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丑牛:红流挡不住–“12·26”记事

作者:丑牛 发布时间:2014-12-31 来源:乌有之乡

你阻挠也好,淡化也好,扭曲也好,人们一定要呼唤毛泽东。

  敬礼!红巷

平安夜熙攘喧闹的繁华刚过去,负责安全的官员们立即转入一场紧张的大戒备。

昨夜里,昨夜里流光溢彩,车水马龙,灯红酒绿。

今夜里,今夜里走街串巷,挨门逐户,告诫百姓:

“可以在耶稣基督诞生的洋节里狂欢;

不可以在毛泽东诞辰的日子里纪念。”

人们问:“为什么?”答曰“奉上级指示。”

人们问:“共产党就不纪念自己的祖宗?”答曰:“这是非法聚会。”

人们问:“该怎样纪念?”答曰:“可以陪你们去旅游,可以陪你们去‘KTV’,可以陪你们去打麻将,输了算我的,赢了,你装腰包,这还不好么!”

人们说:“我要去纪念怎么办?”答曰:“那我们只好派人来陪你‘玩’。两人陪嫌少了,就四人陪,六人陪。”

12月26日黎明,人们还是一群一群地突破看守,胸口佩着鲜红鲜红的毛泽东像章,扛着鲜红鲜红的旗帜,向武昌江边的红巷进发。这里有毛泽东当年举办的武昌农民运动讲习所旧址;有毛泽东一家人的旧居;有毛泽东参加的中共五大会址。

人们从四面八方向农讲所涌来,农讲所的围墙内,传出了“东方红”的音乐,报道黎明。农讲所大门前有一条幽静的甬道,两旁绿荫的覆盖下,砌着一条水磨石磴,磴子早就坐满了跟踪而来的各区、街、社区的安全官员。他们已没有前夜的圣诞狂欢容,满脸严峻,搜巡着他们跟踪的对象。欢乐的人群向他们招手致意,他们却报以无奈和尴尬。

农讲所的正中是一个大讲堂,大讲堂的后院是一个训练学员的大操场,大操场边有一座高高的台子,巨大的毛主席塑像就立在台前。121周年纪念会就在毛主席塑像前举行。大操场周边,远远地站着一排一群跟踪而至的安全官员,纪念会主持人在扩音器里邀请他们参加纪念会,他们相互左顾右盼了一会,还是伫立一旁,直到纪念会结束。

开完了纪念会,农讲所的工作人员,带领大家去参加毛主席旧居,恰逢主席一家人的铜雕像的安放仪式。这座铜雕像展示着一部壮烈的革命历史。毛主席和他的两个弟弟——毛泽民、毛泽覃及自己的妻子杨开慧、儿子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相聚在这座房子里,但时隔不久,就各奔天涯,竟成死诀。毛主席领导秋收起义的队伍上了井冈山,杨开慧带着三个孩子回湖南转入地下,不久就英勇就义;三个孩子辗转流浪上海街头,最小的毛岸龙不知所终;毛泽民到新疆开辟革命工作,后被军阀盛世才杀害;毛泽覃到南昌参加“八一”起义,不久就战死疆场。

我在铜像前,久久伫立,浮想联翩,我端端正正,举起右手,向毛主席一家行了一个军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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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安放仪式的负责人听说我是一个老革命军人,就请我抬起花篮摆在雕像前,我一面感到荣幸,一面深感不安。这应该是现任党政领导人的职责。他们一个人也没来,却派一大批人来监视着我们。我理好了花篮上的飘带,想着毛家人的遭遇,心里是阵阵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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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一位旁观的安全官员说:“你们应该来接受革命传统教育啊!”在众目睽睽、众手所指之下,他们一一地溜走了。工作人员告诉我说:“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啊!这样的事,经常发生,现在这个社会,哪个人没有自己的委屈,一有了委屈,就向毛主席倾诉,有时还会发生过激的行为!”

