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美国推行“颜色革命”的阴谋内幕

星期日 17, Jul 2011

“精神教父”20年的阴谋

在2007年11月,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校友》双月刊上,一篇文章的标题颇为耐人寻味:《你所不知道的最有影响力的人物》。文章开头这样写道:“他有关 非暴力抵抗的理论,对全球民主与独立运动有着深远的影响。然而,他在自己的家乡——美国却鲜为人知。吉恩•夏普也许就是你从没听说过的最重要的人物。”

哪里有“颜色革命”,哪里就有夏普

如今已年近80岁的吉恩•夏普,长期隐居在美国马萨诸塞州东波士顿的一幢公寓里。这个瘦弱的老头,看上去甚至有点腼腆。对外界来说,他的生活始终是个谜——他不仅从没有过妻子、儿女,而且几乎没有一个朋友。

但谁也不会想到,这个老头竟是颠覆过多个国家政权的“总导演”,是一些国家反政府组织的精神领袖。

1991年8月19日,叶利钦在俄罗斯联邦议会大厦前登上一辆坦克发表讲话的一幕,一直被西方媒体视为苏联瓦解的经典画面。但是,在这个有点闷热的夏日 里,很多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叶利钦发表演讲的不远处,散落着一些小册子——《非暴力革命指导》;更没有多少人注意小册子上的作者署名——吉恩•夏普。

那时,夏普还没有成为“颜色革命精神教父”。

“事实上,在上个世纪末发生的所有世界瞩目的‘颜色革命’中,几乎都可以看到吉恩•夏普的身影,前苏联、东欧、拉美和中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校友》双月 刊在介绍吉恩•夏普的文章中,甚至将中国也列进了夏普的“攻击目标”名单。这篇文章透露,“每天,吉恩•夏普都会在他的寓所里接到来自世界各地的电话。这 些电话大多是来自发展中国家反政府组织的成员。他们希望获得夏普关于非暴力政权更迭方面的指导,以及资金上的支持。”

2002年,70多岁高龄的夏普受到“邀请”,来到荷兰的政治中心海牙。当时,他所在的爱因斯坦研究所的工作人员都劝他不要去了,但他说:“这是工作需 要,我一定要去。”在海牙,来自很多国家的“非暴力精英”得到了夏普的亲自培训。同一年,在他的得意门生们的策划、活动下,塞尔维亚爆发“天鹅绒革命”, 反对派推翻了米洛舍维奇政权。 夏普在塞尔维亚的“成功试验”,很快引发了连锁反应——据一些西方国家的媒体披露,塞尔维亚反对派推翻米洛舍维奇后,马上帮助格鲁吉亚同行发动了“玫瑰革 命”,推翻了谢瓦尔德纳泽政权;而格鲁吉亚反对派则“指导”乌克兰同行发动了“橙色革命”;吉尔吉斯斯坦的“郁金香革命”,也是按夏普设定的模式爆发的。

2007年9月,缅甸爆发被西方媒体称为“藏红色革命”的政治危机。大约3个月后的12月6日,英国《金融时报》发表的一篇文章披露,美国在这场危机中扮 演了重要的角色。“1994年,一位颇有远见的美国人,出现在泰缅边境地区。他向那些从缅甸逃出来的学生传播非暴力抵抗理论……”《金融时报》文章提到的 那个美国人,正是吉恩•夏普。文章随后透露,在过去的3年中,夏普和爱因斯坦研究所,在泰缅边境地区,培训了3000多名来自缅甸各地的反对派,其中包括 数百名僧侣。培训内容除非暴力革命的各种策略和方法外,还包括如何与警察等现政权维护者展开沟通的技巧。此外,爱因斯坦研究所还为这些人提供物质上的资 助,比如为僧侣们提供手机等通讯信工具。这都为2007年9月僧侣们策动的大规模示威活动作了铺垫。

人们发现,在缅甸危机中,反政府人士严格按照夏普的“战斗策略”行动,比如,僧侣们的行动显得很“克制”。他们不与军警发生正面冲突,还自动在日落前解散。这使缅甸政府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颜色革命圣经”,198种“战法”

有人说,在发展中国家发动“颜色革命”,简直就是夏普的“精神信仰”。为此,他苦心钻研,推出了一系列理论“专著”。

上世纪60年代初,夏普在英国牛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1983年,他开始在美国哈佛大学国际问题中心主持一个有关非暴力抵抗的研究项目。在接受媒体采访 时,当年与他一起从事研究的同事很是惊讶:“我只知道他工作很努力,后来开了一个研究所,但真没有想到他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情。当时,我们在一起工作时,大 家都说他是一个很和善的人,也很单纯,从不与人争什么。”

就是在哈佛大学进行研究期间,夏普在马萨诸塞州筹建了爱因斯坦研究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外界对这家机构的真正使命都不甚清楚。但很快,人们就明白了—— 这家研究所是要在全球范围内“通过非暴力抗争颠覆政权”。因为在这里,夏普很快就出了一本书——《让欧洲不可战胜——非暴力威慑与防御的潜力》。该书刚出 版时,谁也不会想到,它竟能引起“冷战之父”乔治•凯南的重视。再版时,乔治•凯南亲自为其作序——“尽管在书中,夏普把这种非暴力运动主要设定在欧洲, 但在欧洲之外,这种方式拥有更大的潜力。”

