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报:特朗普新的独裁倾向和资本主义时代的危机

来源:环球视野 作者:路易斯·阿里斯门迪 魏文编译 时间:2016-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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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的计划将21世纪资本主义新的独裁倾向人格化

世纪的转动已经开始让资本主义时代的危机爆炸。这是一场比19世纪的长期萧条和20世纪的大萧条范围要大很多的危机。资金供应过剩的危机在新世纪的第二个五年已经开始,走向一场有全球影响的生产过剩危机。但是对于一场积累过多的周期性危机,这场危机是不能缩小的。这是一个时代的危机,因为它是不同危机的汇合,首先从世界化的环境危机开始,它本身就形成了一个时代。它的起因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将延长到这个世纪其余的时间。世界的粮食危机2007–2008年开始。过去贫穷不是世界性的,从90年代起变成全球性的贫穷。在世界银行开始测定以便设计消除贫穷的计划十年以后,联合国在谈到“贫民窟的挑战”时承认了这一点。世界化的环境危机更早之前就开始了。根据“罗马俱乐部”的报告,可以确定开始于1972年。“气候的变化”遵循着一种趋势,使整个21世纪甚至更长远全球社会的再生产不稳定和受到威胁。

唐纳德·特朗普的资本主义计划和面对时代的危机他的倾向应当受到评估。在这个框架内做到更好地认同它对美国和世界的历史意义。

在世纪的转动中两个形式上相反的倾向已经互相设定标记,以便确定世界资本主义进行完整过渡的意义。

一种倾向支持形成可以承认作为21世纪真正的自由主义的东西。它已经具有不同的表达方式,号召应对世界的饥饿、全球的贫困、环境危机、能源的过渡和人权,其基础是国家制度的干预,在最近几十年面对自然和社会的破坏这种干预后退了。承认在发动攻势方面已经走得很远,如果继续这个进程的话,资本主义的积累将面对不可控制和不稳定。但是,面对和针对21世纪的自由主义,一个新的专制主义的倾向关闭了它的通道。这种倾向拒绝后退,旨在形成全球的资本主义,将其模式强加于人,将利润率最大化,加剧对社会–自然和文明的生活基础的破坏。

唐纳德·特朗普的资本主义计划无论如何不符合21世纪的自由主义。形成一种严重的障碍,其特点是成为新的凯恩斯主义,纯粹的保护主义。他提高美国工人阶级生活标准的建议违反人权,使国际工人阶级不同的种族群体出现对抗。他建议达成一项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和平协议,迷无疑将推动21世纪一种新的世界地缘政治。虽然这以直接的方式抵消大国之间一场核战争的风险,但是它将使21世纪成为一个支撑核军事实力的世纪。特朗普入主白宫可能使得2017—2020年这个时期将在随后很长的时间里对“蓝色的地球”造成严重的冲击。特朗普新的独裁抓住以石油和天然气为基础的能源格局,这将加剧地球升温的趋势,走向气候的停滞。由于对石化能源的争夺而走向战争,这一切意味着对大多数脆弱的穷国的破坏,造成经济移民,在世界环境危机加剧的框架内,不同的社会集团之间因为自然资源和水将发生对抗。

“让美国再次伟大”是代表一项计划的口号,这无疑是混乱的,但是对于重组美国的资本主义和它争夺世界霸权的地缘政治能力,这是不妥协的。它不仅影响到美国的资本主义与工人阶级的关系,而且将这种关系与具有进攻性的新的独裁倾向结合,以便将美国保持在世界权力的顶端。这孕育着日益增多的破坏性冲突,这是面对我们时代的危机的历史性立场。唐纳德·特朗普的计划将21世纪资本主义新的独裁倾向人格化。

而对21世纪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特朗普新独裁倾向是虚假的出路

在上个世纪结束的时候,卡尔·阿莫瑞出版了题为《奥斯威辛开始21世纪?希特勒成为先驱》的书,无庸置疑该书仍然有效。这是一部号召被接受作为提醒的著作:面对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不要引向希特勒德国计划准确的再版,而是从他的历史的变质出发引向重新提出计划。新纳粹主义并不必然包含反对亲犹太主义,但不因此不再是新纳粹主义。在不同计划的框架内可能继续实行纳粹主义,纳粹主义正在重新出现,但是作为走向新纳粹主义的倾向。

