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都拉薩:扯上納吉是政治遊戲‧蒙女案純屬謀殺

《星洲日报》2015-01-30 09:28

(雪蘭莪‧八打靈再也29日訊)被捲入蒙古女郎阿旦都雅案的政治分析員阿都拉薩巴京達形容,阿旦都雅謀殺案是直接了當的謀殺,他不知道兩名特警殺害前度女友的動機。

  • 政治分析員阿都拉薩認為蒙女案是單純的謀殺案,但被政治化,並牽入納吉。(圖:星洲日報)

阿都拉薩指蒙女案使大家都成為政治遊戲的受害者,自謀殺發生以來,他和首相納吉就被扯入,然後再牽扯到潛水艇交易;全都是子虛烏有的事。

他說,有些人仍堅持指警方不會在“沒有指示下”做這件事;但是,到底有多少人在被扣留期間死亡?自2008年的最新數字是156(人),有關數據還在攀升。

所以這又是誰在指示?”

阿都拉薩巴京達接受網絡媒體大馬局內人專訪,受詢及此案的謀殺動機是甚麼時說:“只有兩名特警知道。有流氓警察會殺害人民,很多扣留案都一樣。”

聯邦法院已宣判兩名特警死刑,惟只有阿茲拉出庭面訊,第二被告西魯已潛逃至已廢除死刑的澳洲。

指案件被嚴重扭曲

詢及阿旦都雅命案並不只是一宗謀殺案時,阿都拉薩反駁說,這是(一宗謀殺),但此案被嚴重扭曲,出現匪夷所思的各種猜測。

“若你只是將它看作一宗謀殺案,而不要政治化它,這是直接了當的謀殺,就因為我與(首相拿督斯里)納吉有密切關係,那些當時要對納吉進行(政治)謀殺的人看到一個對付他的黃金機會。

“假設我與納吉毫無關係,即便我是一名政治分析員,這個事情如今已告一段落。

“有一些害群之馬,從一開始就引導一些人從特定的角度去看待此案,以致所有人都朝向哪個角度。”

他也說:“我最感挫折的是案件展延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他們(阿茲拉及西魯)自作主張有甚麼錯?看看馬航MH370,甚麼,這是陰謀?請出示證據。沒有人出示證據。事情就這樣發生。

“(就像)百慕達三角洲,一些事情就是無法解釋的。所以為甚麼不是這件事?他們(被告)就是自作主張。為何不能?”

阿都拉薩說:“正如法庭的裁決,被告是自作主張。因為到了最終,法庭的審訊非常透明,在場的有一些最好的辯護律師,如(已故)卡巴星。

稱輿論變得極度離譜

另外,詢及為何要在如今站出來講話,阿都拉薩說:“如今的問題是該案的輿論變得極度離譜,如(西魯的)兒子站出來,而我還聽到最新的是,(西魯的)母親說兒子是被陷害(framed)。不然你以為母親還能講甚麼?我的意思是,拜託,之前很多一樣的揣測,而如今因為我們已幾乎到了最終階段,出現更多扭曲。

“所有這些揣測都讓我更加生氣。同時,從法律角度,這個刑事案已結束,這也是為何我要發言。”

詢及有一次在庭上審訊時阿都拉薩顯得激動,而妻子也大叫“你看,他不想要成為首相”,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阿都拉薩說:“很有趣,老實說,如果你曾坐牢,你想要案件快點結束,但是卻有人告訴你案件還要展延多兩週,我當時馬上跳腳,因為我看到的是整個制度都被拖累。”

“找峇拉保護自己”

另一方面,詢及阿都拉薩與該案證人(私家偵探)峇拉蘇巴馬廉的關係,他表示:“我們見過兩次,就是死者(阿旦都雅)兩度來馬來西亞的時期。她第一次來,是在勒索信(blackmail)之後,她要找到我。我覺得我需要某方面的保護,我問了周遭的人後,有人向我推薦峇拉。

“給他的指示非常簡單,就是`跟著我,在樓下等,如果她來到,就讓我知道’,而我要做的就只是避開她,我不要面對她。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想向我要錢。

“其實我在見峇拉以前見過她。當時就是她進到來,我告訴她`你想要怎樣做都行’。但願你們沒有人會接到勒索信,如果你看所有的勒索信案件,一旦你向勒索者屈服,那就會變得困難。

只要你向勒索者說,我不在乎你的勒索,那麼勒索信就會沒有作用。那麼他就無法得逞。

“至於我的案件,我最初是屈服的,後來我說不,所以她開始來找我,我說我不要再給更多錢,她變得非常生氣。”

詢及阿旦都雅因何事勒索他時?阿都拉薩說,都是非常私人的事情,這段關係,都是個人隱私。

針對有關50萬美元(潛水艇交易)傭金的指控,他反問:“這些從哪來?