有人听了回应说:“这事不好办啊,让毛主席回来再办革命讲习所,大家闹革命。”虽然是一句半玩笑的话,却也很现实,派这多安全官员来阻挠纪念活动,就是怕群众受到毛主席的鼓励,闹起革命来。

  敬礼!长江

中午,红色网友们移师对江——汉阳晴川阁,由红色网友们举办的“毛泽东著作图片展”在这里预展。晴川阁是一座古建筑,相传是大禹治水的行宫。它建在龟山临江的矶头上,涨水时,阁下矶头,惊涛拍岸,与对江的蛇山临江矶头对峙,古黄鹤楼就建在蛇山矶头,毛主席一九二七年春在武昌办农讲所时,曾游过这里,写下了《菩萨蛮·黄鹤楼》。这首词中,就是描写这里的景色:“烟雨莽苍苍,龟蛇锁大江。”

今天,我们在晴川阁上眺望长江,依然是雾霾朦朦。忽然,在长江第一桥的蛇山矶头,一片红海招展,一会,一支冬泳水军,浮现江中,在雾霾里,点点浮现,有人用望远镜瞭望,一条横幅,水上飘浮:“纪念毛主席诞辰121周年”。这似乎是与我们晴川阁上的纪念活动,遥相呼应。

武汉市把每年的七月十六日,定为“渡江节”。这有个来历:1966年,文化大革命刚开始发动不久,毛主席来到武汉,七月十六日,他以七十三岁高龄,畅游长江,从武昌黄鹤楼下的蛇山矶头下水,顺江而下,游了一个多小时,游程三十多华里,此举在《毛泽东年谱》上记载说:“毛泽东边游边说:‘长江水深流急,可以锻炼身体,可以锻炼意志。’”毛主席说的是最重要的一句话,却没有记载下来:“大风大浪也不可怕,人类社会就是从大风大浪里发展起来的。”毛主席是以自己的行动来鼓舞大家,迎接文化大革命的风暴,改造中国。长江上万名健儿向毛主席欢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穿着浴衣,振臂高呼“人民万岁!”

第二年,1967年夏天,江城是一片白色恐怖,勇敢的红卫兵在长江上组成了千人方阵,推着一排大标语:

“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里前进!”

从1956年毛主席第一次畅游长江开始,游泳活动就与中国人民的革命意气紧紧相连。5月31日,毛主席从长江飞抵武汉,一下飞机,就直接来到长江边,一气游了二个多小时,游程三十多华里。他风趣地对陪同的湖北省委第一书记王任重说:“这是飞流直下三十里啊!”游了一次还未尽兴,接着6月2日,6月3日连续两人天又游长江。他对王任重说:“这是多么好的游泳场所!应当号召人们到大江大河里去游泳,可以锻炼人们的意志。有些人害怕大的东西,美国不是很大吗?我们碰了他一次,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第一次游长江,就写下了鼓舞中国人的华章——《水调歌头·游泳》。借对长江风浪的博击,展现了中国人民建设祖国的宏大气势。

可惜在进入“新时代”后,对长江游泳的指导思想,一步一步地非毛化、去毛化。“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里前进!”的标语不让举了,毛主席穿着浴衣举臂高呼“人民万岁”的画像也不许举了。

但人们还是喊着“三月三,九月九,跟着毛主席走”的口号下水了。近年来,冬泳活动的节日,定在主席生日——“1226”。今年“1226”的长江冬泳活动,是由16家民间组织联合举办的。在武汉地区的汉江、府江流域,也有民间组织举着“纪念毛主席诞辰121周年”的横幅开展冬泳活动。

就像每年端午节,举行龙舟竞赛怀念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那样。人们将日益壮大地举行大江大河的冬泳活动,纪念伟大领袖毛泽东。

  敬礼!东湖

在湖光山色的东湖边,有两处纪念毛主席的建筑:一处是“长天楼”,一处是“梅岭”。“梅岭”是毛主席来武汉的住处。全国解放后,毛主席来武汉四十八次,大部分时间住“梅岭”。他在梅岭居住的时间之长,仅次于“中南海”。

