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独家专访:安华笑谈鸡奸

原文摘自: 《风采》 – 27-7-2008新闻写真

作者序

我其实还没有忘记那段很鬼气安华的日子。

当时, 他是副首相,我是日报小记。 最气跑他的节目,常常不按排理出章,时时创新词汇, 有讲稿如没讲稿。 一句canggih就翻烂字典找死人,几乎要暗自垂泪那么惨。连他的大学教授拉菲达也曾在巫统大会上请他不要独创太多马来文字。 当然。现在这个字大小字典都有了。所以不能不佩服他,因为为马来西亚创下太多的历史。

不过这一次,我却如怀春少女般期待跟他专访。时势星转月移了,对一个人的观感会改变是一回事,最主要自然还是两度鸡奸案的轰动。

在鸡奸疑云的阴影之下,这是安华被捕前的最后一次个人家庭专访。在Bukit Segambut 的安华住宅,亲自来开门的,就是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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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采】很幸运,朋友很多。在公正党宣传主任蔡添强的穿针引线之下,我们的专访被安排在前副首相拿督斯里安华依不拉欣的家。而且,是夫妻联访。专访订在7月9号,恰好是安华上宗教局投报23岁的青年赛夫虚报他鸡奸的同一天。

翻查记录,外国通讯社的我不知道,但在鸡奸疑云的阴影之下,这也许是安华入狱前的最后一次个人家庭访谈。接到警卫的通传,亲自来开门的,就是安华。眼前的他,少了一份锐气,但多了一分祥和。

时间有限,奉上来的茶,连一口也来不及,便开始问——

记者: “到底这事是真是假,你还行吗?”

他出乎意料之外的没有脸臭臭,反而笑起来。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坐姿,他侧着身看我:“61岁的老家伙要鸡奸23岁的小伙子,你以为那么容易啊?他那么强壮。”

手还没有忘记在空中比划,努力的要让我明白赛夫有多高。

“No…”他摇头,但又似乎因为按耐不住而偷笑:“他们一贯的谎言!除非制造证据,不然他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说我鸡奸!”

他很认真的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位“强奸案”的受害者,会受到警方的保护的?”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记者:你气吗?(单刀直入)

“不…” 他又笑起来,说自己懂得这个游戏。“除了努力工作,你还必须懂得牺牲。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因为民联在大选胜得出乎意料之外,而我所扮演的角色有一点作用。”

不过,他说如果敌手想用同样的手段来判他有罪,这次恐怕不会太容易,因为人们已经不太在乎了。” 我昨天才到过槟城,人们直接的反应是他们也不相信警方的调查。特别是当纳吉承认他见过这个年轻人以后,更加让人民觉得这是旧计重施。”

“纳吉先否认,在我们出示赛夫跟高官的合照后才承认他们见过面。一名留级生竟然可以找纳吉要奖学金?所以我呼吁所有的留级生去向副首相要奖学金。”他越说 越大声:“纳吉、他的夫人和他的官员们最好跟我们一起上法庭说个明白。这样,你就会听到很……多……的故事。” 他故意拖长了语音,尽显语气之中的嘲讽意思。

记者:如果你清白,为什么不肯接受赛夫的挑战向可兰经宣誓?” (我以为我够毒了,不过安华还是有足够的气量来对我微笑)

“如果你们有注意,从头到尾我没有说过这个年轻人的名字。”不是说赛夫不够班,而是他认为那只是一个被安排在被鸡奸位置之下的小角色。

“他甚至没有自由,因为报警以后他就被警察保护了。连他的报案我们也不知道合不合法,因为从幕那华、苏玛的个案,我们知道有些报案内容是他们在警方的照顾以后才出现的。他要挑战我没问题,不过我会听取学者的意见而不是UMNO-Putra的意见。”

UMNO-Putra指的是支持巫统的大学生。他说,他拒绝向可兰经发誓,是因为即使大家发了誓以后达不到成果,那事情也叫做告一段落了。用不可思议的语气,轻拍了一下沙发,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他低呼:“That’s the end you know?!”