就是這麼一回事,如今所有人都很懶惰,記者,所有人都懶。他們從來沒有查來源,追查這50萬美元從何而來。”

翻譯員故事是笑話
“阿旦都雅不會法語”

追問及沒有支付阿旦都雅作為翻譯員的費用,阿都拉薩反問:“甚麼翻譯費?關於她成為翻譯員的全盤故事都是一個笑話。她甚至不懂法語。我們大家都是政治遊戲的受害者,而我們所有人都陷了進去。自謀殺開始以來,這就是一個故事,即納吉、拉薩,然後就是潛水艇交易。”

“大馬民眾從第一天開始聽見這個故事,而所有人都像是一群水牛般(盲目)跟隨。

“就算她會講法語,也沒有一名在潛水艇交易的法國人見過她或認識她。這些法國人都是老油條,他們都能講流利英文,這是沒有人質疑的。

那為何你要找一名蒙古籍的法語翻譯員?

堅稱納吉無辜

“試想想,如果我要一名翻譯員。我會要一名法國籍翻譯員或一名英國籍的法語翻譯員。為何要一名蒙古人?她曾經到過法國居住及學過法語嗎?之後大家都相信她是法語翻譯員,並有收費。

沒有人對此有疑問。”

詢及峇拉的首份法定宣誓書,指控說阿旦都雅是納吉介紹的,阿都拉薩說:“這是杜撰故事的一部份,我已經講過上百次,納吉從來不認識這個女人。納吉是無辜的。如果你認為兩者有關係,證據在哪?”

詢及如何認識阿旦都雅,他表示:“即使我認識納吉,不代表他知道我一切的事。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錯誤的猜測。我已經在我的答辯書上講過,這都是真相。真相傷害我的家庭,針對我要不要放進我的答辯書,我的律師團也曾經過一輪辯論。我講過我如何認識她,都在(答辯書內)。”

“峇拉首份宣誓書是垃圾”

針對峇拉的第一份法定宣誓書是否都是垃圾,阿都拉薩說:“絕對是垃圾。肛交也是,都是垃圾。所有人都把法定宣誓書當作是真相。還有峇拉在法定宣誓書內說的都是`某人告訴我’或“我告訴他”。全部都是道聽途說。”

針對誰在這一切杜撰故事的背後,他說:“吸血鬼、狼人,你可以說出名字的……我最喜歡的角色一直都是德拉庫拉。”

詢及主要目的是為了連累納吉,他說:“是的。當然。”

那麼你是否也是其中的受害者,他表示:“不。我不會說我是受害者。那是一宗謀殺案,而我和所有事情有關聯。外頭有很多機會主義者,不要忘記,納吉當時是副首相,在這個國家,副首相與首相只是一步之遙,所有人都知道他有潛能成為首相。”

詢及他與納吉如今的關係是否還密切,他表示:“不會。但是這又有甚麼關係?目前情況變得非常離譜,如果我和納吉在這喝茶,大家都會說`我的天……’,所以我們都要前進。”

“我們都是政治遊戲受害者”

對於大馬人是否會讓阿旦都雅的冤魂安息時,阿都拉薩說:“不會,因為仍有一些方面對此感興趣,因為這是政治遊戲,而我們大家都是政治遊戲的受害者。你知道外頭有多少冤魂嗎?因為他們都無關政治,因此沒有人理會他們。而這個因為它是政治,就這麼簡單。”

詢及阿都拉薩在2008年8月31日獲釋,為何當時沒有立即出來為納吉陳情,他表示,其律師提醒,由於他涉及該案,在所有程序結束前,他不應該發言。追問及納吉並沒有上庭,而阿都拉薩卻獲釋,問題出在哪裡,他說:“我(獲釋後)曾召開新聞發佈會,並發表過文告,很失望的是,媒體沒有詢問所有的問題,他們問的都是杜撰的問題,沒有問任何中肯的問題。”

他說:“我希望大家把焦點放在我身上,而不是納吉。你知道的,這是我的故事,一個窮小子。老實說,我無法用文字向你表達,對於他成為受害者的感想。”

“老實說,我應該找最好的律師團隊去起訴那些作出誹謗,卻無法證明任何事的誹謗者。我應該這樣做的,這是我的遺憾。”

【本篇內容已在2015-01-3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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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洲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