,对我们遭受债务危机的这些国家可能作为必要的答案提出来。公民的审计应当表明,在许多情况下用于支付“可恨的债务”的一部分 是非法的,难以维持的或不合法的,破坏了居民的基本权利和需求。例如法国公共债务公民审计的集体报告得出的结论是,59%的法国债务结果是不合法的,主要 来自财政的赠款和一些类型过高的利息。

这些审计的进程可以帮助债务国做出单方面的有主权的决定,因为它们对自己的债务很少控制,这些债务经 常以其他的倾向表示,或服从于其他国家的法律(它们的经常对债权者更有利)。取消第三世界债务委员会要求在重新掌握失去的主权时将公民审计作为一种必要的 回答,有助于人民对使用他们来自自己的劳动的资金做出决定,在真正民主的意义上重新夺回人民的权力。

但是取消第三世界债务委员会不想停止在 这里,提出在一个摆脱压迫和剥削的所有形式而抵抗的框架内,为反对“债务的体系”而斗争。弗朗索瓦·沙奈解释说,“攻击财政权力的根基意味着解散这些机 制,因而取消公共债务”。阅读这份文件是理解和意识到人民遭受的问题的一种进展,这是走向行动的第一步。

(本文原载2015年5月7日西班牙《起义报》,环球视野网魏文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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