面对1929年的危机,当卡尔·科尔施将“法西斯的反革命”理论化的时候,一次性提到工人阶级与德国纳粹主义相结合。他揭露拒绝现代被统治者解放的需要,由于纳粹主义把他们的需要说成相反,也就是说提出所谓的建立在民族国家扩张的基础上的“社会主义”的视角,但是没有见到的“国家的社会主义”只不过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骗局。它的物质基础由德国资本主义的需要与德国工人阶级眼前的需要交叉构成,这是可悲的但是深刻的。切断德国工人阶级眼前的需要与历史的需要的联系,就是切断重要的必要条件的联系,这是为了希特勒的德国自己的生存。

为了德国的资本主义,反对欧洲国家的“闪电战”是构成它“至关重要的空间”的手段。建设跨国经济区(一个广泛的经济区域)在于第一次使国际泛欧联盟的计划成为现实,但是完全服从于希特勒国家对世界霸权的争夺。希特勒寻求阻止美国作为霸主的决定性地位。他用武力统一欧洲的计划必然导致坚定地侵略苏联,寻求有一个足够的地缘经济空间装备纳粹的德国,以便争夺世界的权力。希特勒做到让德国工人阶级加入进来,因为在将纳粹的服从强加于其他国家的时候,不仅是为了抵消德国资本主义的危机取得进展,而且为抵消它对德国工人阶级本身的冲击也取得进展。甚至纳粹党高层的成员也能够升级,重新确定作为资产阶级成员的地位,去占有在被入侵的国家没收的工厂。这个同谋是不能宽恕的,但对德国工人阶级是有效的,由于希特勒跨国经济体的计划构成了他面对1929年大危机的生存战略。在争夺经济资源的框架内,德国的工人阶级在与欧洲工人阶级不同国家的部门的对抗中承受了破坏性的政治暴力。纳粹主义历来将“反对一切战争”作为发展它的政治权力的重要手段。

21世纪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在美国和欧洲无疑正在带回一个相似的舞台。如果欧洲的极右势力开始在2017年赢得选举,新的独裁倾向可能从大西洋的两边打开通道。通过排斥伊斯兰裔和拉美裔移民、排外的、种族主义的、厌恶女人的或公开的新纳粹的政治演说,这种倾向在奥地利自由党、荷兰自由党、英国独立党、匈牙利青年民主党、波兰法律和自由党、丹麦人民党、挪威进步党、德国选择党等表现出来,还要加上美国的ALT右(选择权)–它接受了特朗普的选举。它们的共同点是拥有教育水平低的白人种族主义的选民,试图结束对宗教、多种族的结合、妇女权利的容忍,取消现在的机构,以便通过强力回到过去可以想象的光荣的机构。这不是纯粹的说辞,勒庞(法国右翼)把特朗普的胜利看作是“一个新世界的开始”。

“特朗普效应”不是大众传媒纯粹的创造,尽管媒体确实为他提供了大量的投入,比如反驳“机构”指责的所谓的“局外人”。特朗普代表着吸纳社会对当代危机的冲击的不满和拒绝,但是为了将其引向越来越有威胁的重组行使政治权力和在世界的权力。

在这个意义上,决定性的事情不在于特朗普此时此地是否代表希特勒或墨索里尼的国家计划准确的双重政治家。问题来自他更加激进的新的独裁倾向人格化,作为而对21世纪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虚假的出路。英格玛·伯曼所暗示的“蛇蛋”正在回归。

特朗普入主白宫将资本主义的计划人格化,增加种族间的对抗

特朗普政治演说的中心内容之一是无耻地宣布告别对所有的资本主义现代进步的承诺,这不是偶然的。但是,他的计划没有提出在美国的现代社会富裕和舒适已经进入一种不可扭转的停滞公式化,而是提出为了一些人能够保障自己,必须接受更多的人的痛苦和被排斥—从趋势来说甚至是消灭他们。