他说,不尽是华人,还有很多的马来人不了解,以为他是因为身有屎而不敢接招。他解释,你可以说我杀了人,我说不,你说是,那么大家就对着可兰经发誓吧,发完了,就让上苍去作裁决。Case closed ,大家各自回家去等报应。

在我张大口的同时,安华之妻旺阿莎查补充:“那其实是给夫妻用来指证对方用的,如果妻子说丈夫对她干了什么坏事,丈夫说没有,那就去回教堂发誓。宗教司会问你5次,如果5次你们都坚持己见,那就散会了。上苍会在适当的时候处罚说谎的人。”

我不由自主的想多了。呃……..

我才不中计,绝不接受挑战去发誓

记者:赛夫会不会是用什么身份挑战你去发誓…?

“对啊!”安华的愤怒,这时才真正表露出来。“所以学者劝我不要发誓,因为在刑事案中没有发誓这回事的!” 他问我,你以为现在还有斬鸡头发誓当事实的事情吗?“对可兰经发誓的意义是,当没有证据证明谁是谁非的时候,让无所不知的上苍去惩罚坏人。”

“现在你对我的是刑事指控,那么你有责任提供证据来证明我有罪,而不是叫我去证明我自己没有罪。如果我接受挑战,按照古法去发誓,那就中计了,有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的名誉受损的是就会不了了之。”

才不过几年,安华由高高在上的副首相变成阶下囚,又由监犯变成反对党的实权领袖。然后,在308大选带领反对党获得空前胜利,取下五州政权和平均获得49%的选票。最骇人听闻的是,他声称会在9月16日获得足够的跳槽议员,夺取中央政权。

如果916成真,他非常可能是唯一成功当上首相的反对党领袖。一切都似乎顺风顺水,直到其办公室的一名义工赛夫布卡里在6月28号报案宣称遭安华8度鸡 奸。如果指控是真的,他会坐牢,政治美梦会彻底粉碎。毕竟,人的一生没有多少个十年可以重来。正副首相,已经表态说这起鸡奸案不关他们的事。

记者:你的政治,是不是比你的家庭更重要?在失去了6年之后,你似乎还在玩火。

他苦笑。将眼睛投向远方。前面,隔着一道薄薄的落地玻璃门,是灰暗的天空。夜,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笼罩大地。

“政治,讲的是承诺。政治不是说你成功就有首相做,你失败就得引退,不理会国家会发生什么事。参政,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说,不能够当他在监牢时,被动的等人家为他争取自由,而在自由之后,又跑到国外去逍遥,找一份舒适的工作,置身度外。“政治不是这样的,但是在马来西亚就有很多政客是这样的,赚够了钱后拔腿就走,封了敦后,故事就完了。”

“是的,我的家人的确很痛苦,但是就像阿兹莎所讲的,在外头还有很多家庭比我们更痛苦。你为什么单单讲我们的痛苦?现在,我们很开心一家人仍然可以在一起。”

“时间再少,我也想挤出时间来跟家人在一起。我们共聚的时间当然比别人少,可是我们的痛苦却不比那些穷苦的家庭多。”

记者:可是,这也是选择,你可以选一条更宁静和平的路,像其他人一样,过着平静的家庭生活。

他很慎重的看着我,慢慢的说:“这是真的,可是我的和平却不等于人民的和平。”

记者:现在,你面对的是和10年前同样的指控。有什么滋味?

他笑:“上一次是个布局,我都被判有罪。我们应该为最坏的做好打算,但是不能再期待最坏的发生。这一次他们不能再重复同样的手段,在床褥上制造证据啦,殴打证人成招啦,这一次不会那么容易了。”

他说,当全国人民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时,布局会自动失效。“做人要坚持,现在路才走了一半。如果我是为了权益而战,那么我应该以巨富的身份退休。”

记者:那你做好坐牢的心理准备了吗?