1993年,夏普又推出了奠定其“颜色革命精神教父”地位的著作——《从独裁到民主》。该书面世不久,就被一些追随者奉为“颜色革命圣经”。在书中,夏普 基于亲身实践,总结了198种“非暴力抗争颠覆政权”的方法。比如,书中有一章详细论述如何在短期内搞好与军警的关系,从而让军警在司法和心理上都不便镇 压抗议活动。该书已翻译成多种文字,在东欧、印度尼西亚、泰国等多国出版。为了便于“广泛传播”,夏普特许“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传播和翻印此书”——他自然 也没放过中国,亲自部署将其翻译成中文。

夏普对自己的这本著作颇感满意。一次在接受匈牙利媒体的采访时,他毫不掩饰地说:“这本书是一本革命指南。使用它,在发动革命时就能避免受到残酷的镇 压。”夏普还得意地提到了在塞尔维亚的经验:“在塞尔维亚革命中,(反对派)就是根据书中介绍的方法,使用了儿童,才使警方不敢动用暴力。后来,反对派领 袖又(根据书中介绍的办法)与司法部门进行谈判,和对方沟通并建立关系,才最终达成了协议。”

中情局的培训师,美国政府的“枪手”

外界普遍认为,夏普及他的爱因斯坦研究所,与美国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爱因斯坦研究所在建立的最初几年间,一直不为人知。大约到了1989年,由于“成绩突出”,它在学术圈内已小有名气。而且,这个时候,夏普策划的一系列反 共产主义运动也“初见成效”。在此情况下,夏普和他的研究所引起了美国中情局的注意。当时,中情局高层日益感到,用暴力方式颠覆别国政权的方法困难重重。 而夏普的非暴力抵抗理论,让他们“看到了其中隐藏的希望”。于是,他们向夏普发出邀请,请其出任中情局的“顾问”,专门从事对一些国家进行秘密颠覆活动的 策划。与此同时,爱因斯坦研究所也开始秘密为中情局训练“颜色革命”人才。

自此以后,很多地方爆发的“颜色革命”,差不多都是夏普和中情局合作创造的产物。据报道,早在1989年,爱因斯坦研究所已开始在缅甸展开秘密活动。当 时,美国政府曾一次性拨给该所5200万美元,作为在缅甸活动的专用经费。此后,夏普曾亲赴缅甸,为当地的反政府人士提供理论和实战培训。

也有报道称,爱因斯坦研究所,还定期向美国国会和政府提交报告和计划,在获得许可后,由研究所下设的“人权基金会”、“民主价值基金会”及“宗教自由基金 会”等具体实施。因此有人说,经过20年的发展,在前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以及近年来的“颜色革命”当中,都有夏普及这些组织的影子。

“颜色革命”的幕后推手

在“精神教父”吉恩•夏普的背后,出现了一批“颜色革命”的幕后推手。他们往往身居幕后不为人知,但却影响着全球的政治生态;他们的身影总是出现在那些发 生“颜色革命”的地方;他们有的是资深学者,有的身居政府要职,有的是“金融大鳄”……在他们的操纵下,发动“颜色革命”已然变成了一个成熟运作的“产业 链条”。在颠覆了东欧、中东一些政权后,他们把眼光投向了中国,并一直暗中寻找时机……

“急先锋”罗伯特•赫尔维曾密赴香港

被称为“颜色革命”推手之一的罗伯特•赫尔维,曾是美国国防情报局的一名军官,做过美国驻外使馆的武官,也曾在五角大楼工作。丰富的经历和官方背景为他日后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美国马歇尔大学毕业后,赫尔维曾先后在美国陆军参谋指挥学院和美国海军战争学院深造。

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美国政府改变一贯策略,在缅甸策划、组织了风起云涌的非暴力反政府运动。就是在这时,赫尔维被任命为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武官。但 赫尔维丝毫激动不起来——他带着满脑子的军事理论而来,结果却不得不服从“非暴力运动”的大局。 就在赫尔维心灰意冷之时,他与夏普相识了。“我听完夏普的发言,感觉自己被深深触动了,之前的困惑烟消云散。我决定开始研究夏普的非暴力抵抗理论,并决定 放弃公职,加入爱因斯坦研究所。”赫尔维至今仍忘不掉当年的那一刻。从此,他的人生发生了彻底转变,成了“颜色革命”战场上的“急先锋”。

上世纪80年代末,他曾受夏普的指派,专程前往香港,试图谋划针对中国内地的行动。

重点培训年轻人

赫尔维结合自己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对夏普的“非暴力革命”理论进行了补充。并于2004年推出了《论战略性非暴力冲突:关于基本原则的思考》一书。

作为推动“颜色革命”的一位“急先锋”,他很“善于做年轻人的工作”,而他在一系列新的理论中“最大的贡献”就是,他认为“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

国际问题专家注意到,最终使米洛舍维奇政权2000年倒台的,是一个学生团体——OTPOR(塞尔维亚语“反抗”之意)。这个主要由青年学生组成的组织, 是赫尔维1998年10月亲手组建起来的。OTPOR的“成功”使赫尔维备受鼓舞。他在布达佩斯建立了一家“非暴力抵抗中心”,专门培训来自其他地区的 “年轻革命分子”。

赫尔维的这些“创新”,随后迅速被运用到格鲁吉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国,这些国家分别建立了类似的组织。