特朗普入主白宫将一项资本主义的计划人格化,其主要内容之是种族间进攻性的对抗,但也是现代劳动者种族间的对抗。但是它的历史意义不仅在于推动国际多样化的居民不同的群体之间的接近,也要让对劳动力的全球超级剥削走得更远。

在特朗普为了对国际工人阶级日益具有进攻性的资本主义计划中,墨西哥被安排在第一行列。他威胁将遣返200万没有证件的墨西哥人,他们受到排外的待遇,如同是罪犯一样。在美国这掩盖着将一种更有进攻性和特别残酷的超级剥削强加给其他950万芝加哥人的事实。超级剥削意味着实行资本主义现代的法律,因为窃取工人的工资。在美国以经常性或结构性的方式窃取没有证件的移民的工资,但是特朗普就职后这种窃取可能加倍。对私人资本窃取没有证件的墨西哥人的工资价值,还要加上来自国家对这些价值的窃取。如果强制窃取侨汇为建设布拉沃河(美国与墨西哥之间的界河)的隔离墙提供资金,这将违反国际法,特朗普宣布的事情比当年柏林墙的恐惧更糟糕。21世纪仍没有从20世纪的黑暗学习。对构成一个例外国家的倾向这将是象征,违反法律规定的计划。

如果上述措施实行的话,没收寄出的侨汇将意味着对墨西哥工人阶级的严重打击,在70年里他们领取更低的最低工资。根据西班牙对外银行的研究,在世界上收到侨汇最多的国家当中墨西哥列在第五位,仅次于印度、中国、菲律宾和法国。

在边界上聚集过多国际的居民将推动贫困的加剧,因此推动为世界经济招募劳动力。非法经济、贩卖白人妇女和对妇女的奴役将会增加,在墨西哥这已经成为积累罪恶的利润的第二个渠道。在米格尔·伊达尔戈宣布墨西哥独立200多年以后,在墨西哥禁止奴隶制是一纸空文。贩卖白人妇女成为21世纪现代奴隶制新的方式。

特朗普的国家计划将在布拉沃河边界的两岸导致更多地违反人权

从上个世纪80年代初出现新自由主义的国家开始,墨西哥展现了三种通过劫掠进行积累的方式,实行自我约束,而不是简单的连续劫掠。

从1982年到1988年在阿根廷试验了一种通过劫掠积累的方式,在此前的六年时间里需要军事独裁政权的存在。在墨西哥没有独裁政权,在全国强制大量窃取工资的价值,作为为巨额外债提供资金的来源。从那里起通过劫掠进行积累支付债务利息成为定局留了下来。从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测量,除去国际储备和持有的黄金,墨西哥是世界上负债最重的第八个经济体。

从1988年到2006年,作为在几十年里唯一忠实执行“华盛顿共识”的国家,墨西哥走向一种中心/外围屈从新的形式:全面的屈从。国家的经济不同部门的所有战略核心(技术革新、石油、天然气、粮食、银行等)在国内都屈从于国际资本。这两种通过劫掠进行积累的方式扩大了贫困的规模,影响到80%的居民。

特别是从2006年起,这个国家走向第三种通过劫掠进行积累的方式:出现了毒品政治的资本主义。这是一种以犯罪的经济为基础的资本主义的构成,将死亡的政策作为新的积累方式的基础,将暴力和不常见的滥用权利强加于人。由于政治坏死的资本主义,犯罪的收入以没有料到的方式将其来源多样化:毒品的生产和黑市,贩卖白人妇女,商品和人员交易的非法税收,甚至因占有房间而收费。作为阿约齐纳帕事件作案者逍遥法外的产物,更多地打开了犯罪收入的扇面,将对孩子的奴役、器官的黑市、农奴的婚姻和非法的生物医学试验也包括在内。政治坏死的资本主义在暴力的基础上通过劫掠进行积累。使墨西哥成为美洲大陆处于奴役地位的人数最多的国家。

特朗普的国家计划将在布拉沃河边界的两岸导致更多地违反人权。由于没有证件的移民流动来自中美洲,在整个地区暴力的冲击将会加深,使墨西哥成为一个有秘密埋人坑的国家。尽管墨西哥加速与国际洗钱结合在一起,但是它从来没有收到联合国像对哥伦比亚那样强硬的质疑,在泛美人权委员会墨西哥是被揭露最多的国家。特朗普排斥拉美裔人的新的独裁的资本主义计划无疑将支持墨西哥毒品政治资本主义的复发。