安华呵呵的笑:“这是他们的计划,我们会反击。”坐在安华身边的阿兹莎突然抬起了头,用她无助的眼神投向我,似乎在请求我不要再问下去。对不起,我必须要问。我说。她轻轻点头,垂头,不再看我。

不相信司法,我让人民去评定

“他们会提控我,或不让我保释。不过我不要紧,我们就上法庭吧,在发生了林甘correct correct correct 的事件后,还要不要相信司法,我请人民自己去判断。”安华言辞,锋利如昔。律师林甘被指涉嫌干涉司法以致法官的擢升,目前被皇家调查委员会审查中。

“如果你问我相信现在的司法吗,那答案是不。可是如果我说不,也会有人说我逃避不想去法庭。这肯定是个局,可是我没得选,就上法庭吧!”

7月8日,赛夫发送电邮通过媒体下战书,挑战安华在宗教司的见证下发誓证明清白。

安华则在7月9号到联邦宗教局投报,指赛夫虚报被他鸡奸。他说,他让人家去选择相不相信他,但是他本身的立场是不能够向人民撒谎。“我不能说‘来吧捉我吧,是我错了,我们不要组织民联了,这个国家的经济盛衰跟我无关。’”

根据回教法,赛夫必须有4个证人来证明安华曾经鸡奸他;否则便触犯《1997年联邦直辖区刑事回教法》第41条款,可被判罚款5千零吉或监禁3年,或两者兼施。

7月16日,安华承诺回到警察局协助调查这起鸡奸案,但在全世界一位安华准时报到不会被捉时,结果警方提早出动到特种蒙面部队和10辆警车来捉人。内政副部长旺法立说,警方是担心安华来不及录口供,所以才先下手为强,半路拦截他。

以为这下安华不会被保释了,不过第二天他又好好的走出来。结果这篇稿改了又改,真的被玩死。至截稿为止,警方尚未决定提控安华,只要求他在8月18号向警局报到。所以现在,要评论安华是否能够谷底反弹还是太早了。我们只希望法律将还真相还原。

【采访手记】――安华新家黑漆漆•连一盏灯也要省

很多人误会了,其实这是我第一次专访安华。以前一大班人一起的叫记者会,最多是联访,那不算。想要访他,一直是我的心愿,因为对于这位名将,我心中的疑问实在有太多。这些疑问,都在本期化成问与答了。

安华的新房子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和空荡。新而华贵,但没有奢靡;偌大几百尺的客厅,就只有一组粗花布沙发。而要到我们都进了屋后,安华才开冷气。偏我又打错算盘,以为有钱人的冷气一定很劲,穿了长袖还挂了围巾。天,结果热到流汗。

灯就只开偏厅的这一盏。身后约十尺以后的厅房,乌漆麻黑一片。除了沙发下面的那块新地毯,其余三张用来点缀客厅的均残旧不堪。大门口连盏灯也不开,做完了访问还得摸黑穿鞋出门。朋友听到我真么形容,问我安华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穷。

我也不知道,当年在白纱罗的旧宅,那个被特种部队打破来入屋捉人的门,两年内我去了三次,三次都看到只是用一块三夹板随便钉钉。不过安华还是变了。请他拍照时跟妻子sayang一点,他也肯配合。可是我的感慨还是很深。

再精明能干,安华还是老了。自古英雄如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我曾经认为出狱之后的安华,应该要珍惜他的失而复得,最好不要再涉足政治。可是现在时势那么乱……。还是像他自己所说的,要不要安华再继续,人民你们自己选择吧。 被毛毛虫認定的末日,

鸡奸案最近搞到沸沸腾腾的 连rajaputera的言论攻击所激起的火花都被掩盖下来

对于此案件并不逊于蒙古女郎炸尸案的朴素迷离 还有我在这里看见许多人 对于鸡奸案的一些疑问 也发现这些疑问的答案 并无法直接从普遍的报章上 获得足够的资讯 我想这几篇文章 多少会让大家看见 或者思考 或者了解的更深入一些

我发现普遍上得不到答案的疑问将会列在以下,并highlight一点可以从文章中获得并且去注意的重点 。我们或许可以还原一些真相

问和答:

1. 为什么安华不敢面对赛夫的挑战,在宗教司面前对可兰经发誓?