“老牌颠覆专家”帕玛的“民主梦”

在“颜色革命”的战场上,马克•帕玛是又一个大名鼎鼎的美国人。《纽约时报》曾将其誉为“西方最活跃的经济与政治自由化推动者”。

帕玛是“自由之家”的副主席。该组织被称为“老牌颠覆专家”,在12个国家设有分部,主要任务就是在一些国家推动“人权”和“自由”,达到颠覆政权的目 的。英国《卫报》曾毫不客气地说:“作为‘颜色革命’主要建筑师之一的‘自由之家’,不过是中情局的门面而已。”如今,该组织不仅活跃在独联体和东欧,还 在中东、中亚和拉美设有分部。

帕玛涉外经验丰富:曾在苏联和南斯拉夫工作6年;曾担任4年的美国驻匈牙利大使;卡特执政时,在国务院主持战略核武及传统武器控制办公室任职;里根执政时,作为副助理国务卿,主管美国与苏联、东欧国家的外交事务……其简历还特别提到了他在东欧国家推动“民主”的工作。

美国《华尔街日报》说,帕玛现在的工作重点是中国。2006年6月,他在美国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作证时,就曾多次要求美国政府要加强对中国的渗透。他甚 至提议让美国驻华大使在北京的公园里与传播邪教的人员一起练功,以此显示美国的姿态。此外,他还倡议每年设立一个“中国民主日”,在全球范围内向中国施 压。

“金融大鳄”索罗斯的另一副面孔

2003年11月23日晚,在反对派的压力下,格鲁吉亚总统谢瓦尔德纳泽被迫辞职。就在辞职前数月,他曾多次透露,华盛顿和“金融大鳄”索罗斯密谋逼其下 台。随后的调查显示,谢瓦尔德纳泽怀疑得没错。此时,人们突然发现,索罗斯这位前东欧移民的犹太人后裔,已成为美国推进非暴力政权更迭的领军人物之一。

1979年,索罗斯在纽约建立了他的第一个基金会—“开放社会基金会”。索罗斯宣布,基金会的使命之一是“帮助打开封闭社会”。他直言,基金会的使命是搜 寻可能的“民主萌芽”,然后采用各种手段扶植它发展壮大,“这种‘革命’是和平的、缓慢的、渐进的,但从不间断。到最后,它终将导致‘民主’在一些国家中 诞生。”如今,“开放社会基金会”的分支机构已遍布东欧、拉美、东南亚、中东等地的50多个国家,雇员超过1000人,每年花费超过3亿美元。

据报道,2006年6月,索罗斯的“开放社会基金会”悄然进入中国,出现在中国一家民间组织的资金捐赠者名单上,捐资金额约为200万元人民币。

麦凯恩的背后是布什总统

“美国现在需要一位总统,他必须能够向美国和世界表明,这个国家最好的时光就要到来,必须准备建立基于自由基础上的持久和平。”2007年11月,美国共 和党总统参选人麦凯恩,在美国著名的《外交事务》杂志上刊文,标榜自己的外交立场—“必须扶持全球民主力量”。麦凯恩此文一出,当即有分析人士指出,如果 他当选美国总统,世界上的“颜色革命”或许将更加泛滥。

作为资深政客,麦凯恩自1992年起,开始担任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理事会的主席。这家成立于1983年的研究所,宗旨是在全世界推进“民主”、“自 由”、“自治”与“法治”。2005年5月18日,美国总统布什在该研究所举办的2005年度“自由奖”颁奖仪式上,曾毫不掩饰地说,20多年来,这个研 究所“在100多个国家的民主变革斗争前沿努力工作。正是由于它,今天的世界才变得安全了、自由了、平静了。”这无疑是对麦凯恩的极大肯定。

目前,“国际共和研究所”为50个国家的非政府机构提供资金支持。仗着白宫的支持和雄厚的资金实力,麦凯恩连俄罗斯都不放在眼里。他曾多次以参议员的身份 借口“俄罗斯压制民主”,要求将俄罗斯踢出八国集团。此外,在不久前刊发于《外交事务》杂志上的文章里,麦凯恩还对中国发起了攻击,说“崛起的中国将是下 任美国总统的重大挑战。” 当下,麦凯恩在共和党的初选中风头正劲,这引起了外界的一丝担忧:这个“幕后导演”会成为公开推行“颜色革命”的美国总统吗?

深读:“颜色革命”成为美国“新兴的特殊产业”

在上世纪冷战时的六七十年代,美国凭借强大的军事实力在全球展开血淋淋的战争。那时,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尚无名气的学者吉恩.夏普,一个在华约国家中穿 梭的外交官马克•帕玛,一个刚刚创建了量子基金的犹太后裔乔治•索罗斯以及罗伯特•赫尔维和约翰•麦凯恩。然而,在今天的美国政界,提起他们以及由他们幕 后操纵的一场场“颜色革命”,谁人不知?!

