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文】为什么敦拉萨大学的文凭毫无价值?是不是名气的关系?

来源:每日蚁论    2015年2月11日 上午 09点30分

 Jimmy Adit

快讯:您一直想当一名教师,因此您申请了进入国立大学执教。 

然而,尽管您的条件已满足了所有基本要求,大学方面仍将您拒于门外。

当然,您不是唯一的一个;还有其他上百人也被这些国立大学拒于门外。

所以,您就像其他被拒绝的人那样,继续通过其他管道如上网、阅读报纸、索取宣传册子等等去寻找另一份工作。

随后,您看到了一份有关敦阿都拉萨大学(Universiti Tun Abdul Razak,简称Unirazak,在古晋则普遍称为Unitar)的说明简介:

教育(荣誉)学士学位Bachelor of Education (Hons)

JPT/BPP (MQA/PA1704) 02/15; JPT/BPP (MQA/PA1859) 02/15

现在就申请!

当然,这不是您唯一的选择,另一个选择就是:

教育(幼教)(荣誉)Bachelor of Education (Early Childhood Education)(Hons)

JPT/BPP (MQA/FA1746); JPT/BPP (MQA/PA1872) 04/15

现在就申请!

上述宣传手册也列出了申请就读有关课程的一堆要求和条件。

于是,您报读了某个课程,4年内不辞劳苦地进修、花了他们提供给你的奖学金之外的上千令吉。然后,您终于成功毕业了。

当您考到了教育学士学位(IMSP)的文凭,您认为不久后就能在国立学校当一名教师。

但让您意想不到的是,您接到一个很震撼的消息,您的学位并不被政府承认!

敦拉萨大学的教育学士学位文凭如此一文不值,然而,砂拉越却有许多大学面对缺乏教师的困境!

教育部长曾说过,要重新聘请那些退休教师,以舒缓这个问题。他甚至还提到,要招聘海外的教师来解决国内师资短缺的问题。

然而,与此同时,他却坚持不承认这些不幸就读敦拉萨大学相关课程的毕业生学位。

“如果敦拉萨大学的上述学位不受承认,那为何还允许该大学继续招生?”

砂拉越人民党(PRS)主席丹斯里詹姆士玛欣(Tan Sri Dr James Masing)曾于2月6日接获敦拉萨大学的毕业生向他作出投诉表示:“有关当局不如直接把该大学关了,这样才能确保人民不会浪费时间和金钱去就读一张一文不值的文凭课程。”

玛欣接着说,在众多砂拉越毕业生失业的同时,中央政府竟然委派上百到上千名的西马毕业生到该州觅职,这对他们而言是非常不公平的。

他强调:“砂州已成为西马师训毕业生的倾销地,而我们不希望这个现象继续发生”;他也促请教育部长丹斯里慕尤丁( Muhyiddin Yassin)严正看待这项问题,并且公平对待砂拉越人民。

他表示:“不要再安排西马教师到砂拉越执教,因为我们这里的待业人士也能媲美西马的教师,同时更能胜任这份教育工作,因为他们比较了解当地的文化和情况。”

然而,2月6日所发生的投诉,并非是首宗事件。

2012年12月,公正党大学生组织(Mahasiswa PKR)质疑首相纳吉的诚信,因为他未能彻底解决大学毕业生失业的严重问题。

“虽然大马学术鉴定局(MQA)承认敦拉萨大学的教育学位文凭,但仍有2000名相关学位的毕业生,被认为不符合条件去申请成为国立学校教师的资格。”

该组织主席哈兹克(Haziq Abdul Aziz)表示:“事实上,敦拉萨大学的教育学士学位课程纲要和一般师训学院和其他国立大学(IPTA)的完全一样。然而,他们在申请当教师时,却并未获得平等的对待。”

哈兹克指出,教育部和高教部(KPT)必须为这件事负起全责,因为他们批准敦拉萨大学提供这项课程,但竟然不能保障大学生毕业后能找到工作。

公正党策略局总监拉菲兹(Rafizi Ramli)对此发表评论表示:“巫统——国阵必须为这些毕业生的不幸遭遇负责,因为这所提供教育学士学位的私立大专是与巫统领导层有密切关联的。”

关于敦拉萨大学的案件,拉菲兹所说有关他们与巫统领导层关系密切的看法,至少在2012年还是事实。

敦拉萨大学是由敦拉萨教育基金(YAYASAN PINTAR)所拥有的,而该基金会的董事会成员包括纳吉、慕尤丁、希山慕丁、拿督慕斯达法( Mustapha Mohamad)和拿督斯里阿里鲁斯丹( Ali Rustam)。

当玛欣对敦拉萨大学提供一文不值的文凭事件感到费解时,也引起我的关注,因为该大学还是以纳吉父亲的名字来命名的。

显然的,至少还有其他“一文不值”的两处地方,也是以纳吉父亲的名字来命名的——即敦阿都拉萨村(Kampung Tun Abdul Razak)和敦阿都拉萨学院(Kolej Tun Abdul Razak)。

敦阿都拉萨村是一个座落在距离古晋75公里处泛婆大道(Pan-Borneo Highway)旁的村庄,它是一个橡胶种植计划失败的产物。当该村庄遭废弃时,人们非常愤怒,甚至给该村庄起了新的名字。

敦阿都拉萨学院,当我于上世纪70年代中期,在该学院就读两年中六时,它还是一所可与牛津Dragon School齐名的著名学府。当时,我的同校同班同学包括首相署副部长拿督约瑟夫(Datuk Joseph Entulu)、玛士加汀(Mas Gading)区国会议员安东尼(Anthony Nogeh)、鲁勃安都(Lubok Antu)区前国会议员加瓦(Jawah Gerang)和本峩(Bengoh)州议员拿督杰利普医生( Dr Jerip Susil)。

比我们早毕业的学长则有州首长政治秘书拿督威尔弗雷德( Wilfred Nissom)、砂拉越立法院副议长拿督罗兰德( Roland Sagah Wee Inn)等等。

我们喜欢自称是“Dragonians”。

然后,就有自作聪明的人给学校起了一个新名字——敦阿都拉萨学院。而我相信,这也是这间学校变得“一文不值”的开始。

多年后,我听闻该学院已被易名为敦阿都拉萨国中(SMK Tun Abdul Razak)。我被告知,该学校不符合学院的资格。

正因如此,我也替敦拉萨大学以及其教育学士学位毕业生感到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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