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每日蚁论
2014年12月28日 下午 07点30分
Jimmy Adit
砂拉越焦点:砂拉越达雅大学毕业生协会(SDGA)和达雅族国民大会(DNC)签署了一份备忘录(MOU)以寻求更大的合作和协调,意味着这两个机构合作捍卫在国家法律保护下的达雅社群权利。
(SDGA)主席杜锡佳勿博士(Dusit Jaul),他和SDGA以反对在联邦公务员制度歧视达雅族的强硬立场而闻名。
他说,联邦部门和机构很少雇用达雅族,而已在服务的公务员被剥夺升迁的机会。
他DNC的同伴,孟加(Mengga Mikui),已游走砂拉越各角落以教育有关达雅族的权利。
孟加和DNC在印尼的加里曼丹会见达雅族领导以追查达雅族的血统,建立沟通桥梁和建立关系。
在签署备忘录的一个星期之前,SDGA和DNC合作了几个计划。
通过备忘录,合作的成果必然是好的,虽然网民一直在关注相关的十几个或更多有关达雅族的非政府组织的发展,该备忘录是SDGA和DNC告诉达雅族有关他们职责的方式。
事实上,该备忘录引起网民之间的争论,其中一些指责达雅族的非政府组织,认为它们好像被政治主人劫持了,像是自己的政党那样在利用他们。
也有一些指控他们已经偏离最初的目标,因为他们屈服于政府给予他们的年度拨款。
但正如我在帖文里所说,达雅族不应质疑他们如何运作这些非政府组织,他们做什么和应该怎么做。
事实是,我们不能够允许非政府组织都在做同样的事情,说同样的事情,以一样的眼光看同样的事情。
首先,非政府组织的形成是因为他们需要完成自己的具体议程,并尽可能关注达雅族的问题,提供了空间给任何数量的非政府组织以助于解决这些问题。
非政府组织及其成员不应该羡慕对方,而是应该找到在协助砂拉越近百万达雅族的适当位置。
这让我想起我的好朋友,石隆门(Bung Bratak)遗产协会主席拿督彼得米诺斯在圣诞节前夕的一个说明。
米诺斯对志工组织“希望之家 ” (Hope Place)留下深刻印象,说他希望看到更多的非政府组织在做“希望之家 ”正在做的事情,冒险到偏远的砂拉越地区把食品、饮料和必需品给予那些条件比较差、不幸和被遗忘的人。
米诺斯被引述说:“这正是时候让所有的志愿团体做类似“希望之家 ”做的事,而不是搞大型的研讨会、会议和说一堆花言巧语。”
我想再补充说,虽然一些达雅的非政府组织看起来像站在国家的法律捍卫达雅族的权利,他们有必要重新定义自己的角色,并考虑帮助社群内生病、虚弱以及贫穷的成员。
“希望之家 ”到因火灾和土崩造成失去家园的社群那里派米、食用油、盐和糖等。
在某些情况下,志工不得不长途跋涉,旅程长达几个小时,越过汹涌的急流以运送基本的食品和饮料到有需要的地区。
这是为什么他们可以抵达Rumah Ngumbang,或者在峇丹艾河(Batang Ai)上游的Nanga Sumpa被留下的百年老长屋,今年年中它们在一场火灾后被夷为平地。
一些达雅的非政府组织应该这样做,而不是仅仅举办需要花昂贵费用的组织研讨会和巡回演出。
有时,真正的帮助是像“希望之家”这种捐赠食物和旧衣物。
像Rumah Ngumbang的150名无家可归的居民,当他们不得不度过无精打采的夜晚,争取权利和特权对于他们而言反而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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