文中你会发现一点重点提到对可兰经发誓的用途 其实是多用于夫妻之间的怀疑或者指控,在发誓以后,从司法的观点来看,并不会对此案件产生任何影响,反而有可能因为宣誓了而导致此案件不了了之 。

从这一点看来 假如安华真的是清白的话 发誓的作用似乎是诱敌入瓮的一个局,到头来有理说不清

(阅读以后的朋友,假如你有发现哪一些重点是有需要highlight的,也欢迎参与指出 ^^)

我会继续帖出未完的下文 还有一般可以从文中找出解答的疑问—-

问: 你将鸡奸时间带上回教局,可是回教发需要至少4个证人来证明你有鸡奸赛夫。按常理论,强奸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吧,这样赛夫也没办法提供证人来指证你嘛。

答: 没错,为了保障妇女基本权益,避免她们受到污蔑而破坏名誉,回教法的确是需要4个证人来证明犯人有罪。可是在这起个案中,如果他们有证据,那OK,可是现在他们没有证据来说我做过这种事。

问: 赛夫言之凿凿,说证据就在他的体内,不免引人遐想。

答: 他几时说的? (笔者把准备好的资料给他看)

答: 嗯,那就证明这是一场策划周全的阴谋。(阿兹莎插口:我们可以验DNA的)是,可是还记得上一次我的DNA报告发生了什么事吧?(他耸耸肩,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这些都是预料中事。

问:民间流传着你在外国拥有庞大的财产,所以有能力将孩子送到国外读书,你怎么说?

答: 我的每个子女都是在国内受小学和中学教育的,我欢迎大家去调查。Nurul Izzah在美国John Hopkins 大学念硕士是拿奖学 金的。现在唯一在海外留学的是Ilham,她在美国乔治敦大学念数学,靠的也是奖学金。儿子Ihsan在澳洲念政治系时也是被资助的。我坐牢时,有很多善 心人帮助我照顾了他们。
也不要忘记(挺起胸,神情自豪)我现在还是个有高收入的男人,我能赚钱养家。我是一个国际组织的顾问,我受邀到上海、新加坡、杜拜、巴黎发表演说都是有收 费的,我有数以百计的邀请,而且这些邀请从来没有间断过。我没有个人财务问题,我欢迎政府去调查,看看我有没有收入是不干净的。

问:还是有很多人指你接受外国的资助,出卖了国家。

答:那是一个骗局,是别有用心者的诡计!他们只是一直用嘴巴在说,但却拿不出证据来!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到最后却往往以亿万富翁的身份退休。他们说我 在外国很有钱,但事实是我还在这边奋斗,而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很清廉的人,却有能力花几百万成立这间公司成立那间公司。我的收入很清楚,都是靠当顾问、讲 师和演讲得来的。

问:那你到底“多有钱”?

答:(笑)呵呵,那就要看我做多少演讲啦!

问:可是你这所新建的大宅子还是引起很多人的议论啊。

答:我把白沙罗高原的旧宅卖掉,再买这座。白沙罗高原的那块地皮很值钱,相比之下Bukit Segambut 的地贱价得多,卖了那座赚到的钱不但够我买新房子、装修得舒舒服服,甚至还有钱剩。

问: 2005年刚出狱的时候,你在访问中形容你跟首相伯拉之间的关系是互相尊重和欣赏,现在你们的关系有改变吗?

