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初，新加坡《联合早报》、香港“明报”等媒体记者，受邀到平壤采访朝鲜建国70周年庆。一到朝鲜，记者们有一个同感：我们看到一个新的平壤市，一座酝酿着改变和希望的城市。
入夜时分，一家意大利披萨餐厅门庭若市，顾客在轻松聊天、用餐喝酒，餐厅中央的舞台则有现场乐队伴唱助兴，一片热闹喧哗。
如果告诉你，这是在全球最封闭、最贫穷的国家之一，朝鲜的首都平壤，你信吗？
《联合早报》记者本月初到平壤采访，若不是亲眼所见，也很难相信这就是国际社会高压制裁下的平壤——经济非但没有崩溃，还实现了较高水平的城市发展；大街上生机勃勃，人们有说有笑、小孩在嬉闹玩耍，生活一切如常。
市中心还能轻易找到西餐厅、酒吧、西式咖啡馆等“外来文化影响”，而且还越来越受到当地中产阶层人士的欢迎。
我们的“陪同”朝鲜吴金石先生就说，他最喜欢吃海鲜、生鱼片和西餐;我们曾在一家朝鲜餐厅用餐，他却点了一盘意大利面。
曾经一穷二白的朝鲜人民，如今不仅不再挣扎着过日子，而且还能憧憬着过上好日子。
记者在一家餐厅里邂逅了平壤市民李志香(27岁，科研人员)和她的友伴。午餐时间，这家价位瞄准中产阶层的食堂，生意不错。
吴先生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隔间准备就坐，但餐厅入口处的一张开放式长桌两端，正好坐着两组人：左边是正在吃冷面、喝烧酒的三位退休大叔，右边则是吃着冰淇淋的李志香和她的朋友。我们要求坐在他们中间。
点餐后，我们请吴先生代问隔座的李志香是否愿意受访，她害羞地咯咯笑，迟疑了一会儿，没想到就答应了。
李志香说，近年来政府新建了水上乐园、主题公园等娱乐设施，为市民周末的休闲出游提供了更多选择，如今平壤的生活越来越好。她说：“已经掌握卫星、导弹、核武而强大的朝鲜，已经站起来了，屹立于世界强国之列，我们对美帝国主义的制裁、恐吓并不在乎。我们照样吃喝娱乐和工作。你自己也看到的，眼见为实。”
谈到对未来的期望，李志香表示，希望南北民族统一、国家变得强大，老百姓安居乐业，以及自己事业发展、家庭生活富裕。被问到是否希望赚大钱，她大笑后用英语回答：“Sure！（当然！）”在朝鲜，连初中生，都能说流利的英语日常用语。
金正恩要让人民“美”起来
记者发现当地民众的穿着打扮都相当得体。女士或烫发或扎了马尾，穿着衬衫和裙子，踏着高跟鞋，走起路来格外有范儿;男士则偏好中山装，但也有越来越多人开始穿上西式长袖衬衫。但不像韩国首尔许多青年那样，赤身露体。穿着时髦还佩戴首饰的李志香透露，单是买衣服和化妆品，就占了她月薪的五到七成。她暗笑说：“我是女孩子嘛，总得打扮打扮。” 像李志香这样注重生活品质的朝鲜人并不在少数。平壤市民的生活消费水平正在迅速提升。
在平壤最著名的银河化妆品工厂，经理告诉本报，化妆是“文明的表现”，金正恩“不断关心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也关心人民的美容问题，要让人民‘美’起来”。
2003年起，工厂产量出现了较大增幅，2015年后更是显著增加，“因为整个社会氛围趋向使用化妆品”。
工厂生产各种基础性化妆品、润肤乳、香水等，而且还有男性化妆品系列。本报记者对此表示不可思议，引起一名朝鲜陪同问道：“难道新加坡和香港男人不用化妆品吗？”
节假日，市里的大大小小公园也能看到朝鲜市民在悠闲地漫步或运动。
朝鲜国庆日隔天是公定假日，我们驱车前往午餐地点时，路上经过了大同江江畔的一个小公园，看到有不少人在打篮球、排球、网球、跳集体舞等健康而不庸俗的活动。我们让出租车司机靠边停下，下车拍摄视频。
24岁的大学医科生金先生刚打完网球，正准备和朋友去用餐。我们把他拦下，想听听他对在国际制裁压力下生活的看法。