与美国花费数千亿美元、搭上了数千美军生命的伊拉克战争相比,“颜色革命”成本之低,不能不说是美国人把战争思维用在“软实力”上的一个创新。

在全球化的今天,跨国公司、技术转移、股票基金等都成了美国对外推行“颜色革命”的工具。那些挑动“颜色革命”的团队,如鱼得水。一些国家的政权,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渐渐地,人们发现,支撑“颜色革命”团队的,是一个拥有巨大军事、经济、文化力量的强大帝国,为了让这个帝国永远强大,“颜色革命”已成了这个帝国一个“新兴的特殊产业”。而这又意味着,“颜色革命”必将继续蔓延。

有分析认为,中国是冷战结束后唯一发展良好的社会主义大国,那些早就提出要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的西方国家,自然不会放过中国。从1992年开始,西方 国家连续11年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提出反华“人权提案”,就是最好的明证;2001年,小布什视察中央情报局时公开宣布说,“中国是最令美国不安的国家, 它应该成为中央情报局日常工作中的重点。”

曾在独联体国家“颜色革命”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如“索罗斯基金会”、“民主基金会”等,开始进入中国。一些境外非政府组织来华人员,广 泛搜罗中国国内问题和社会矛盾,打着“扶贫”、“技术开发”等幌子进行渗透;利用某些社会敏感问题,造谣污蔑,恶意炒作,攻击中国;曲解、丑化中华民族文 化传统等等。他们期望靠这些手段对中国进行破坏。由此观之,对抗“颜色革命”也成了中国人面临的挑战。

赫尔维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

“创新”理论

上世纪90年代初,深得夏普“真传”的赫尔维,再次来到泰缅边境,从事“非暴力革命”培训工作。他还特意把夏普拉到缅甸,为当地的反对派领袖传授“真 经”。由于赫尔维有着“暴力革命”的背景,因此他的“革命策略”与其他的“革命者”不大一样,他的“非暴力革命”有时夹杂着一些暴力色彩。赫尔维在泰缅边 境从事“非暴力革命”培训工作时,他也在美国国防情报局的指示下,秘密为一支反对派提供武器,支持他们对缅甸政府进行“可控制的小规模暴力抵抗”。

随后,赫尔维又出现在匈牙利首都布达佩斯的街头,开始谋划颠覆南联盟米洛舍维奇政权。他为“抵抗组织”的头目开设培训课程,帮助他们分析南联盟政府的“弱点”;指导缺乏政治运动经验的学生如何吸引更多的人参加……

他甚至结合自己长期从事情报工作的经验,对夏普的“非暴力革命”理论进行了补充。比如,他曾强调,“在培训反对派领袖时,重要的不是要他们如何推翻现政权,而是要说服他们,告诉他们在新政权里会有他们的位子。”

2004年,赫尔维推出了《论战略性非暴力冲突:关于基本原则的思考》一书。书中说:“在军事上取得胜利,是靠摧毁对手继续战斗的能力或意志。在这一点 上,非暴力战略无异于武装冲突,只是两者所用的武器系统截然不同。”他还在书中列举了非常具体的参考案例,比如在南联盟大选前怎样把60吨传单散发到全国 各地;怎样让游行队伍带一块干净的白布,以利于医疗救护;怎样处理伤者,以及如何吸引记者的镜头,等等。

诱惑学生

作为推动“颜色革命”的一位“急先锋”,赫尔维还有一个大的特点,就是“善于做年轻人的工作”,而他在一系列新的理论中“最大的贡献”就是,他认为“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他自己也一直实践着这一点,而且“效果不错”。

国际问题专家注意到,最终使米洛舍维奇政权2000年倒台的,既不是哪个强有力的政治团体,也不是他手下将领的叛变,而是一个学生团体——OTPOR(塞尔维亚语“反抗”之意)。

这个主要由青年学生组成的组织,是赫尔维1998年10月亲手组建起来的。他认为,非暴力革命的重点培训对象是年轻人。

OTPOR的“成功”,使赫尔维备受鼓舞。于是,在爱因斯坦研究所和美国另一家非政府组织的资助下,他带领OTPOR的骨干成员,在布达佩斯建立了一家 “非暴力抵抗中心”,专门培训来自其他地区的“年轻革命分子”。2004年11月,英国《卫报》的一篇文章详细记述了这里的情况:“这些熟练操作电脑的年 轻人,挤在一间间狭小昏暗的办公室里。他们都是来自各地的‘革命’骨干。假如你想知道如何推翻控制着大众传媒、法院以及警察系统和投票站的现政权,这里有 的是年轻学生等着你去雇用。”

赫尔维的这些“创新”,随后迅速被运用到格鲁吉亚、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国。2001年1月,“Zubr!(野牛!)”组织在白俄罗斯创立。8个月后,该组 织试图利用选举策动非暴力政变,但惨遭失败。2003年4月,“Kmara!(受够了!)”组织在格鲁吉亚出现。2004年6月,“Pora!(是时候 了!)”组织在乌克兰首都基辅创立……这些组织的标志如出一辙:塞尔维亚反政府组织使用的标志是紧握的拳头;乌克兰反政府组织的标志则是时钟——暗指时任 乌克兰总统的库奇马下台指日可待。此外,网站、博客、车贴、短信、涂鸦等“年轻人喜欢的生活方式”,都成了“斗争手段”。

这些,都是赫尔维的主意!