美国的自由贸易条约让墨西哥全面屈从依附

自由贸易条约使墨西哥回到能源、粮食和金融全面依附的原型。墨西哥大约75%的出口是向美国的。墨西哥资本主义的全球再生产的运作以特别的方式与美国资本主义相交叉。

战略性的非工业化作为长期给美国的贡品首先影响到墨西哥石油公司。墨西哥是拥有石油矿藏唯一个有6家炼油厂的国家。国家没有在石油化工领域投资,因此处于人为依附的恶性循环之中:向美国出口廉价的原油以便进口美国昂贵的石油产品。在石油国家中间,委内瑞拉有24家炼油厂,日本有31家炼油厂,俄罗斯有41家炼油厂,中国有51家炼油厂,美国有130多家炼油厂。墨西哥在全面屈从于美国,唯一给它带来的是能源部门战略上的非工业化。同时美国在伊拉克需要一场战争,以便将能源矿藏交给跨国资本。在墨西哥进行新自由主义的“结构性改革”,石油的收入被重组,目的是不是作为国家的收入而运作,而是越来越多地作为对美国有利的跨国的贡品。

由于自由贸易条约,墨西哥的大型工业被肢解,以便由大型的国际客户加工业取代。除了原油以外,墨西哥主要的出口产品是汽车、零部件、送货到户的卡车、平板电视机、智能手机、计算机、高频广播器材、咖啡和白银。墨西哥不存在一项能够重新提振国家主权发展技术和能源的计划。全面屈从美国造成非工业化,使墨西哥经济的关键部门缺乏战略性的资金来源。

墨西哥农村缺乏战略资金,严重地打击了国家粮食的自主生产。国际粮食价格的上涨暴露了墨西哥严重的脆弱性。墨西哥已经从20世纪行使粮食主权的榜样国家变成21世纪典型的粮食依附的国家。根据美国农业部的统计数字,从80年代初到今天,墨西哥的粮食进口比例从10%上升到46%。到2025年墨西哥可能依靠进口美国的玉米,实际比例将高达50%。

还要补充的是,尽管拯救了银行,在墨西哥95%的银行是外国银行。这些银行远不是作为开发银行运作,而是作为通过劫掠进行积累的银行在运作。外国银行集中窃取国家的工资价值,从提供消费信贷和实名贷款出发,将更多的利润转移到外国银行,这些银行在墨西哥得到的利润比在它们自己的国家得到的利润更多。

能源、粮食和金融上的屈从是墨西哥全面屈从美国主要的表现,这揭示美国通过自由贸易条约得到了巨大的好处。重新谈判或是放弃自由贸易条约并没有不再是说辞,而是一件国际的武器。美国资本实际上已经统治着墨西哥经济所有的战略核心,但是仍不知足。新的独裁的资本主义计划将导致特朗普不会放弃全球的屈从,而是寻求将一种更有进攻性的贸易不对称强加于人。特朗普将追求让墨西哥对美国的商品和资本保持无限制的开放,但是美国却专断地关闭购买墨西哥的商品,根据在经济上或政治上合适的情况,美国不履行已经签署的自由贸易条约的条款。

重新谈判自由贸易条约可能造成墨西哥经济的衰退。失业增加,企业关闭,贫困增多,打击侨汇,这将加剧对通过劫掠积累的三种构成的冲击。

墨西哥被要求接受复杂的重新创造的过渡,使它与世界市场和世界的大国交换的博弈多样化。扩大全面屈从,在战略上接受发展国家的主权,以便抵消通过劫掠进行积累的所有方式。

在这个框架内,墨西哥可能为它对自然资源的主权和取消布拉沃河上的隔离墙而斗争。到2017年底,墨西哥与美国签署的“共享”科洛拉多河和布拉沃河河水的协议将到期。美国的亚利桑那州的内华达州严重依赖这项广泛不对称的条约,在这两个州生产美国15%的粮食。