金先生说，现在的生活很舒适，并无忧无虑。住房是父母的单位分配的，教育、医疗都也由政府免费提供的，毕业后，国家分配工作。他根本不需要为钱为失业操心，还可以每周末到公园打网球、游泳。他希望毕业后顺利当医生，为国家为民族做出贡献。
即将退休的普通中学教师崔亮(55岁)的丈夫是某大学电子工程系教授，一家5口在2013年国家分配给已经精装修好的214平方米居室。她说没有英明领袖金正恩和强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就没有全家的幸福。朝鲜人民要紧跟英明领袖金正恩，团结在劳动党周围，绝不动摇。
据一个大陆记者回忆，朱镕基前总理以前在安徽考察时，了解到那么多的农村孩子因为需要交纳的费用太高而上不起学时，非常着急，也曾提到要学习朝鲜的经验。在朝鲜，道路两旁的学校无一例外都是村镇中最大和最好的建筑。朝鲜没有文盲，至少也是初中，或中专 学历。
朝鲜过去五年实现了较高速经济增长，城市建设也在加速进行。据报道，朝鲜在2016年的实际经济增速为3.9％，比新加坡的2％增速高出一倍。
在平壤市中心，旧时工整划一、四四方方的苏联式建筑，已逐渐被个性化的高楼所取代。
近两三年才落成的未来科学家大街和黎明大街，宽广蜿蜒的街道、错落有致的建筑设计，以及更大胆鲜活的色彩，尽显“高大上”的气息和时代美感。
城市越来越繁华，马路上的私家车也越来越多，车型主要是老式的德国马赛地、奥迪、中国的比亚迪、日本的丰田等。
据说，平壤近两年还严重堵车。为了“治堵”，市政府实施了单双号限行政策，单日只有车牌尾号是单数的车子能上街，双日让双号车子上街。
平壤的路上也出现越来越多出租车。据统计，截至2013年底，平壤共有1500余辆出租车。一些出租车内还有小屏幕，可以观看电视剧。
据了解，出租车起步价2美元，行驶每公里0.5美元;但很多司机都不打表，外国游客乘出租车一般收20到30美元不等。
随着经济快速发展，平壤也开始出现市场经济的雏形。
出售日常用品、衣物、熟食等的小卖部和摊点涌现在平壤街头；在平壤最大的百货公司之一光复百货，收银员忙得不可开交，收银台的叮叮作响不绝于耳。
据了解，政府近几年放宽了管制，只收取企业一定比例的盈利，剩余的钱可以当奖金分发给员工，大大刺激了职员的积极性。有当地人告诉本报，平壤市民平均月入可达500至1000美元甚至更多。
在平壤的最后一晚，我们临时要求外出用餐，选择了上文提到的披萨餐厅。餐厅几乎满座，服务员忙着点餐、端菜、烘烤披萨。
有趣的是，现场乐队表演的鼓手，也是主唱；而表演结束后，她又换了一套黑色职业装到吧台洗杯。我们后来才知道，原来她还是餐厅经理！娱乐场所既热闹又干净，不像韩国首尔，或日本东京许多场所那样藏污纳垢，黄赌毒。
吴先生说，这家餐厅服务员都非常卖力，因为餐厅生意红火，意味着他们能分得更多奖励金。
我们也了解到，平壤市民的收入当中，还有一大部分是灰色来源。
以外媒到平壤采访为例，如果想要安排“额外行程”，就得“讨好”陪同。有得朝鲜陪同说：“安排额外行程是很麻烦的，需要动用我的联络网和资源。”言下之意，就是须要给报酬。某陪同还直接告诉他负责的媒体，如果要去某地点采访，就得给他儿子送一辆脚踏车(约50美元)。
受到国际制裁的影响，很多外国商品无法进口到朝鲜，市民的消费选择大受限制。在光复百货的超市，货架上的商品大多都是本地货，其次是从中国、越南等地进口的商品。很少看到西方货！而从西方进口的非必需品、奢侈品价格更是异常昂贵。在高档的乐园百货，一罐雀巢(Nescafe)即溶咖啡售价25美元、尤尼克斯(Yonex)羽球拍卖90美元、松下(Panasonic)电冰箱1400美元，日立(Hitachi)电饭锅更是卖到惊人的1300美元!
