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题人物沙鲁汀,前脚辞去国盟副部长职位,后脚却留在国盟做政府后座议员。
人们看傻了眼,心里纳闷,他在玩什么把戏?
我想起希腊古哲亚里斯多德的名言:“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这也是哲学家对人的本性作出的开创定义。
动物具有本能的嗅觉,会寻找最有利于自己的栖身之所。狐狸通常会找个隐蔽的土洞,狡兔更有三窟,“要抓我吗?哈哈哈!”
沙鲁汀宣布辞去工程部副部长,或是告诉马老爷子:我的心是你的,然而,我的人是不是你的,就看你怎么做了。
他留下当国盟后座议员,又像是在告诉老慕:虽然我的心投向对方,但是,我的人依然是你的;你还是有机会挽回我的心的。
马老爷并没有得到这宝贵的一席,老慕也还未失去这一席;摆荡之间,沙鲁汀这一席的价值又翻倍。
这就是聪明的政治动物。
飞行车部长礼瑞也有盘算。他的飞行车盘旋半空,一会飞到布城首相署,下一刻飞到马老的首要基金会,能见度很高,但是,就是不降落。
空中观望了这么久,或许,他发现马老爷子不靠谱,说是有足够的人数,但迟迟交不出货来。原以为砂拉越的犀鸟来归,直击129席,但砂政党联盟却放话忠于国盟,支持慕尤丁。
飞行车的燃料可能快耗尽了,于是,礼端降陆,宣布他其实力挺慕尤丁,而且相信国盟可以长久执政。
这一下,马老爷子极其需要拉拢加盟的2席,皆告落空。
而接下来更大的打击,原本属于希盟阵营的砂拉越鲁勃安都议员,公正党的朱嘉慕央,宣布退出公正党,改挺国盟。
这让人想起行动党林秘书长的《吉隆坡飞禽公园游记》。他在飞禽公园咖啡馆叹咖啡时,抬头一看,只见一只犀鸟出现在眼前,一时灵光乍现,脱口而出:“它的出现,是不是意味着新马来西亚将会继续被希望的光芒所普照?”
犀鸟是砂拉越之象征,它的出现,被林氏当成异象,莫非以为砂拉越议员即将来归!
不过,林氏可能是错误解读。犀鸟现身不是来归,而是来跟他说bye bye!
接着,武吉甘当议员阿布胡先也宣布投向国盟。
而正如我之前写的,正当你在撬别人家的墙脚,别人也在挖你家的地基。马老费尽千辛万苦,才挖到了半个沙鲁汀,而慕派不但截停了飞行车,还拿下了朱嘉和阿布。
弱弱的劝告一下,身为秘书长和前任财长,与其相信异象,不如脚踏实地一些,做好监督政府的工作,譬如对慕尤丁的国家经济重振计划提出建议,对冠病后的国家行政管理作出建言。
国家的面对的挑战,前所未有。行管令或到了尽头,人们却看不到曙光;很多企业行号已经可以营业,但是,迟迟不准备开张,因为知道生意做不下去。很多人已经开始上班,但是,缺乏业务可做,等着公司减薪或裁员。
但是,却有一班人,似乎闲着没事,围着马老爷子跟上跑下的团团转,不知所为何来,是要为老爷子圆梦?还是自己的梦还未醒?
把时间和精神都耗在政治交易和争权夺利,不但极可能是白忙一场,也让原本的支持者看了摇头,失望散去。
文章来源 : 星洲日报 2020-0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