曾密赴香港

被称为“颜色革命”推手之一的罗伯特•赫尔维,是一个有着特殊背景的人物。他曾是美国国防情报局的一名军官,做过美国驻外使馆的武官,也曾在美国五角大楼工作。丰富的经历和官方背景,为他日后成为“颜色革命”的“急先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偶遇夏普

从美国马歇尔大学毕业后,赫尔维曾先后在美国陆军参谋指挥学院和美国海军战争学院深造。

校园里的赫尔维此时还不知道,在远东的缅甸,美国情报人员正在展开秘密行动。据前民主德国出版的《中情局谁是谁》一书披露,当时,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有44 名中情局特工,他们均以外交官的身份为掩护,隐秘地四处活动,目标只有一个——分裂缅甸。不过,美国人的图谋无一例外地遭到了失败。

于是,美国政府改变了策略,从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在缅甸策划、组织了风起云涌的非暴力反政府运动。

就是在这个时候,赫尔维肩负着五角大楼的指令,来到了缅甸,出任美国驻缅甸大使馆武官。但赫尔维丝毫激动不起来——他带着满脑子的军事理论而来,结果却不 得不服从“非暴力运动”的大局。他当年在缅甸时的一位同事回忆说:“赫尔维一直对美国政府的这一安排耿耿于怀,很多时候,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闷气。”

就在赫尔维心灰意冷之时,在一次有关非暴力抵抗问题的国际会议上,他与夏普相识了。会议间隙,赫尔维请求夏普解答他的一个疑惑——之前美国策动的颠覆缅甸 政权的活动为何均遭失败?夏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让他听自己的发言。“我听完夏普的发言,感觉自己被深深触动了,之前的困惑烟消云散。我决定开始研究夏普 的非暴力抵抗理论,并决定放弃公职,加入爱因斯坦研究所。” 赫尔维至今仍忘不掉当年的那一刻。

从此,赫尔维的人生发生了彻底转变,成了“颜色革命”战场上的“急先锋”。上世纪80年代末,他曾受夏普的指派,专程前往香港,试图谋划针对中国内地的行动。

麦凯恩曾遥控指挥中亚国家政变

麦凯恩亲自上阵

“美国现在需要一位总统,他必须能够向美国和世界表明,这个国家最好的时光就要到来,必须准备建立基于自由基础上的持久和平。”2007年11月,美国共和党总统参选人麦凯恩,在美国著名的《外交事务》杂志上刊文,标榜自己的外交立场——“必须扶持全球民主力量”。

麦凯恩此文一出,当即有分析人士指出,如果他当选美国总统,世界上的“颜色革命”或许将更加泛滥。

遥控指挥中亚国家“政变”

2005年2月,在吉尔吉斯斯坦即将举行议会选举前的一个深夜,吉首都比什凯克的一家印刷所内,机器轰鸣,人来人往。这是以在全球推广“民主”为使命的美国非政府组织“自由之家”,专门在吉尔吉斯斯坦开办的。

在轰轰转动的印刷机旁,“自由之家”的项目总监麦克•斯通,正紧张地等着最后一份报纸印完。这是吉尔吉斯斯坦境内唯一一份反对派的报纸,正在印刷一期特刊,头版的大标题赫然就是:《现在轮到阿卡耶夫了》。特刊要印20万份,所以斯通在印刷所里等了很久。

这天夜晚,斯通很“幸运”,因为吉尔吉斯斯坦政府没有断印刷所的电。他笑着对助手说:“真得感谢麦凯恩!”

几天前,在斯通的指导下,这份报纸在头版上方刊登了吉总统阿卡耶夫正在建造的豪宅的大幅照片,下面则放着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孩的图像。报纸面世后,吉民众对总统的不满情绪迅速被激发。于是,愤怒的吉政府断了“自由之家”这家印刷所的电。

但斯通无所畏惧,因为他的后台是美国资深参议员麦凯恩。

麦凯恩立刻拨通了吉外长的电话,指责对方压制民主,“让人无法容忍”。吉外长只好连声道歉,并答应立即恢复对印刷所的供电。

10天后,存在了10年的阿卡耶夫政权,被“倒戈”的民众抛弃了。当时就有中亚媒体指出,“是麦凯恩把阿卡耶夫赶下了台”。因为正是他将斯通派到了吉尔吉 斯斯坦,而后者“出色”地打赢了导致这场“软政变”的宣传战。而且,麦凯恩还指令斯通将“颜色革命教父”夏普的《从独裁到民主》翻译成俄文,在吉尔吉斯斯 坦广泛散发,成为吉反对派的必读书和行动指南。

产业化的“颜色革命”

在上世纪冷战时的六七十年代,包括5.5万辆坦克、数千架战略轰炸机、上万枚核弹在内的苏联军事力量,虎视眈眈地面对着欧洲大陆;而美国的几十万大军,则 正在越南重新体验着血淋淋的战争噩梦。那时,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一个尚无名气的学者吉恩•夏普,一个在华约国家中穿梭任职的外交官马克•帕玛,一个刚刚创建 了量子基金的犹太后裔乔治•索罗斯以及两个在越南战场的军官罗伯特•赫尔维和约翰•麦凯恩。然而,在今天的美国政界,提起他们以及由他们幕后操纵的一场场 “颜色革命”,谁人不知?!