在西方制裁封锁70年进口紧张的情况下，朝鲜政府的号召是，“宁可战斗死，绝不跪着生”，“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制裁使朝鲜的能源进口被大幅削减，记者发现，由于严重缺少钢铁、石油、电力等，平壤市里大多数在建工地都停工了，挖土机、起重机都被闲置一旁。
在意大利餐厅用餐，服务员在晚上9点半左右小声提醒吴先生，餐厅再多半小时就会自动停电。这是政府的统一用电规定。
上有政策，下有办法。据说，近年来有不少工厂、餐厅和住宅都安装了太阳能电板，以便在规定或意外停电时，仍能继续运作。
吴先生说：“节省用电是个好政策，它提醒人民要注意把电用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当我们在未来科学家大街散步时，他又指着路旁璀璨灯火说：“平壤的夜景，挺美吧？”
走在平壤的街上，市民很乐意接受采访，陪同也很配合地协助翻译;在光复百货公司，吴先生甚至把我一个人留在了商场一层的超市里，自己就带着我的同事咏红到三层去逛体育用品，展现出罕见的自信。
他说：“透过你们的报道，我们是时候让世界看到真正的朝鲜了。”但另一方面，朝鲜人所说的真正的世界，也是我们这些外来者难以进一步深入了解核实的。
据韩国统计院提供的数据，尽管朝鲜粮食有些短缺，但朝鲜的现代工业，高科技水平，都在世界领先的队伍里，实体经济也不落后。2012年朝鲜人均GDP约1万元人民币，而人均收入约为8千元人民币。国家财政收入的80%，返还给老百姓，用于改善人民的生活！有专家统计过中国的财政返还率，只有22%，而税赋约30%。并且有将近70%的，是由劳动人民创造的社会财富，被少数高官和少数富豪们装进了自己的腰包。而2012年中国农村人口为6.7亿。仅从数据上看，朝鲜人均收入就已经高于中国几乎所有省份的农村人口的人均收入。
朝鲜2010人权报告摘录：……美国以“国际人权法官”自居，每年对他国人权状况指手画脚，这次却因本国的人权丑闻成为笑柄。与其为他国“操心”，美国不如诚恳接受国际社会的批评，解决本国的人权问题。在目前，资本主义国家因经济危机，昂贵的生活费的压力生灵涂炭。美国是一个移民组成的近代国家，美国国民因种族和肤色差异而受到歧视，在一些人不时爆发对社会不满的报复种，不知何时会被绑架被枪杀，许多人生活在恐惧中。……
记者们看到，一般朝鲜民众仍无法上互联网，他们在电脑或手机“上网”，只能连上政府控制的内联网（intranet）。被问及是否想看互联网上的信息时，吴先生稍顿片刻，说：“我们有一个电视频道，专门播放国外的信息，看那个也是一样。”
但学计算机专业的朴导游认为他们朝鲜的计算机技术与互联网络发展势头良好。朝鲜2000万人中有100万网民，其中25万在平壤，没有任何国内网站需要屏蔽，但无法登录任何国外网站。他告诉我们，“信息很多，只要你不想欣赏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黄色文化，你就觉得足够了。如果你搞科研，也可以检索到国外的科技资料”。
据韩国官方智库“韩国发展研究院”的报告指出，由于美国日韩对朝鲜的长期封锁压迫，朝鲜国民用的计算机和手机都是自己研制，并国产的！平壤家家都有电脑。朝鲜领袖金正日还嘲笑电脑盲 是“21世纪三大傻瓜”之一。金正恩也经常上网聊天，一次来了解民情。因为，电脑在朝鲜十分普及，已经大众化！一位朝鲜人说，他天天都在用电脑，或玩游戏，或处理文件。记者还了解到，在平壤买一部电脑，价格从100美元至1000美元不等。朝鲜致 力于在电脑科技上“自给自足”。