特朗普新的独裁计划中看不到的事情是,美国让墨西哥全面屈从,但是墨西哥有实际的可能性去实施不同的防御性政策。这就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反对霸权主义的政府。面对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和它新的独裁倾向,成为一个有主权的墨西哥是21世纪这个国家很大的历史性挑战。

被特朗普人格化的新独裁倾向是危险的,将刺激种族间的对抗

美国农村白人选民或受到工厂迁移分散影响的劳动者排斥拉美裔美国人的立场,并不是从工人阶级支持特朗普唯一的社会基础。尽管特朗普在白人居民中的支持率高于在全国平均数,在这些州占有广泛的优势,他吸引了最贫穷的投票者(也就是年薪在3万美元以下的人)的选票。选民偏好突出的转向夺走了民主党关键的选票。

将美国工人阶级吸引到特朗普一边的复杂性无论如何不足以解释为一种反动的回归,但是简单地说是回到美国现代社会典型的种族主义。投给特朗普的选票不只是表明回到以白人种族的种族狂热为基础的种族主义。尽管这是从他引起的,与此同时欧洲的白人曾负责将资本主义和它的成果世界化。特朗普的胜利反映了其他类别由非白人居民实现的“种族主义”的存在,成为一种非常特别的排外现象:非白人居民的排他现象。

非白人居民的排他现象是玻利瓦尔·埃切维里亚创造的概念,以便确定那些在现代被统治者内部“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方式,复制典型的种族主义病毒,不取决于皮肤的颜色,也不取决于国民身份或宗教身份。这是一个注意到现代阶级斗争的暴力而形成的词,它吸收了争取社会解放的斗争,为过去被排斥的人开辟了新的行动空间,但不是为了在解放斗争中向前迈出一步,而是为了吸收他们作为与资本主义权力结合的个人。它的意义是吸收争取社会解放的斗争并战胜它。在不同的种族团体中非白人居民的排他现象是“美国梦”的危机很好的表达,是它的暴力呈现,在美国舒适和进步已经不再可以普遍实现。

由特朗普人格化的新的独裁倾向是危险的,因为它刺激种族内部但也在种族之间的对抗,为的是争夺人造的稀缺资源。有公民权的拉美裔和亚裔美国人投票是为了实现拉美裔的排外,反对自己没有证件的同胞,或是因为伊斯兰的排外支持所谓在中东的“反对恐怖主义的战争”。特朗普新的独裁的资本主义计划为一个复杂的政治万花筒赋予形式,它将美国种族主义的白人典型的排外与拉美裔和亚裔美国人的非白人居民的排他现象结合起来,并将其重叠。

特朗普的赌注在于一项从未有过的争夺世界霸权的战略

特朗普代表抛出21世纪新的地缘政治的意图。他的赌注在于一项从未有过的争夺世界霸权的战略,对俄罗斯和中国之间的联盟制造裂缝或甚至打破该联盟。随着中国成为全球霸主最大的“争夺者”,一个美国—俄罗斯的联盟可能引发它急剧转向到全球地缘战略的“大棋盘”。但是,在美国“机构”内部存在着反对俄罗斯—美国联盟深刻的经济利益和政治上的抗拒。特朗普意味着在新的世纪美国两个地缘政治计划的摩擦。

特朗普地缘战略的草图唯一积极和重要的事情是,他与俄罗斯达成一项从未有过的政治协议的计划还原了大国之间爆发一场核战争的紧迫威胁。美国的军事力量不明智地包围俄罗斯的边界和部署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反导系统,在莫斯科建设庞大的反核地下掩体以便监听数百万人。俄罗斯公布一项法律中止将军用的钚转换为燃料的协议,俄罗斯和朝鲜最近开发新的核武器。此外美国还将发动一场和中国的战争,这些都是支撑相关表达的战略因素,正如教皇所断言的“我们生活在一场不完整的第三次世界大战之中”。

破坏没有成为意外事件,而是全球资本主义积累内在的需要。在危机的时代破坏变成资本主义更多的需要。但是,可以得到完全不同和相反的历史结果。

尽管戴安娜·约翰斯顿在《女王的混乱》中不无道理地指出,克林顿的地缘政治计划直接导致美国和俄罗斯之间的核战争,对特朗普新的独裁倾向,认为要免除一场国际原子战争的风险是一个严重的错误。

