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显要组织(G25)成员艾斯玛博士说,一个像马来西亚般有着”怕羞“文化的社会,将难以突破保守主义的限制。
她在大马自由化论坛上指出:“我们的社会不只奉行集体主义及阶级化,而且我们也有‘怕羞’的文化。”
她说,这样的文化导致大马人不敢发表与大多数人相悖的看法。
“假如我有看法,我也只会写在报告上,而不敢公开讨论……这是因为我害怕被贴上‘狂热’的标签。”
“如果上司不同意你的看法,你就不敢说出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如何才能迈向自由化?”
另一方面,槟城研究所高级研究员黄进发博士说,马来西亚人必须首先接受这样的概念,即:“自由主义对于个人和谐不是重要的,但是它对集体和谐却很重要”。
集体主义是强调每个人的相互依存的哲学、政治、宗教、经济或社会观点。
黄进发相信,大多数马来西亚人并不保守,只是我们缺乏讨论诸如性和其他形式的个人自由等禁忌问题的空间。
“大多数人实际上并不保守,关键在于我们要如何创造一个少数人不必害怕在公共场合讨论这些议题的空间。”
他说,努曼辞去青年和体育部长的新闻职务,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说明在保守社会如何对待女同性恋者(Lesbians)、男同性恋者(Gays)、双性恋者(Bisexuals)与跨性别者(Transgender)的问题。
较早前,青体部长赛沙迪暂时任用的新闻秘书努曼,被曝出曾经协助组织LGBT相关的 活动以后, 努曼就被许多反LGBT的民众和团体攻击和威胁,最后
“就以努曼为例,他不会令整个部门变成‘同性恋’,因为他只是在那里工作,而不是展开社运活动。”
“不过,由于我们的社会和政治体制强调‘赢家通吃’,所以我们总是害怕我们打开闸门后,然后每个人会被同化。”
来自净选盟2.0的沙鲁阿曼说,如果想要创造一个更包容的社会,社会的某些阶层需要摆脱被管制的文化。
“一些支持监管文化;一些种族或种族已经习惯了这一点。”
“像新的经济政策或伊斯兰教那样被监管,就像星期五的讲道被控制……还有补贴,所有这些都是(监管文化的一部分)。”
他说,同样的文化阻碍了自由主义的进步,因为不同于常态的人总是不被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