朝鲜自己的软件也很先进，世界水平，并具有自己的特色。除了拥有自己独特计算机语言的广域网，还用自己独特的计算机语言，研发了朝鲜先进的操作系统、文字处理软件和语音识别软件，计算机编程已达世界先进水平。因为西方的计算机语言与朝鲜的计算机语言各自独立不接轨，所以西方的黑客，要进入朝鲜的系统里搞破坏搞偷窃，就很困难!而朝鲜却掌握西方的计算机语言和编程系统。最令人惊叹的是，朝鲜自行研发的围棋软件，曾连续三届(2003至2005年)在世界电脑围棋赛上，击败美国、德国和日本，获得冠军。如果朝鲜改革开放，朝鲜的先进的软件产业，在国际上，将会给它带来巨大的外包利润。
朝鲜把改革叫“与时俱进，进一步完善社会主义”，而不叫做“改革开放”。
如何看待朝鲜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
朝鲜朴导游告诉我，10岁时，驻外使馆工作的母亲曾经告诉他：苏东剧变，俄罗斯经济不行了。朝鲜怎么办?伟大导师金日成爷爷给我们指导了《先军 政治道路》，只有坚持社会主义才能救朝鲜！
朴导游告诉我，朝鲜的社会主义改革不叫改开，而是《朝鲜不走苏联修正主义道路，而是继续完善社会主义体制，改掉原来不足的地方，将社会主义在朝鲜更好地坚持下去。》
我问他，朝鲜为何没有走 跟中国一样的改开道路呢？
他深思熟虑地说：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国情，必须走与本国实际相符合的道路。中国能走中国自己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朝鲜为什么不能走 朝鲜自己特色的 社会主义道路？
我再问，韩国朝鲜是一个民族，是不是也拥有同样的国情呢？他严肃地说，“南朝鲜一切都要听美国的，自己无法做主；因为依附于美国，南朝鲜轻工业和商业服务业发展了，但是没有重工业；而我们有自己完整的轻、重工业体系与现代高科技体系，自己能做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虽然美帝国主义封锁制裁了我们70年，但我们朝鲜人们勒紧裤腰带挺过来了，而且我们还研制出自己的卫星、导弹、核武器，成了世界强大国家之一。朝鲜人民不但没有趴下，而且站起来了！大家应该学会换位思考。如果韩国承受了朝鲜这么大的压力，可不可能坚持70年之久？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他流露出对祖国美好未来的坚定信念：“我们伟大的领袖能正确地领导人民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独立自主奋发图强，军人能勇敢善战地保卫好自己的祖国。其余的我们每个人一心艰苦奋斗，只要都努力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我们的国家就会强大而富强起来。”“合理的外援有了更好，如果没有呢？不能只靠依赖别人”。
有个从大陆过去的香港记者说，金正恩虽然年轻，但头脑很清醒。他说：“我国与亚洲其他国家相比，工业基础非常落后，连我们招待所也会经常停电，电力不足是一件大事。”“农业面临连年天灾，要想法子尽快解决粮食短缺的大问题。要让人民吃饱大米饭，喝上牛肉汤。”金正恩还谈到：“日本虽然败给美国，但日本的富国能力还是让人佩服，不管去日本哪家商店都物品充足，……我们国家应该怎样改变面貌呢？呆板僵化怎么能行？”