答:个人来说,我对他没有意见,只是他治理国家的方式,放纵了贪污事件的增长。他让人无所适从,比如他跟我的妻子说会很公正的调查我的案子,10分钟之后 他却说他相信总检察长阿都干尼,哪个才是真的?而我们已经提供了证据,证明他当年怎样捏造了罪证来控我入罪。我认为伯拉的管理是完全失败的 (complete failure), 他丧失了许多支持,因为高油价会杀死很多贫穷的沙巴人。

注:(阿都干尼是1998年安华渎职与肛交案的主控官)

问: 拉惹博特拉(Raja Petra) (网络狂人)说最后的胜利者会是首相,因为你在忙着跟副首相纠缠。你有什么看法?

答:(沉吟)Raja Petra 说的也有一点对啦,可是我并没有在跟纳吉对打。我们只是朝改变整个政府体系的方向在努力。

问:改变政府体系,会需要付出流血的代价吗?我认为这是华族最关注的问题之一。

答:我们并不是在强迫整个体系的改变。这种转变是缓慢但祥和的。他们欺负民联的5个州,我们忍气吞声,他们说别在操场上喧闹,我们就走进体育馆集会。我们走的是一条和平、中庸、温和的改革路线。

问: 有很多人说,DSAI的野心就是想当PM,就是报私仇。你自己又怎样说?

答: (笑)如果我要报私仇,应该早早就把那些丑事全部爆出来!比如巴拉的事吧,我没有去找他,是他自己跟律师不请自来的。他来见我跟律师时,他已经签了那份法定宣誓书。他是签好了才交上来给我们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说如果他去找其他人,他的声明也许不会受到重视。

蒙古炸尸案的女死者阿旦杜亚跟纳吉有没有私人感情我不知道,但是巫统控制的媒体将她形容为坏女人,我的看法是,不管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在她拉线完成了交易之后,她就有权利去追讨许给她的佣金。

问: 巴拉在不到24小时后,突然立下第二份法定宣誓书,将涉及副首相的部分去全部撤除,当然也会引起很多人的议论。

答:是,不过议论说他被我强迫发表第一份宣誓书的都是那些UMNO-MCA的中坚份子。你们自己去想想巴拉前后两次记者会的表现。第一次即使我们不想让他 面对太多媒体的提问,他还自己抢着要回答问题咧,全场谈笑风生,表现自在。而第二次,他戴了顶鸭舌帽遮住自己的脸,全场一句不发,只是由律师出面说话,然 后就突然马上失踪了。
一个本来可以指证大人物的证人,突然就消失了。你会怎么想?我就相信他在危险之中。

问: 如果你真的当上首相,你会当一个怎样的首相?

答: 一个非常好的!(阿兹莎笑出声音来。轻拍丈夫的肩)是,马来主权是需要受到保护,可是我们已经独立50年了,是检讨三大民族之家庭关系的时候了。我是马来人,自然会保护马来人的权益,可是并不需要用边缘化其他民族里达到这个目的。
为什么一定要把合约给自己人才叫做保护?为什么不能公开招标,让工程进行的更好更有效率更便宜更透明?为什么我们不能成立融合各种种族的公司来分享国家的利益?你要公平你才能得到民心,你不公平那么人民当然不会开心。

问:难道你入狱之前的政府体制不是这样的吗?

答: 不,当时也有问题了。只不过当时的经济情况不像现在那么差,局势依然受到控制。但现在不同,没有在乎了,每个人都在打枪,掠夺他们可以掠夺的。

问: 916夺取政权的事,是真是假?

答: 那是一个计划,没有事是不可能的。(可能性高吗?)可能性很多,可是最重要的还是看人民敢不敢说出他们的心声。这可是关系到全民的福利啊!你们不要安华当首相不要紧,你们只要相信这个国家是可以改变的就好了,这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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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文共享/安华笑谈鸡奸.txt · 上一次变更: 2008/07/29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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