“提起政变,很多人的脑海中都会浮现这样的画面:示威者占领议会大厦,从大厦的窗子里飘出充满硝烟味的滚滚浓烟。可是这些画面也许要永远停留在想象中了。 因为,事实上,如今占领议会大厦和取得整个国家完全可以不费一枪一弹,这就是非暴力政权更迭。”这是当今美国著名“非暴力革命”专家马克•帕玛对“颜色革 命”下的定义。

值得注意的是,与美国花费数千亿美元、搭上了数千美军生命的伊拉克战争相比,“颜色革命”成本之低,不能不说是美国人把战争思维用在“软实力”上的一个创新。

2007年9月,缅甸爆发“藏红花革命”后,西方一位政治分析家评论道:“‘藏红花革命’标志着非暴力政权更迭模式的全面成熟。”

事实也许如此。在全球化的今天,跨国公司、技术转移、股票基金等都成了美国对外推行“颜色革命”的工具。那些挑动“颜色革命”的团队,在其中如鱼得水。一 些国家的政权,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渐渐地,人们发现,支撑“颜色革命”团队的,是一个拥有巨大军事、经济、文化力量的强大帝国,为了让这个帝国永远强大,“颜色革命”已成了这个帝国一个 “新兴的特殊产业”。而这又意味着,“颜色革命”必将继续蔓延。

有分析认为,中国是冷战结束后唯一发展良好的社会主义大国,那些早就提出要对中国进行“和平演变”的西方国家,自然不会放过中国。从1992年开始,西方 国家连续11年在联合国人权大会上提出反华“人权提案”,就是最好的明证。2001年,小布什视察中央情报局时公开宣布说,“中国是最令美国感到不安的国 家,它应该成为中央情报局日常工作中的重点。”

对于美国而言,无论从理想主义还是从现实主义角度而言,都有着在中国进行“颜色革命”的内在冲动。一方面,美国向来以“民主的灯塔”自居,并表现出强烈的优越感,认为其美国式文明,从价值观到社会制度,从生产方式到生活方式都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是“世界的楷模”。

另一方面,美国一直认为在中国实现“颜色革命”对其有着现实的地缘政治利益。经过近30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已发展成令美国敬畏的强大力量。在部分美国学者 看来,如果中国实现西方式的“民主化”,实行与美国相同的政治体制,中国将成为一个亲美国家。到那时,中国将不再是一个“挑战力量”,而将成为“美国治下 和平”的支撑力量,从而成就并能长时间维持美国的“单极霸权”。

美国《民主杂志》的主编拉里•戴蒙德曾就如何在中国实施“颜色革命”发表过自己的见解。他认为,美国对“封闭”的共产党国家进行人权和民主化运动的任务, 是要在这些国家“建立文明社会”,其步骤“首先是要突破统治党和政府在新闻、组织和权力方面的垄断”,继而要创建独立的出版物,另立工会、企业等团体和其 他组织,缩小政府的权力;然后,由“民主分子”发动一场分享权力的运动,并最终接收权力。

戴蒙德甚至认为,对中国发动“颜色革命”的条件正在成熟。

曾在独联体国家“颜色革命”中发挥重要作用的一些美国非政府组织,如“索罗斯基金会”、“民主基金会”、“欧亚基金会”等,已开始进入中国。一些境外非政 府组织来华人员,广泛搜罗中国国内问题和社会矛盾,打着“扶贫”、“技术开发”等幌子进行渗透。此外,一些西方人利用传统媒体扩大其影响力,进行思想渗 透,千方百计地削弱中国主流舆论的影响;利用互联网等新兴媒体,与中国争夺思想文化阵地;以多种形式利用其发达的文化产业,冲击中国的文化市场,实施思想 文化渗透;利用某些社会敏感问题,造谣污蔑,恶意炒作,攻击中国的政治制度,歪曲和贬损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丑化中国党和政府的形象;曲解、丑化、淡化中华 民族文化传统,消解中华民族的凝聚力,等等。他们期望靠这些手段,对中国国家和民族产生不可估量的破坏力。

由此观之,对抗“颜色革命”、避免国家和民族沦为西方的附庸,已成了中国人必须面临的挑战。

(《环球视野》摘自《环球人物》)

关于福特基金会的中情局背景

星期一 18, Jul 2011

英国学者弗朗西丝•斯托纳•桑德丝在《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弗朗西丝•斯托纳•桑德斯(英国) 国际文化出版公司,2002年版)中披露,美国通过中央情报局设立的幌子基金会很多,其中最臭名昭著的是“法弗德基金会”;以及中国学者熟悉的“亚洲基金 会”“福特基金会”,“洛克菲勒基金会”,“卡内基基金会”这样的大牌基金会。 但由于幌子基金会也有缺点,它们很难做得太大,否则会太引人注目。最好的方式是通过民间大基金会洗钱。基金会不像公司必须对股东定期交代账目,隐蔽性较 高。愿意为中央情报局效劳的民间基金会还真不少,有些甚至找上门去为中央情报局服务。凯普伦基金会(Kaplan Foundation)便是一个例子。但是,在冷战期间真正帮了中央情报局大忙的是诸如福特基金会(Ford Foundation),洛克菲勒基金会(Rockefeller Foundation),卡内基基金会(Carnegie Foundation)这样的大牌基金会。中央情报局往往将经费拨到这些基金会的账上,然后这些基金会再以自己的名义把钱“捐助”给中央情报局指定的对 象。目的是在世界范围内宣扬美国价值观和美国生活方式,在外国培养出一批以美国是非为是非的知识精英,再通过他们去影响本国的公共舆论和政策制定。如果福 特基金会有这样的背景,显然“颜色革命”的主体确实成立。

当然《文化冷战与中央情报局》所写内容是否属实?也需要我们认真研究。笔者认为如果它是真的,如果福特基金会真是中情局的“幌子基金”,那么就完全可以认定美国对中国的“颜色革命”已经开场。

美国是怎么运作颜色革命的?