在全球气候升温和全球核升温之间确实存在着深刻的关系,但是并不像特朗普提出的那样。放弃巴黎峰会的协议对21世纪资本主义时代危机的趋势可能产生双重的冲击。

为了将积累的指数最大化,将美国资本主义精神分裂症的追求过分激化,为了争夺帝国的霸权寻求战胜中国,面对威胁性的破坏而不停止争夺,将造成地球的过高升温,甚至影响世界资本主义历史的连续性。特朗普从白宫提出的石化工业计划可能对21世纪造成长期的影响,它废除所有阻止“气候混乱”扩大的可能性。从根本上说,特朗普新的独裁倾向和他固执地抓住有问题的石化格局对于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是一个虚假的出路。

时代的危机更加急剧来自环境危机的趋势与粮食危机互相交织的危险。在现在的粮食危机中,地球的过度升温已经威胁到从伪造的或人为的短缺向绝对短缺的过渡,在21世纪对作物的破坏可能日益增加。到了22世纪,气候混乱延续百年的趋势可能导致一场相当于全球化的核战争范围的破坏。这种结局在长期内将不能确定。在2017—2020年期间,全球过度升温延续的趋势变得不可逆转。

同时,特朗普新的独裁倾向抓住石化工业的资本主义可能迈出危险的一步,如果不是大国之间的核战争,则是不对称的核战争。这不仅是资助特朗普的竞选运动的亿万富翁激烈反对与伊朗的协议,推动一场使用小型核弹的核战争。以石化能源为基础的能源格局将变成不可避免,正如迈克尔·克拉雷所说的“石油–鲜血二项式”。在石油趋向耗尽的时代,石化工业的资本主义将严酷地引向战略储备的军事争夺。伊朗和委内瑞拉是新的独裁倾向的目标。这两个国家拥有世界上已经探明的最大的石油和天然气储备。

特朗普在美国以色列公共事务委员会(AIPAC)的竞选运动演说是严厉的。将伊朗认定为“全世界最大的恐怖主义支持者”不是纯粹的政治说辞。这清楚地表明美国主要的盟国是以色列,全面支持它作为中东的经济–军事大国。一场不对称的核战争很难不引发在军事上拖累这个广大和不稳定的地区。中国作为全球霸权主要的“争夺者”,现在已经是世界第三个军事大国,在战略上的结果是最近中国—伊朗的军事联盟。俄罗斯—中国—伊朗的三方欧亚联盟曾经是东方争夺全球霸权关键的条件。特朗普正在试图开辟一个复杂的过渡时期。在一种新的全球地缘政治中,俄罗斯准备重新确定它与中国和伊朗的联盟吗?

新的独裁的地缘政治准备接受核国家俱乐部的某种程度上扩大,甚至要求它的盟国增加军事开支,以便不需要对它们的防务提供资金。尽管美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少于欧盟,但是美国的军费支出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其他所有国家军费总支出的三倍。为了保持美国在军事上的领导地位,它必须每年将4%的国内生产总值用于军费支出,与此同时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平均的军费支出只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28%。美国是全球最大的军事强国,无人可比。美国在它的军事实力上的投资大约比俄罗斯高出100倍。但是,特朗普的地缘政治计划远远没有提出将军费支出重新变为民用支出。他将要求国会通过取消对增加军事投资所有的法律限制。新的独裁的地缘政治将其赌注下在21世纪是一个核世纪:指向扩大拥有核武器的国家的名单,将作为能够生产过度杀伤威力原子武器的最大强国—美国的势力推向更远远的地方。

资本主义的时代危机使得在现在的地平线上出现一场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可能性。它的紧迫威胁在克林顿时期是已显而易见,这种危险推迟了。但是有某种不确定性,似乎只有靠一种新的世界地缘政治才会在形式上改变它。用埃默里话来说,应当问:广岛在21世纪开始吗?(作者路易斯·阿里斯门迪是《21世纪世界》国际杂志社社长)

(《环球视野》摘译自2016年12月5日西班牙《起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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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雷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