“长天楼”在东湖风景区内,离梅岭不远,它面对烟波浩淼的湖水,背靠梨园,三面环水,环境幽静。加上建筑庄重典雅,与纪念屈原的“行吟阁”遥相对应。主席住“梅岭”时,常来这里憩息,他在这里宴请外国元首,接待各界名流,接谈文人雅士,还会见工农兵劳动模范……。

武汉市的红色网友曾在这里,举行了几次纪念毛主席的诞辰活动,每次都惊动了警察,几乎要把“长天楼”包围起来。前年不知何故,“长天楼”被拆除了,说是新建,其实是面目全非,像个现代气派的娱乐场。红色网友们还是力争在这里参加了“纪念毛主席诞辰121周年”的民族音乐晚会。但是要在这里,追寻毛主席当年欣茶地方,和外国政要谈话的地方,要劳模们欢聚一堂的地方,他挥毫着墨的地方……已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只能对“长天楼”这样的有纪念意义的建筑,不能整旧如旧,有意地叫人忘却过去,抹掉过去的回忆,深深地遗憾,深深地遗恨!

“1226”,当天地方媒体对毛主席诞辰唯一的应景报道是——《央视首播<东湖梅岭毛泽东>获好评》,主标题是《看到了一个“接地气”的毛泽东》。同一新闻,另一家报纸的标题是《客观、平实、温暖——<东湖梅岭毛泽东>获专家赞赏》。

这部电视纪录片我看了,作为经历了这一时期的老记者,并不认同毛泽东在东湖梅岭的形象是“接地气”“客观平实温暖”这样的基调。在梅岭,他做了许多震动中国的大事,我的感受是:革命、再革命、继续革命。且不说1956年他在武汉连续三次畅游长江后写的《水调歌头·游泳》所表现出的磅礴气势,要“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还要“更立西江石壁,截断巫山云雨,高峡出平湖,神女应无恙,当惊世界殊。”1958年,在武昌举行的八届六中全会上,他独创性地探索人民公社的发展道路,奠定了人民公社的理论基础。1965年,他在这里听完了各大区关于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汇报后,讲了四个字:“看来不行”。就从武昌出发,到长沙,沿着当年秋收农民起义之路,重上井冈山。成为开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前奏”(历史学家马社香把主席一路所言、所思,写了《前奏》这本书,副题是《毛主席1965年重目上井冈山》)。1966年,他在北京点燃了文化大革命之火后(以五一六通知为标志),来到武汉,以73岁高龄,畅游长江,7月16日,成为中国人民永远怀念的“节日”,成万的游泳健儿,接受领袖的检阅,他从水中登上舰艇,身着浴衣,挥起巨手,向水中欢呼的健儿们,向两人岸向他欢呼的人民群众,高声呼喊:“人民万岁!”。这是多么宏伟、壮观的历史场面!这不仅是一场体育盛事,更是一场大动员、大进军:“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从此,“7·16”成为人民的节日——“渡江节”,每年的渡江大军都在汹涌的波涛里,推拥着一幅巨大标语:

“跟着毛主席在大风大浪里前进!”

1967年,他来到武汉,这时的梅岭,情势严峻,他和周恩来总理在这里,从容地处理了震惊中外的“七二零”事件,拔正了文化大革命的航向。

……。

说东湖梅岭的毛泽东是“接地气”的毛泽东;

说东湖梅岭毛泽东是“平实、温暖”的毛泽东;

这完全违背了史实。

历史不会被人随意地扭曲,每年的“1226”,人们还是在纪念人民心中的毛泽东。你阻挠也好,淡化也好,扭曲也好,只要社会主义革命事业遭到破坏,只要人民遭到剥削和压迫,人们一定要呼唤毛泽东,人们一定要追求毛泽东,这是他去世三十八年后的现实。在坚持社会主义革命的战争中,在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斗争中,人们一定要举起毛泽东的旗帜,一定要高高举起防修反修的旗帜。

老兵丑牛

武汉·东湖泽畔

2014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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