星期一 18, Jul 2011

——美国资本集团玩弄世界经济的秘密

颜色革命几乎已经成为美国势力现在向全球扩张的极具特色的一种行动方式。那些被颜色革命的一个个国家,就像按计划书操作的一个个公司的运作一样,自觉地或 不自觉地改造成为被美国控制在手中的国家。 美国资本集团和政治集团联手,正在运用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外交、金融、商业、学术、情报机构、现代媒体……等各种手段,由他们的资本集团和政治集团 的精英们组织各界人士组成一股巨大势力,对世界各国进行战略性的颜色革命运动。

美国是怎么操作颜色革命的呢?其具体操作的过程又是怎样进行的?

第一步,根据美国的全球战略需要和战略推进进程,首先划分与确定不同时期不同阶段的颜色革命的对象。选择他们认为:

1,在政治、经济、军事上,直接对美国的安全和美国势力扩张最具有威胁性的国家;

2,在思想、文化、外交、国际政治诸方面,反对美国霸权主义与美元霸权主义最激烈的国家;

3,在经济发展竞争中,对美国利益、美国扩张战略、美元霸权扩张主义具有挑战性和潜在挑战性的国家;

4,在意识形态和国家制度方面,不属于美国划分的西方世界阵营,最不愿意与美国合作的国家;

5,在对待美国外交战略实行过程中,无论是或不是与美国盟友关系,但最不听美国话、最不配合美国战略行动的国家。

6,与美国保持友好关系,又想与美国的竞争对手保持国际友好关系的中间派国家。

7,虽然对美国的安全和利益没有任何威胁,甚至是与美国友好的国家,但这个国家所处的地理位置,在美国全球战略意义上处于国际政治地域中重要的关键性位置的国家。

根据上述这些不同国家种类,美国进行战略性的分门别类,按照战略推进的轻重缓急,依次根据美国的全球战略需要和进程,逐渐实行美国设计方案的颜色革命。

虽然美国常常打着“自由”“民主”“人权”的幌子,作为对他国进行颜色革命的由头与话题。但只要是美国的盟友,哪怕这些国家再没有自由民主,哪怕再严重地 存在着没有人权和极端独裁现象,美国也往往可以无原则地坚定支持、利用和帮助这些国家的统治者。一旦这个盟友不听美国的话了,那么,“反自由”“反民主” “反人权”“独裁者”的大帽子就会随之而来,颜色革命不成,进而进行大规模的军事报复打击。伊拉克萨达姆的遭遇,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实际上,在中东阿拉伯 国家中,有些比萨达姆时期的伊拉克更没民主更没人权更独裁的国家,因为是美国的盟友,美国不仅在国际舞台上支持帮助其独裁政权,而且用先进武器支持帮助其 独裁政权的巩固。

第二步,在确定了颜色革命的国家对象后,就是对要进行颜色革命的国家,大量宣传美国的资本主义思想文化和意识形态,诋毁和批判被颜色革命国家原有的民族思想、民族文化、意识形态。通 过外交渠道、报刊杂志、电视电话、美国之音广播、网络微博推特……等各种途径,给这些被宣传的国家的人们进行狂轰滥炸式地洗脑宣传,把美国的意识形态及其 价值观,经由书刊、广告、电影、电视、艺术表演、名人演讲、学术研讨会、组织各种基金会……等文化表现形态,占领这个国家的思想文化宣传阵地,用软性攻击 形式进行西方思想的强制性灌输,彻底颠覆这个要被颜色革命的国家与民族的原有的价值观、世界观和是非观,特别是给他们的高层人士与精英人士进行彻底洗脑, 直到把这个国家的大多数人甚至所有人脑子洗晕。

美国通过给被宣传的国家进行洗脑,把美国的资本主义价值观是非观灌输给这个国家的人民,就是美国进行和实现颜色革命成功的必要过程。没有这个洗脑过程,美国的颜色革命就不可能进行,更不可能成功。

在美国发生2008年金融大危机,并引发世界性的金融大海啸前的一段相当长的时期中,中国的各界弥漫了新自由市场主义甚嚣尘上的噪音,几乎已经成为社会舆 论的主流。一些美国豢养的所谓的精英们,像其他很多国家一样,都已经被美国新自由市场主义完全洗脑,似乎只有美国的新自由市场主义可以救中国,中国似乎只 有走美国的完全市场化彻底私有化的“华盛顿道路”,才是未来的改革出路和发展方向。这就是美国对中国的某些人物进行这种洗脑行动的成果。这些新自由主义的 所谓精英们,一时间被一些媒体捧上了天,甚至控制了中国主流媒体的话语权。