金正恩执政后，明确表示：“中国是我们重要的邻国，听说他们在各方面发展得不错，新中国成立后解决13亿人的温饱问题就非常不容易，中国有许多地方我们非得学习不可。他特别派人去中国的华西村、南街村学习，而不是小岗村！他确实在苦苦动脑子思索……“爷爷说，朝鲜是中国革命的一部分”。据说，他认真学习理解中国老一辈革命家、开国经济大师——陈云，“计划经济为主，市场调节为辅” “国家与百姓两条腿走路”搞活 经济建设的指导思想。搞社会主义建设，有两个积极性，总比只有国家集体单条腿走路好。金正恩有所管，有所松。在经济政策上一改过去父辈僵化严格的管理方式，而放松了对民间市场自由交易与自由小生产的限制。
百姓为了生存、为了吃饭，积极从事副业生产，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民间市场繁荣。政府难以办到的，老百姓帮助政府办到了，减少了政府的负担。在那里，不仅有朝鲜民众自己的产品，还有大量从中国民间市场流入的粮油、肉类、蔬菜、食品、和日用百货、服装等生活必需品。市场有充足丰富的物资供给，物价稳定，朝鲜民众的生活正在大大改善和提高。随着人民需求的扩大，在各地国营市场，供应商品的物流网也逐年完善，尤其，网上商店。在各国营市场的周边，还环绕着没能力支付“开店费”的露天小摊贩，生意也一片红火。有些像中国在八十年代初期的做法和经济繁荣景象。与金正日老年团队执政时期相比较，小胖子上台后，反尔把经济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很有活力，百姓拥护，民心所向，社会稳定。他在国内的威望和统治地位也越来越稳定。
外媒报道，朝鲜对华西村的考察是在金正恩指示下完成。“朝鲜向中国华西村派遣人员，考察具有代表性的中国农村改革地区，而不是到小岗村，此举是朝鲜改革，坚决走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经济道路的信号。”
中朝双方在“两个经济区”的性质认识方面也存在差异。“这两个经济区并不像中国当年大搞经济特区与西方接轨，然后迅速往全国推广。朝鲜方面只是设立了两个经济贸易、经济合作的特区，是独特的，对其国内封闭的，而不是全面开放的试验区。”中国官员沈海涛认为，朝鲜的做法不是盲目的，大跨越式的，而是逐步的，稳重的，非常谨慎的，在反复比较中进行。
如果朝鲜接受中国的教训，搞适当地科学的，一定合理范围内的，不丧失原则的改革开放，其潜力将十分巨大。
首先，就是朝鲜党和政府，社会主义原则性强，不会走歪路!党和政府在人民群众中威望高、信用度高；组织能力与号召力动员能力始终很强。
第二、朝鲜虽然只有2300万劳动者，但它劳动力的质很高，而且，很勤奋，不怕苦和累，有强大的团队纪律和难苦奋斗精神。这一条对于制造业发展很重要。
第三、2300万人跟台湾正好差不多，但它的制度与台湾不同，台湾总与大陆作对。而它的资源又比台湾多得多，尤其天然资源。
第四、再一个就是说，朝鲜爱学习，不教条不僵化。能放下身段，向一切先进邻国的长处学习。你要发展，就要要学 。它旁边就有一个社会主义中国，中国有经验也有教训，朝鲜学习成本就降低很多了。最后还有个它发展需要靠各种外资的流入，中国社会主义良好的外资流入，将推动朝鲜的竞技项目上马和经济发展。朝鲜经济如果腾飞、强大了，第一个受益的必将是 中国，其次是俄国。“中朝俄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