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从政者真的知道何谓对或错吗?

来源:每日蚁论    2015年7月20日 上午 10点30分

直言不讳:一些人声称, 如果你想成为一名教师,你需要善于带小孩,成为一名警察,你应该热衷于帮人,成为技工,你应善于与汽车打交道,以及作为辅导员,你应具备倾听的能力。可从政者又应具备怎样的能力吗?

马来西亚的政坛已经堕落到这种程度,以至我们的后代把从政视为积累无尽的财富的途径。他们可能并不需要努力地学习,只要紧抓一名“强大”的政客,成为他的助理数年,为他收取钱财、做他的保镖、跑腿甚至为他安排幽会。当出现有关空缺时,政客就会提拔他的得力助手,以作为一个新的候选人。

马来西亚政客们似乎擅于利用纳税人的钱来作为自己的用途。他们滥用公共设施诸如帐篷和飞机,正如一些高层政客在其孩子的婚礼上所做的事情一样。

而更糟糕的是,不但是从政者本身分辨不出对与错,人民也区分不出从政者的应做与不应做的界线。某个人曾说道:“他是州务大臣,难道他就不允许为所欲为吗?”

如果每个人这么想的话,那么政客届时就会如此认为,凡是属于人民的东西,他都有权利拿取。而这是为何马来西亚会沉沦到这种地步。

政客们心想道,因此,我将是一名更好的从政者,如果……

我把主要的(工程)合约授予我的密友。

我把自己的亲戚皆纳入公务员领域中,而不会去面试他们或考虑其他候选人。

我要求从相关的工程合约中,拿取一定的利润或费用,因为要是没有我,某人就不可能得到这项合约。

我汇款到国外的避税地。

我会私用官方的交通工具,包括飞机。

我挪用特定的,比如说人道主义的资金,以为我所用。

我会建许多的水坝,以显示我正积极发展国家。

我试图寻找特殊的权利,比如使用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Rolls-Royce)作为我的公务用车。

我通过要求朋党为我的孩子们买像悍马(Hummers)和兰博基尼(Lamborghinis)的进口车,以“节省”人民的金钱。

我不理传票,因为我觉得,作为一个资深政治人物,我是凌驾于法律之上的。

我捐巨款到国外大学,表面上看是为一个特定的项目提供资金,但两者(大学和我)均知道,这仅是一个“贿赂”,以使这所大学的学者忽略我的缺点。

我通过出售马来储备地,以盗窃穷人。

我以低于市场的价格买入某块地皮,并赶走原定居者,再宣布与外商合资的一项重大发展,与此同时,再以数千万令吉把这块地皮卖掉。

我在我妻子的名义下成立专营外劳输入的公司,而每个人头我收取数千令吉。

我要挟报章,威胁撤回其印刷许可证。

我差遣暴徒恐吓某特定社区,以灌输恐惧。

我把农村社区的票箱扔进河流,然后替换以篡改过选票的票箱。

我定期更改学校教学媒介,从英语到马来语到英语——以混淆家长及其孩子们。

我允许警卫陪伴我的孩子上学,如果我的孩子睡迟了或者想炫耀。

我教唆骚乱,并散播恐惧,让社群之间害怕彼此,因为我要邻里社区以怀疑和不信任目光看待彼此。

我抑制社区的成长与融合,并利用种族和宗教作为分化的工具。

我在家里说英语,但禁止人民说英语,因为我说这是不爱国的表现。

我每五年一次访问我的选区,以节省时间。

我用我的公务用车,并让摩哆车警卫帮我开道,因为公共交通太拥挤了,而人们都充满异味(ketiak bangla)。

我的身边都有陪同人员,因这使我显得更重要。

我在国外酗酒和赌博,而不是在云顶。

我包年轻的二奶,因为我无法抗拒了。

Mariam Mokhtar是“一位敢于说出真相的马来西亚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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