第三步,一旦美国的洗脑工作进行到一定效果的程度,特别是对被颜色革命的国家领导层的洗脑工作基本完成之后,与计划进行颜色革命的国家现 在处于统治地位的执政党领导层,进行外交的讨价还价的外交磋商,或以进行学术性的探讨之名,或以改革的名义,以幕后指挥或专家指导方式,指导即将被颜色革 命的国家的舆论和外交政策导向。争取以最小的代价,获得美国资本集团和政治集团想要得到的最大利益,实现美国的战略目的。 如果计划被颜色革命的国家统治者能够接受美国的条件和方案,颜色革命的暴力型活动或被暂时延缓,或被变成一种自然过渡的颜色革命。如果计划被颜色革命的国 家统治者完全拒绝接受美国的条件和方案,美国就在暗中不公开地支持与挑唆,或公开跳出来支持这个国家的在野党、反对派、反对党,鼓动那里的民众上街闹事, 冲击这个国家的政府部门机关,这个国家就会发生政治骚乱甚至大规模动乱的行动,使得这个国家的政府无法行使政府职能,甚至政府机构彻底瘫痪。或者引诱这个 国家的执政党和政府在处理骚乱中出乱出错,激化矛盾,扩大事态,乘势散布各种一时难以澄清的谣言,造谣惑众,就会激起民众更大的愤怒,形成烧杀抢为特征的 更大规模的动乱。进而造成这个国家政治的分崩离析,致使这个国家民族族群与国家领土的四分五裂,逼迫这个国家发生暴力型颜色革命。

第四步,在美国长期培植的美国利益代理人中,选择最能体现美国利益的代理人,扶植和帮助他们的代理人夺取国家领导权。 美国要对一个国家进行颜色革命的目的,就是要使被颜色革命的国家成为美国的势力范围。因而,必须寻找美国的代理人,也就是从人们寻常所说的“亲美派”人士 中,寻找最能体现美国利益的代言人和代理人。如果颜色革命的结果,没有美国人的代理人出现,没有树立美国代理人的统治权威,美国的代理人没有夺得国家最高 权力,颜色革命不仅对美国没有意义,而是一种白忙,更不能被美国称为颜色革命成功。所以,美国进行颜色革命之前,就通过培训、收买、舆论造势和国际机构颁 奖,在培养和挑选美国利益的代理人,并在培养的代理人之中选择最能体现和维护美国利益的代理人。

第五步,当上述的颜色革命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后,就是在计划进行颜色革命的国家寻找机会,制造大规模的社会动乱。

近年来的很多国家发生的颜色革命,大多是在这样的几种情况下突然发生的:

一是在这个国家进行总统总理议员选举过程中,有人故意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制造事端,煽动和利用民众对选举的不满情绪,煽动民众进行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形成与扩大社会不满情绪浪潮,制造大规模骚乱,使这个国家的局势失控。

二是利用某个国家民间发生的一件很小的事情,借用网络、报刊、电话、广播、电视……,借题发挥,造谣生事、扩大事端,制造社会仇恨或民族仇恨,扩大社会裂痕,形成大规模的社会政治经济的大动乱。

三是煽动某个国家的反对派或在野党,在议会中,利用某个议题的分歧,对执政党和政府发动以闹事为目的的突袭式激烈攻击,以激起社会动荡,形成政变性质的议 会闹事,导致这个国家政治局势的全面混乱。 四是利用该国的反对派反对党自己制造的动乱情势,煽动街头骚乱,火上浇油,煽风点火,扩大事态,把事情扩大到整个社会层面,颠覆这个国家的政权,引导形势 向着美国颜色革命需要的方向发展。

第六步,在颜色革命的过程中,通过政治组织、学术机构、外交声援、舆论导向、经济支助,一举把美国利益的代理人推上统治者的地位,夺取这个国家的领导权,并在国际上全力树立和维护这个美国代理人在他们民族和国家中的威信和声望。 尤其是通过美国的外交承认和经济援助承诺,带动美国的西方盟友国家的承认,以确保和稳固美国利益代理人在这个国家经过颜色革命后的统治地位。只有全力确保 和稳固美国利益代理人在这个国家颜色革命后的统治地位,才能确保美国利益的实现和在这个国家颜色革命后长久的美国影响力和控制力。

第七步,严厉打击镇压和清洗反对颜色革命的人。甚至抓住对手的某些过错,不顾历史的事实,或用编造事实的谎言,用暴力手段,或用所谓的法律手段,将颜色革命的对手置之死地。例 如,在罗马尼亚的颜色革命行动过程中,编造齐奥塞斯库贪污转移国家财产,私人在国外银行有20亿美元巨额的存款之类的谣言,引发民众对齐奥塞斯库的极端仇 恨浪潮。当事后证实齐奥塞斯库20亿美元外国存款之事纯属谣言时,齐奥塞斯库已经被处死,国家已经被夺权,政权已经被美国势力支持的人掌握,美国的颜色革 命的目的已经达到,人民已经无法反抗和进行扭转局势的反击。 经历过上述一系列的颜色革命操作过程的国家,人民必然已经被社会动荡弄得筋疲力尽晕头转向,国家已经完全被颜色革命的动荡搞得崩溃涣散百废待兴,新政府大 多又无能为力,不由自主地寻求外国的帮助和经济援助。此时,美元外交将发挥其巨大的影响力,美国的势力名正言顺,并且顺理成章地进入这个国家成为救世主, 至此,完成美国政治霸权与美元霸权扩张战略的又一个进程。被颜色革命的国家的政治、军事、经济、外交、文化……等各方面,就已经完全被美国控制。对于美国 来说,颜色革命也就大功告成。

(来源:环球视野http://www.globalview.cn/ReadNews.asp?NewsID=1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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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妙文共享/揭开美国推行_颜色革命_的阴谋.txt · 上一次变更: 2011/07/19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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